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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心向故人,就會臨陣脫逃反戈一擊,進而一處崩潰全盤崩潰,到那時佔據就會糜爛的一發不可收拾。
攘外必先安內,如今哪裡還有時間,能做的只能是智取,而且是常人無法想到的詭異手段,在吳家堡內部不安因素爆發之前擊潰對面之敵。
“辦法——是有的,有三種!”張揚捏著下巴低頭沉吟道。
“三種?!”眾人震驚地地看著張揚,一種解決辦法就能讓他們欣喜若狂了,三種,他們如何肯信?
“先說說第一種辦法!”吳列也禁不住臉色緋紅,激動地看著張揚問道。
“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可能第一種辦法就能遏止住他們的攻勢,也可能三種辦法都沒有效果,你們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張揚淡淡地說道,他看見吳娜那雙美目第一次重視地看著自己,張揚心裡苦笑道:“之前我想讓你給我機會讓我施展抱負,你對我不屑一顧,如今才肯正眼看我一眼。這一次從天而降的絕境,對我來說卻是一次好機會,是老天給我的不是你給我的。失敗了我希望咱們能地底下相逢一笑泯恩仇。成功了,希望你把我當成是一個朋友,不是一個僅僅對你有用的人。你很美麗也很可愛,我心裡很喜歡你,我願意為你做很多事情,但這只是一個男人為心動的女人的義無反顧,而不是下屬對上級,奴隸對主子的職責所在。”
“第一種——吳家堡有畫師嗎,能畫大賢良師張角的畫像嗎?”張揚不再看吳娜,對著吳列問道。
“畫師沒有,不過能畫畫像的匠人還是有幾個的。至於,大賢良師的畫像,前些年我們還沒發跡時,有太平道到我們這兒活動,畫在蔡倫紙上的大賢良師像我們都見過。”吳列雖然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能化成人形就成,不需要畫的跟真人似地。”張揚不介意地說道,“那就準備麻布,縫合成長不下三丈,寬大約一丈的畫布。在上面畫一副你們見過的張角影象,並註上‘太平道天公將軍大賢良師張角’,畫好後將畫像掛在城牆上。就看他們作為太平道弟子,敢不敢用刀箭冒犯他們的大賢良師的神靈了!”張揚此刻發現自己無比的鎮定,比起大學時在元旦晚會上演小品時都鎮定,也許是自知沒有退路了,唯有拼死一搏時,才有的坦然吧。
但看在吳列等人眼中就成了,張揚此人有膽魄,面對千軍之敵,薄冰之境,仍然談笑自若鎮定如常,這讓幾人對張揚不免多看了幾眼。
“這……能成嗎?”吳毅搖搖頭不解地置疑道。
“我看成!雖然如今位居黃巾軍首領高位的大多是半道出家,心裡並不一定信奉太平道。可是他們既然打著太平道的旗號聚眾造反,張角這個大賢良師他們還是要敬畏的,不然就會被黃巾幫眾認為是大逆不道,不僅失了人心,就連他們自己會不會被覬覦他們位子的人乘機除掉也說不準。所以,我猜管亥絕不敢冒這個大不韙!”吳娜這時站出來肯定地說道。
張揚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吳娜也對他溫和地笑了笑。
吳娜說的不錯。就如後來太平天國起義,洪秀全自稱是天帝之子,多次“附體託夢”傳達上天旨意,以凝聚人心。可是東王楊秀清造葫蘆畫瓢,多次天帝附體,文武百官包括天王洪秀全都要下拜凝聽天帝教誨。楊秀清借“天帝”之口,多次當著百官的面責罵洪秀全。
洪秀全和很多人都知道楊秀清的附體是假的,可是他們卻無法揭破,只能受了侮辱卻要磕頭叩謝“天帝”的教誨。
為何明知道有假卻不揭破,因為他洪秀全就是這樣做的,“附體”是他統治王國的最基本的基礎,一旦揭破,太平天國也就土崩瓦解了。
跟洪秀全當時的情況相似,張角就是管亥的“天帝”,是太平道眾人的精神凝聚力,張角被掛在吳家堡城頭,他能怎麼做。只要這仗一打起來,不管是吳家堡自己毀壞了大賢良師的畫像,過錯都會是他的,這個罪名他擔不起。
張揚這一招還是學習當年,朱棣靖難之時,進攻濟南。極南被朱棣大軍包圍,濟南每天面對的都是數不清的銅炮、拋石機、弓弩,損失極為慘重,鎮守濟南的鐵玄於是將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畫像掛在了城門下,朱棣這一下子傻眼了。
於是本來半月就可強攻而下的濟南,只能改成長期圍困。
不知道管亥會怎麼做。
城下,是黃巾的海洋。他們大多衣衫襤褸、面帶菜色,像一頭頭飢餓的狼,胸膛起伏,紅著眼睛盯著面前被頭領們吹噓的“糧食堆積如山,布匹數不勝數”的吳家堡,他們此刻渴望的不過是一頓飽飯,一件禦寒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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