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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浩?”王少天聽到這個名字時驚呆了,半天沒會過神來。
“李丹浩,李丹浩。“他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反覆念著,”就是和自己一個新兵班的李丹浩,這可能嗎?才一兩個月的時間就可在榮立三等功?”王少天的心好像一隻被打破的調料瓶,酸甜酸苦辣一齊湧上心頭,以致於連長後面說啥了都沒聽進去。
熄燈號低低地響起,在營區裡盤旋開來,夜幕在號角中也沉澱下來,世界也彷彿靜謐了,屋裡熄了燈,頓時一片黯淡,窗外只聽到風搖著樹的身軀娑娑作響,天上沒有明月,只有無數閃爍的星星,靜靜地沉思。
王少天透過窗戶望去又彷彿看到每一顆星星在向他眨著眼睛,在床上翻了幾個轉身,難以入眠,頭腦中活躍著的許多靈魂,正在瘋狂地跳動著。
這些天來,接二連三地發生著這麼多的事,每一件事彷彿同自己沒有關係,又彷彿每一件事,都同自己藕斷絲連地連在一起,它在向自己暗示著什麼?大哥的離去以及他日記裡的人物及那些生命、故事在眼前飄浮起來,李紅莉的獲獎,李丹浩的立功,這一切都在向我說明什麼?王少天腦海中閃出無數個問號,李丹浩,李丹浩,他想起了他的好戰友李丹浩,也便回憶起了昔日新兵時的往事,猶如倒轉的電影般放在了他的腦海中。
第六章
李丹浩是王少天新兵連時的一個新兵班的戰友,他們倆的關係特別好,可能是他們倆有著共同的理想與追求,也有著共同的語言與目標緣故吧!
時值冬天,告別了美麗溫暖的南國,王少天帶著他的軍營夢從南方來到了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北國,下了火車,東北特有的寒風給了他一個特別的禮貌歡迎式,差點沒將他沒戴緊的棉帽刮飛,直把王少天吹得全身在打寒顫。
接兵幹部點完了名,將人員交給了兩個高個兒糾察,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王少天他們就乖乖地跟著糾察上了解放車,迎著蕭蕭的北風,在夜幕中穿梭,汽車東拐西轉,終於駛進了一個大門裡,在一個大禮堂前下了車,便被糾察帶進了屋內,屋內早已聚集了許多人。
一個軍官正在點名,點到誰,便有一個班長出來領人,將他帶走,點到王少天時,一個體格偏瘦的班長過來了提起王少天的一個包便走了,王少天緊跟在他身後,出了禮堂才曉得夜的漆黑與寒冷,只有不遠處的燈光才告訴他們這是身在軍營。
一路上,王少天先打破了沉默問:“您是我班長吧?”
“對。”
“班長您貴姓?我姓蘇,叫曉峰,你叫什麼?”
“報告班長,我姓王叫王少天。”
“家裡哪兒的?”
“江西南昌的。”
“班長,你家呢?”
“我家是甘肅秦安的。”
說完這些他們又沉默起來,一直到連隊門口。
進了班,王少天一看屋裡已擠滿了人,見他們倆進了門都站了起來。
蘇曉峰將包放在地上,讓王少天把揹包放在床上,便有一個戰友過來將王少天的揹包開啟,鋪在床上,其他幾個戰友都忙了起來,王少天脫了帽,這個時候漸漸感到臉上刺痛,屋裡的暖氣挺熱,在外面被凍的臉龐一見到熱後便痛。
一個小個兒戰友端了半盆水上來,從床下拽出一個小方凳讓王少天坐下,放在他的腳前,又到窗臺上拿了一個熱水瓶邊倒著水,邊用手在水裡試著溫度。
王少天感激不已,一個勁地說:“謝謝,我自己來。 ”
那個小個兒說:“不客氣,不客氣。”
正說著,忽然聽到門外哨音一響:“帶凳子歌本走廊集合!”屋裡幾個戰友都忙著拿凳子,拿歌本拿筆,跑到門外集合。
蘇曉峰出去的時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說:“王少天你洗完瀨就上床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門外練習著放凳子,一會兒便教起了歌,《戰友之歌》:戰友戰友親如兄弟,革命把我們結合在一起……王少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只覺得床在朝前轟轟駛去。坐了幾天的火車,感覺自己還睡在火車上。
起床啦,起床啦!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在黑暗裡,緊接著便聽到“啪”的一下關閉聲,屋內又歸於寂靜。
王少天從床上迅速彈起,藉著走廊的燈光,看到對面的床上早已是人去床空,惺忪的目光中看到走廊上人影竄動,趕緊穿上衣服跳下床,推開門一看外面,嚇了一大跳,只見走廊上已經鋪滿了被,大家都在使勁壓著被。
王少天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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