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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已經有人走了進來,徑直將曲泉拖走。心梓看著那些人走了出去,微微的皺了皺眉毛。
這時很快就有內侍快速的走進來,焦急的在聞辰坤耳邊低語了幾句。聞辰坤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手也開始攥的緊了。
他的眼睛忽然掃到了心梓的臉上,開始微微的眯了起來。
心梓自然是明白怎麼了,沒說話,很坦蕩的站在了原地。
“表哥來的好快啊!”他喝退了那人,慢慢的向著心梓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皇妹是不是很高興?”
心梓抬起頭看著他,“殿下,這說的是什麼話?”
話音還未落,喉嚨已經被一把掐住,聞辰坤的喘息直噴在她的脖頸處,“賤人!是不是和你有關?”
心梓嗤笑出聲,“殿下這說的是什麼話?又不是我自己要隨著您回宮來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始暗自運力,憑自己現在的功力,如果能夠突破聞辰坤的防衛還是有一定的可能的,只是宮外的層層守衛似乎有點困難,但是如今也顧不得了。
“為什麼父皇剛剛病重,表哥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十萬大軍出現在城門外?還有,三弟又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
“這些殿下也要怪到我的頭上?”心梓笑的有些無奈,“我若是有那個本事,這會兒還能留在這兒?”
聞辰坤忽然慢慢的鬆開了手,低聲道:“既然如此,皇妹不如和本王一起去城牆上看看情況如何?”
“也好,省的殿下老是疑神疑鬼的。”心梓沒有一絲慌亂,淡然道。
“有皇妹相助,如此甚好。”聞辰坤又道:“只不過皇妹的武功甚是高明,本王也怕防不住啊。”
“那殿下說該如何?”
“好辦。”聞辰坤稍一招手,身後的內侍立刻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上來。
心梓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不怒反笑道:“殿下這是什麼意思?賜死?”
“瞧皇妹說的,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這是碗再普通不過的化功散,任何人喝了三天之內都無法動用內力。皇妹生的花容月貌,又對本王忠心耿耿。本王豈會鳥盡弓藏做那等無益之事?”
心梓明白如果不喝這藥,今天是斷然無法打消他的戒心,於是順從的接過藥碗湊在嘴邊,衝著聞辰坤笑道:“殿下既然如此說了,我若不喝就是不知好歹了。”
聞辰坤眼見她將那碗藥喝的一滴不剩,方才重新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
“皇妹放心,事成之後,你我各取所需便是,本王決計虧待不了你。”
“如此那便要多謝殿下了。”心梓笑的無所謂,只是手中暗暗運氣,果然丹田空虛沒有一點聲息。這藥當真是霸道。
他們方才行至門邊,又是一個內侍匆匆的趕來,傳來另外的一個訊息。
“殿下,曲公公沒了蹤影。”
聞辰坤聽了只覺得頭都快炸開了,暴怒道:“廢物!連個糟老頭都看不住。”
那內侍嚇得結結巴巴道:“奴才也沒想到,本來以為他走不動了,說是要停下來歇歇,誰知道剛一停下就沒了人影。”
“廢物!”聞辰坤一掌將那個內侍扇倒在地,他早該想到這個老醃貨在宮中浸淫多年,施人恩惠無數,派這幫小的去看守,只能是壞事。
索性現在也沒時間顧這許多了,只要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帶到城牆上去,他那位好表哥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擔不起這弒殺公主的罪名。
心梓心中想的卻是另外的一回事,她乖順的跟在聞辰坤的旁邊,被他拖動著向前走去,對架在脖子上的兩把刀子熟視無睹。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心梓站於城牆之上向下俯瞰,只覺得眼前都是恍惚的。整個皖寧城都已經戒嚴,聞辰坤的親隨部隊已然在城中集結,將整個城池固守的水洩不通。
城外護城河上的吊橋已經被高高吊起,看來聞辰坤是下定了決心要死守皖寧。拖得越久反而越是不利,太子是東宮正統,阮安乾如果不能當機立斷找到合理的理由,那麼便是謀逆。
聞辰坤注視著城下黑壓壓的帶甲士兵中,斗大的飄揚的“阮”字,嘴角微微上挑,高聲喊道:“平遠侯未經宣召,帶兵圍城,是要謀逆造反嗎?”
城下的甲士如潮水般湧動一陣後,從中整齊有序的分開,從中策馬而出一名黑甲騎士站於陣前卻是未發一言。
那人身上所著的黑甲在陽光下透出一層淡漠的金色,隱約是阮安乾,心梓注視著那人,心中卻似乎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