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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打不過阿爹用了下三爛的法子,一切都不會發生。阿爹本來已經打算好帶阿孃離開,他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是,他卻死了。。。。。。”
見他依舊不言,她又惡毒的道:“你去告訴你的父皇好了,就說我從沒有一刻停止過恨他,恨不得他馬上就去死,恨不得他用卑劣手段得來的權勢立時灰飛煙滅。讓他再來廢了我的手腳啊!你讓他來啊!”
辰軒把她死死的摟在懷裡,轉身向自己的呈泰殿走回去。她開始奮力掙扎,像是要把三年來所有的委屈盡數的發洩出來。
等她平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身處呈泰殿的偏殿裡,她認得這是他就寢的地方,室內燻著淡淡的龍涎香。她已筋疲力盡,把自己縮成一個小團,乖乖的卷在他的被子裡。
他暗自嘆了口氣,仔細瞧著她的睡顏。這是他心愛的姑娘啊,沒人知道那天第一次見到她,他便在心裡發誓要讓那抹如花般初綻的笑顏留在她臉上永不凋落。
人前他是太子自是風光無限,可是辰軒知道父皇甚至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次。父皇真正疼的是二弟和三弟。他在父皇的眼中也許是個恥辱吧,他的存在時時刻刻提醒著父皇,他是靠個女人獲得了今天的一切,他只是個多餘的孩子。
他始終記得小時候四弟去世的情景。那個小小的身下來就體弱的孩子,甚至沒能熬過六個月,阮昭儀哭的幾次昏厥,而父皇也似乎瞬間老了十歲。宮中傳言說是由於屬相相沖犯了大忌,算來算去便落實在他的身上,他記得父皇聽見這個流言的時候那副猙獰的表情,他在他心中只怕已經是殺害他最疼愛的兒子的兇手了吧。他忽然悲哀的想,即使自己死了,父皇也不會傷心一下。
母后把他帶回宮中的時候,抱著他一夜未睡。從那以後本來就來的很少的父皇就更加見不到蹤影了,他卻在這變故中迅速的成長起來。在這宮裡如果想要活的好就只有靠拼了命的努力。可是如果想要兩個人在一起活的都好,又該怎麼辦呢?
第三章
心梓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辰軒安靜的睡顏,睡夢中他還緊緊的抱著她,俊朗嚴肅的臉上是難得的安詳。長長地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著,她忽然心念一動,用手輕輕的開始撫摸他臉的輪廓,他的眉不像白天那樣經常皺起,長長的,額骨中央微微隆起,她偷偷笑了笑,想起斐兒和琴兒曾經私底下議論這是大吉之相。她又摸摸這張臉,心裡開始忿忿不平的想也不知迷倒了多少小姑娘。
她正在感慨,猛的發現辰軒已經醒了,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摸夠了沒有?要不讓我也來摸摸你?”。她的臉唰的通紅一片,啐了他一口,想要躲在被子裡卻發現衣角被他扯住,人也被他壓在身子底下。他的手寬大有力,輕輕的在她的臉上滑動著,她的臉紅的更厲害了,被他壓的感到不舒服,輕輕的扭了扭身子。他的手忽然停下了,拍了她一下說:“別亂動。”說完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輕輕的吮了一下。她嚇了一跳,感到有什麼東西開始不對勁起來,動又不敢動。過了良久,他方才平復了呼吸,抬起頭來放她起身。
心梓始終背對著他,有些不敢看他。他把她從被子裡拖出來,揉了揉她的頭髮嘆息道:“我的小姑娘,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一直到送小丫頭回了秀章殿,辰軒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他想起了昨日大舅父和外公入宮覲見時對他說起的話,看來這次他們是一定要對阮氏動手了。阮氏盡得帝寵,族人自然有些驕慢無忌。母后的家族郭氏本是能忍則忍,誰料這次父皇出兵西秦以阮鎮綱為帥,而左路統領,他的二舅父郭懷德竟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回程的路上。
阮鎮綱奏報的是疫病暴卒,而外公買通了隨軍的大夫,竟意外得知二舅顯有中毒之症。
郭家助元帝得了天下,這麼多年一直韜光養晦,此番動作實是已經忍無可忍了。
而父皇那裡呢?他想起幾天前去父皇宮中請安時在門外隱約聽見父皇告誡二弟宮中管事的總管福明,要辰坤少與阮安乾在一起混。難道說父皇已經察覺到了什麼?還是說這整件事情父皇一直都是知情的?按照外公的態度來看,似乎對這件事胸有成竹。
阮安乾,他心裡默唸著這個名字,這個人以後也許是個很好的對手。
興國三年春,欽天監上奏皇帝,紫微星黯淡,恐有奸人作亂。緊接著丞相郭輔仁聯合眾臣向元帝參了平遠侯阮鎮綱,罪名是謀逆,大不敬,罪證是其於陣前私自放走西秦餘黨;屯兵南疆,屢詔不歸;且已於平遠侯府截獲與敵國傳遞的信件,信中謀逆之意昭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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