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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已經悄悄地愛上她了,她也許和我一樣吧!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會這樣開心呢?
其實與她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自己已經變了,我為自己的這種變化而感到吃驚,內心也劃過一種傷痛的感覺,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要離開基地,離開她,不免感到一絲絲的惆悵,那是失落又或是傷感,那種滋味,在若干年過後的一個夜裡,繁星佈滿天空,我站在炮團的閱兵臺前獨自審視自己靈魂的時候,才細細咀嚼出那種甘甜中的苦澀。
我開始苦悶起來,不敢想像與她告別時的情景。她看著我心情挺沉重的樣子,到是挺豪壯地說,“沒啥大不了的,我開火車帶你去兜風去。”她並不知道我的心思。
“在沙漠裡兜風有啥意思。”我說。
“你不去怎麼知道有沒有意思?”她反問道。
迎著她渴望的目光,我的心也跟著開闊起來,“去就去,誰怕誰!”
“這才象一個男子漢嘛。”她把火車開得飛快。
“開啟窗戶……”她說,“然後張開雙臂,閉上眼。”我照她的話做著。
果然穿窗而來的風和呼嘯的火車,還有風帶進來的沙漠裡特有的氣息,使我陶醉了,情不自禁,我的心跟著寬闊起來,我狂喊了起來,“我愛你---大自然!我愛你---大自然!”
她看著我也跟著開心地咯咯地笑了起來。開到半途她突然驚叫了聲,“不好了,火車有故障。”
“那咋整啊?那你說呢?”她眨著眼睛問我。
“那只有在這裡過夜羅。”我攤著雙手聳聳肩。
她也瞪瞪眼皺皺眉,“那也只有這樣了。”
“走,咱們下車看風景去。”
“看什麼風景?”
“下了火車你不就知道嗎?”
明月挺夠意思早早地掛在天穹,沙漠靜得如同琥珀,但我仍能聽到彼此心跳的聲音。
我說,“胡雅仙同志,你看在這樣的情況下,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嘿嘿。”我裝作奸笑一聲的樣子。
“怕你怎麼樣?”她滿挑戰的口氣說。
“你說呢?”我突然舉起十指,佯裝老虎吃人的樣子向她撲去。
她“咯咯”一笑,轉身便跑。我便在後面追著,一面追一面喊。
“別讓我逮著了。”
她呵呵大笑,邊跑邊回頭對我說,“有本事你就逮啊。”
我們在月光下追逐奔跑歡呼,快意地吶喊,我們的手第一次自然牽在了一起。跑累了她毫無顧慮地倒在沙丘上,我便倒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她也深情地望著我的眼睛,我們都知道經過這一晚,我們都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對方。忍不住,我抓起了她的手,她的目光溫柔極了,充滿著愛意的眼神,使我大膽地吻了吻她。她急忙坐了起來,背過身去。
我以為她生氣了,不安地說,“我,我,對不起——我惹你生氣了?”她搖了搖頭,突然叫了起“來,來,你快來,你快看牛郎織女又相逢了。”我順著她的手指往天上瞧起,就是看不見。
我說,“在那塊啊,我怎麼看不見呀?”
“喂,你這人怎麼這麼笨,怎麼連這個都看不到呀。”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霍”地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大聲地叫喊起來,“是,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那牽牛星和織女星捱得那麼近,可惜的是那牛郎想親一口那織女,那織女生氣不讓他親,你說有沒有意思。 ”
“胡說八道!”她翹起了嘴嘟囔著。
“我說的是真的,喂,你究竟看沒看到,那牛郎雖長得挺帥,可織女偏偏不賣他的帳,說他沒心沒肺,讓她天天等他,想他,盼他,為什麼他就不能早點來跟她相見。 ”
“胡說!”
“那牛郎可是有苦說不出,滿臉受委屈的樣子說,娘子,你可真會冤枉老實人,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能夠跟你見上一面,你可是知我吃了多少苦,什麼東西的思想工作我都做,最後還是喜鵲被我感動了,決意不顧生死,決定用生命為我搭建一條鵲橋路,讓我與你相逢啊!那牛郎本以說了這些織女一定會不再生他氣,可誰知織女卻說……嘿,嘿。”說到這裡我故意停下不說了。
她一聽我不說了,竟急了,站了起來說,“快說呀,織女說啥了?”
我便呵呵地笑,“想知道是吧,不過得有個條件!”
“嘿,誰稀罕聽?”
“真的?真的不願聽,唉,本來我是想說的,可你既然不想聽,我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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