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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聲音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白露和琴兒將斐兒扶出去,讓琴兒照顧她,自己則留在門外聽著屋裡的動靜。
阮安乾見她們都退了出去,俯身將心梓抱過來,靠在他肩上,伸手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
過了一陣才見她睜開了眼睛,看見是他身體本能的向後躲了躲。他把她放平躺在床上,動手開始脫她的裡衣。
手下的身體不易察覺的顫了顫,隨即像個死人般一動不動。他心裡忽然有了些小小的得意,原來她並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無所畏懼。
“躲什麼?你身上哪兒我沒看過?”手上動作著,嘴上也不閒著,瞬間就將她上身剝了個精光。
心梓死咬著牙,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摸摸捏捏。過了一陣他抬起頭,這丫頭的恢復狀況比他想象的要好一些,他又用手按了按她的胸口。她只覺得一口悶氣喘不上來,神色一變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看來這內傷還是沒好,自己那一掌似乎震傷了她的心脈,肺脈。他想了想,抬她起來,一隻手抵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揉撫了一陣,一股內力沿著掌心傳了過去。
她緩過氣來,喘息了一會兒,身上有了力氣馬上格開了他的手,想要迅速的鑽回被子裡。
“別亂動。”阮安乾正在運氣,見她亂動,順手一把就將人撈了回來,掌中一片滑膩,低頭一看,頓時血脈賁張。心梓此時上身光裸,青絲微垂而下披在身上遮住了大片的春光,剛剛的劇烈咳嗽使得她蒼白的兩頰透出了紅暈,一望之下嬌媚異常。
阮安乾心跳忽的加速,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裸體,但是眼前這個……心中有些許惱怒,他一向冷靜自持,與男女之事上並不十分上心,二十三歲身邊還沒個妾室。奈何這段時間卻屢屢做出不當之舉,隱隱的只覺得是心梓在勾引他,忍不住手上的力氣加大了幾分。
“唔……”沒想到他的手突然像鐵鉗一樣狠狠地箍住她,心梓無意識的呼痛。他清醒過來放開手用力將她塞進被子裡。
這時白露端著心梓要喝的藥走了進來,心梓見了把頭瞥過去,死活不肯喝。白露低聲的勸著,仍不奏效。
阮安乾挑了挑眉,沉聲命令道:“把藥拿來。”
白露知他喜怒無常,惹惱了只怕不好對付,又見床上的心梓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躊躇不定。
等了半天見她沒有動靜,阮安乾早就不耐煩了,劈手奪過她手中的藥碗,將心梓扯出來就要強灌。
心梓拼了命似的閃躲,與其這樣子受侮辱倒不如死了乾淨。他到後來索性直接掰開了嘴。藥灑出了一半,另一半被成功的灌了進去,他一鬆手,她立刻撲到床邊便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嘔吐。他冷冷的看著她吐完,微眯著眼道:“吐完了?去再給你家公主在熬一碗,本侯就不信喝不下去。”
見白露站在原地沒動,聲音裡已經是帶了幾分薄怒:“沒聽見話嗎?”
白露跪下不亢不卑道:“侯爺息怒,不是奴婢不肯去,實在是因為藥就剩下這麼多了。”
他眉毛微擰了一下,對她說:“你去找田管家要,就說是本侯說的。”說完了就盯著心梓,不再言語。
藥很快就熬好了端上來,這下他連吹也不吹一下,直接就要給她灌下去,邊灌邊威脅道:“你想好了,你不喝的你的侍女全都得喝下去,本侯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的耗。”
心梓本來還想掙扎,聽見這話頓時老實了許多,乖乖的喝下了藥。阮安乾看著她喝完,站起身隨手從懷裡取出兩個小瓷瓶扔給白露。
“白蓋的內服,紅蓋的外敷,十天之後本侯要看見她活蹦亂跳的,否則你也就不用再待在這兒了。”
一見他走出了院子沒了蹤影,心梓立刻趴到床邊大吐特吐想要把喝下去的藥嘔出來。白露趕忙上去抱住她,低聲的安慰著:“公主,你怎麼這麼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心梓死死的扯住她的衣裳,眼眶通紅,卻沒有一滴眼淚。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喃喃道:“好了,好了,都沒事了。”
接下來的十天阮安乾像是算好了一樣,每天從軍營回來就直接來看心梓喝藥,她不肯喝他就真的叫人給白露灌下去。有一天灌了整整四碗,她終於受不了了,自己把第五碗喝了下去。
不管心梓怎樣的不願意,她的傷很快的就好了起來,到第十天上基本上已經無礙了。這天阮安乾破天荒的沒去營裡,一晚上直接就來了院子。還讓帶來了幾個侍女。
他站在一旁看著侍女給她梳妝打扮,穿上了霞帔,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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