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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上我們新兵做體能,人家做俯臥撐做二百個就上床睡覺,他非得做四百個才睡覺,還要在床上自覺地端腿十分鐘。”
“說實在的,我在新兵排也是幹得不錯的,在新兵班裡我也是好同志,是典型,可排裡有個蘇曉峰,我跟他一比,在排裡,連裡,營裡就啥也不是了。這一點我也挺來氣的,排裡不能因為有蘇曉峰一個人,就把我和其他所有新兵的成績都給抹殺了吧,我便有些不服。”
“有一個早上,我看到走廊上有口濃痰吐在地上,我氣得罵了幾句,他媽的,誰吐的?”
一箇中尉正好從樓梯上下來,“小新兵蛋子,你罵誰呢?”
“我一看是一個幹部沒吱聲,他看我不服,讓我擦了,我沒理他扭過身便回了屋。這時蘇曉回來了,二話沒說,擦掉了,後來才知這口痰是那個中尉吐的,再後來我知道他是我們老兵連的副連長叫張開金。”
“新兵時,有人給你加糖不一定甜,那要是給你加醋那一定酸得要命,尤其是幹部說你壞話。副連長把這事跟排長一說,排長訓了班長,班長便收拾了我。說要把我這個好同志拿掉。我一來氣說拿掉就拿掉誰稀罕。就這麼一句話,眼看新兵下班時的嘉獎就拱手相讓給了別人,我心裡意見更大了,想不開時,想找新兵班長戰友嘮嘮,誰也不搭你腔,都忙自己事去了,那有閒功夫理你,只好找蘇曉峰去,可蘇曉峰也令我大失所望,他只淡淡地說,忍著唄,好好幹,還能有啥辦法啊? ”
“還有一次副連長拿了一大堆衣服上來找蘇曉峰,正好蘇曉峰上廁所了,他看到我,讓我洗,我冷冷地說,你放這兒吧,等會兒,我此時心裡已看不慣他的作風了,副連長剛要衝我發火,蘇曉峰上樓來把衣服拿走洗了。我當時真想喊住蘇曉峰,然後再給他一個大嘴巴子,問問他還姓不姓蘇了,叫不叫蘇曉峰了。就這兩次,我把副連長張開金得罪了,他一直在找機會收拾我,媽的,這個張開金,真他媽的不是人。 ”
“過春節時,新兵發水果,發年貨,班長讓我出公差跟著副連長上服務中心去領東西,領了六箱水果,到連隊張開金卻跟排長說只領了五箱,我當時就插嘴說,明明是領了六箱,怎麼成了五箱。副連長臉色不好看,便罵我,我便跟他頂嘴,差點他沒動起手來打我。班長也沒辦法只好向著副連長,他不可能向著我一個小新兵吧。過完年,我沒明白咋回事,便來到了農場,不過聽說,蘇曉峰下老兵班長後二個月沒到便當上了老兵班的副班長,沒到八個月便當上了老兵班長,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我跟你說李丹浩,我就是看不慣那種為了入黨立功、為了得領導一次表揚而去做什麼好事的。如果不是出於這種心理,為什麼本班的地而他不掃,非要掃別的班的,為什麼本連的廁所他不掏,非掏團裡的公共廁所? ”
“我來到農場驚訝地碰到了張國慶,聽張國慶講他的事才知道,他因為軍事訓練不行,連隊要他下炊事班種大堤去,他不幹,非得要留在戰鬥班,雖然他細小工作幹得好,但連隊還是以不服從命令為由將他“發配”到了農場來了。唉!”朱豔輝講到最後,嘆了一口氣。
“至於其他的,那更不用說了。哦,對了,李丹浩你是因啥事下到農場的。”朱豔輝突然問起了我。
“我,我和張國慶班長一樣。”我說,於是我把一些事講給了朱豔輝聽。
“怎麼,我們幾個人都他媽的是一個品種的。”朱豔輝聽完我說的這後,興奮中帶著氣憤狀撐起了身,拍了拍屁股後面的泥,將菸頭轉而扔向了一個牆角說。
場長來了……就在我和朱豔輝得高興的時候,有一個戰友叫道!!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一章
“集合,大棚全體人員集合。”韋太軍在棚外喊叫,“大棚人員都出來集合啦。”
大概有三十來人,分別來自不同的地方,大部分是師管轄的各團直屬營等單位派出的公差人員。
場長挺著將軍肚來到隊伍面前用官腔對我們說:“同志們,又要辛苦你們了,明天軍裡邊有首長來檢查工作,師裡首長已明確規定了咱們農場檢查範圍,所以需要同志辛苦一些,把拔掉秧的大棚儘快栽上菜,大家要高標準,高質量地完成這項任務,務必要在開晚飯之前幹完,下面各個班長出列。”四個班長站在場長面前。“具體栽培作由你們各個班長負責,沒有拔秧的班出四人到拔秧的班幫助幹活,好了,就這樣。 ”
緊張的工作開始了,場長親自在棚內轉,大家都把上身衣服脫得精光,下身只穿上一條迷彩褲,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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