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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宏隱隱約約猜出來,對自己小舅子下黑手的就是同僚陶林的兒子陶宇,陶宇痴迷霹靂火的事情徐州哪個不知曉?自己小舅子冒冒失失闖到吳娜的臥室,就算沒有什麼破格的言語舉動,被陶宇看見了那也是了不得的事情,沒對你動刀子就算不錯的了!
陶家是陶謙姻親,勢力在徐州根深蒂固,陶林又算得上他的上司,更是徐州的財神爺,他曹宏也不敢貿然為了小舅子上門理論得罪陶家。既然不能,那就當這次捱打是次教訓吧!
臨走時,曹宏還反覆囑託臧林,臧林初次帶兵,威望不夠,經驗不足,要虛心請教,跟軍中的老將處好關係,要膽大地放權,只需把握宏觀大略,其他的細碎環節都交給下面人去做。
而且,如今一支大軍卻有兩路人馬。吳家堡驍勇善戰,是臧林打仗必須要倚重的。可是他們土匪氣息十足,千萬告誡徐州兵馬輕易不要招惹吳家堡的那群土匪,能忍讓的就忍讓,不能搞內訌摩擦,那是取敗之道。等打完仗回來算總賬也不晚!
最後,曹宏提到了慈不掌兵,要他適時地使些手段,在全軍上下樹立自己的威信,這樣兵將才會服你,這兵才好帶。不管以後走不走武途,在軍中留下威信總是一件好事,必要時也能拿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姐夫,你放心,我會珍惜這次機會的,我不僅要拿下闕宣的首級,我還要讓三軍肅然,全部對我心服口服!”臧林握著拳頭狠狠地說道。
傍晚時,一眾人馬就到了泗水津。泗水津就是類似於碼頭之類的渡口,也是泗水幫控制的地方。
等大軍到達,才發現龍飛龍二叔已經帶著一幫兄弟等候兩三天了。
由於天色已晚,徐州兵馬又太多,就算如今運載過去也是無處宿營,還不如就在設施齊全的泗水碼頭歇息一晚,第二日一早再拔營動身。
龍飛設宴邀請一眾高階將領,由於吳娜的關係,臧林也帶著徐州一系的兵將出了席。杯觥交錯,把酒言歡,好不快意,這也算是兩派人馬高層的第一次飯局了,雙方都格外在意,都想透過這次機會好好跟兄弟部隊交交心,處好關係,以後可就是不分你我的生死弟兄了!
應酬完畢,吳娜站在屋簷下,望著不遠處來回巡邏計程車兵,淡淡地說道:“廖化俘虜來的那些黃巾軍,我還有些不放心。”
張揚走過去,與她並肩而立,可以聞見她身上那淡淡的酒香。
“不放心又如何,難道怕他們作亂就學楚霸王坑殺二十萬秦兵,將這些人全部滅口?”張揚望著她那黑暗中明亮的像兩顆寶石般的眼眸,笑道。
吳娜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打敗對手容易,可是讓對手誠心歸順卻是難啦。我情願只做一員什麼都不管,只管上陣殺敵的裨將,而不是什麼都要管的將軍大元帥。我知道我做不來。”
張揚眼波流轉,湊過去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做不來?吳家堡如今的五千兵馬不也是當初你們用鐵血手段火併才有的嗎,如今我看他們不也對吳家堡很有歸屬感嘛。你呀,不要妄自菲薄,就算有一時的困難,咬咬牙那道坎兒總是能邁過去的。”
吳娜輕輕地對著張揚一笑,悠悠地說道:“當初馳騁九里山,那是每打完一仗,都要等好久,讓俘虜們消除了恐懼感,適應了新的環境,我們才敢攻打下一路。可是如今,我們這些人馬,除了吳家堡本部五百、泗水幫四百人馬可以放心使用,木駝嶺如今八百人馬有廖化在也能湊合著用,可是昨日才被廖化用屠刀裹挾而來的五千多黃巾軍,想控制他們——”
說到這兒,吳娜不僅輕輕地苦嘆了口氣。
張揚呵呵一笑,走過去,這次他離吳娜更近了,能聞到她酒後身體發熱,而散發出的讓人沉醉的糯甜體香。
“可是你不是有個很牛的先祖嗎?你那先祖不僅打仗厲害,收攏人心的本事也是一流。他不僅與士兵吃一個鍋裡的飯,晚上睡覺也睡一個被窩。對士兵親如兄弟,那是人人誇讚啊。有士兵生病了,他會親自替士兵品嚐藥的溫度,不冷不熱了這才親自餵給士兵喝。有士兵背上起了膿瘡,他就會親自用嘴替士兵去吸允。所以,不管是老兵還是剛收服不久的降兵,都對你那兵聖先祖像對自己親爹一樣愛戴——你也可以學學你的先祖啊。”張揚眯著眼睛望著吳娜笑道。
吳娜被他看的有些心慌,但還是問道:“劉揚,我該怎麼做?”
張揚的聲音開始變得淫*邪起來:“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與士兵們是一個鍋裡的飯,和士兵睡一個被窩。替士兵試藥,替士兵吸允膿瘡……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哪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