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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乾見她倔強的不肯出聲,手中的鞭子揮的更加起勁兒。一時間心梓只覺得身上到處都是抽痛,不停地痙攣起來。
因為刺痛,她喘著粗氣,呼吸困難,眼前一黑索性昏了過去。
阮安乾見她昏了,將鞭子扔在地上,一把將心梓抓過來。解下了腰帶,將她的雙手綁的死死的,掰開腿,直直的挺了進去。
“唔……”心梓昏迷中只感到一陣劇痛,她慘呼了一聲醒轉過來,卻發現阮安乾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發洩著。見她醒了,更加用力的頂弄起來。
反覆的用力使得她劇痛無比,遠比鞭子要狠厲百倍。她一時忍不住幾乎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阮安乾見她咬舌,順手扯下了自己上身的中衣,塞進她口裡。在她耳邊邪佞的威脅道:“敢死,我就叫你屋裡那幾個丫頭一起陪葬。”說完開始肆無忌憚的擺弄。
心梓漸漸的忍耐不住,口中開始發出模糊地呻吟,冷汗沿著額頭落了下來。
阮安乾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想要狠狠的折磨她,讓她慘叫,彷彿這樣便能夠平息他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憤怒。
他不是沒感覺到陣陣的痛,一點一點像是要敲進他的骨髓裡。他只是本能的動作著,痛感交織著銷魂的快感幾乎迷惑了他的心智。父親自盡,顛沛流離的痛苦難言像是一下子被湮滅了,他想起了在戰場上殺敵的那種暢快淋漓。
他平時話並不多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不肯讓任何人知道,從小父親又是教育嚴格,動輒便是家法伺候。從小母親便告訴他,有個女人搶走了父親的心,而那個女人的情人殺了他最最敬愛的爺爺。
他記得爺爺死的時候,身上的刀傷流下的血足足染紅了地面上的黃土,臉上的紋理僵硬著像是刀削般的深刻。
從此以後他拼了命地練武,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報仇。可是真的成功了,父親卻不許他輕舉妄動。是因為怕傷了那個女人的心嗎?
那又怎樣,他手刃了仇人,逼得那賤人跳了城,甚至還在皇上的默許下廢了那賤人女兒的一雙手。可是父親卻是發了怒,他幾乎被活活的打死,打過了就扔進柴房幾天不許出來。他死命撐著不肯認錯,父親不忍心,他就替他動手好了,這有什麼錯?出征西秦,他幾度出生入死換來了功名。父親到底沒真殺了他,只是從那以後再不正眼看他一下。
現在想想父親怕是早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了吧。
他恨郭家恨得入骨,開始流放的那幾天每天夜裡都會將自己的手生生的錘破。他靠著自己在軍隊中曾經的威望,和皇上的庇護活了下來,儲存實力趁機反咬一口。
現在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他和皇上的關係卻開始微妙起來,皇上一時半會兒還離不了阮氏,但是兔死狗烹的道理他懂得很。郭家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
他向皇上上表請求嫁自己的表妹安國公主給他,曦紫從小喜歡他,很好哄。
可是皇上竟然嫁了個冒牌貨給他,以為他認不出來這是誰嗎?他打聽了一下,果然就像母親說的那樣,賤人的女兒也是個小賤人,那麼小就已經和聞辰軒不清不白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無恥,要他娶她簡直是奇恥大辱。
公主?這個冒牌貨也就只配做個暖床的。
阮安乾面無表情的繼續著殘忍的舉動,一見心梓要昏過去,他就馬上停下,用手指在她身上用力的掐擰著,專揀她的傷口處下手。她嗚咽著全身抖得像是秋天樹上僅剩的一片枯葉,幾處傷口裂開,開始流下血。他低下頭吮吸著,彷彿是得了甜頭一般開始啃噬撕咬。
終於漸漸的也快堅持不住了,只覺得腦中一道白光閃過,身體抖了抖,便趴在她身上開始重重地喘息。
心梓這時已經是全身脫力,她連手指頭都動不了,雙眼幾乎沒了焦距,茫然的望著床頂上紛繁複雜的雕花。
阮安乾爬起來,皺了皺眉,實在懶得叫人再把她弄走。索性將腰帶解下了,重新反綁了她的雙手,用褥子一卷,丟到窗戶底下的臥榻上,自己再回來躺下。他是真的很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窗下的的心梓只覺得痛,她大睜著雙眼盯著床上的那個禽獸,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阮安乾習慣早起,睡到五更左右便自動醒轉,他不習慣身邊有人伺候,只是叫侍女打了洗臉水進來。
他匆匆的用涼水洗了把臉,穿好了衣服,就準備去軍營。一轉身才想起來屋裡還有一個人,他走過去掀開了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