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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麼的,改口的話也可以,在拾荒島上,我的職務是商會會長,只有外面的朋友才叫我安老闆,三位請吧,我的宅子離這裡不遠。”安如海隨性的說道。
“今天真是多虧安會長和外長大人及時出現,幫我們解決了這麼多麻煩。”任寒誠聲說道。
“也算是碰巧了,不過,我更相信這是老天的安排,想來也是我安某人命不該絕啊。外長大人已經年近四十,仍舊是孤身一人,平日裡喜歡流連於風月場所,很多時候都要拉我一起。
不過我現在這個身子,是消受不了那些東西的,無非是聽聽曲罷了,從那裡出來,剛好開城門,所以想到海邊走走,不曾想就碰到了你們。”安如海解釋道。
“以外長大人的身份地位,應該從不缺少愛慕者吧,怎麼會至今仍是孤身一人呢?”任寒好奇的問道。
“外長大人生性風流,是拾荒島上出了名的美男子,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做夢都想嫁給他呢,在外長大人年輕的時候,曾經喜歡上一個風塵女子,並且執意要將其娶進家門,但是外長大人的家族,是拾荒島上的世家,又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
外長大人與家族中的長輩爭執了許久,始終不肯退讓半步,後來,舞家的人終究還是派人殺死了外長大人的心上人,從那以後,外長大人就再也沒有對任何女子動心過了,流連風月場所,也僅僅只是念舊罷了。
要知道,外長大人不僅是舞家的繼承人,更是家中獨子,擔負著傳承重任,卻仍舊無心婚配,似乎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孤獨終老,想來也是對當年家族中人殘忍做法的一種報復吧。”安如海唏噓的說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看起來灑脫不羈的外長大人,也有過如此傷心的往事。”任寒感慨道。
“正是因為有從前的經歷,所以才有如今的灑脫吧,只是這灑脫之中,更多的卻是苦澀,外長大人執意不肯婚配,所影響的可不單單是舞家的傳承問題,更是使得舞家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一方面是人丁稀薄,另一方面,為了鞏固勢力,拾荒島上的名門望族多半會選擇聯姻,但是外長大人不願意接受這種政治綁架的婚姻,拒絕了不少家族的示好,結果反遭冷落,在拾荒島的各大勢力中,外長一系已經算是最弱的了吧,甚至可以說,只有我這個商會會長,還堅定的站在他這一邊了。”
或許是陰陽斷續草終於有了著落,自己心裡懸了幾十年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安如海今天是對任寒敞開了心扉,真正的把任寒當做了自己人。
“拾荒島的情況很複雜麼?”任寒問道。
“這是當然了,畢竟是被稱為灰色地帶的地方,絕不會空穴來風,這裡的情況,只會比你想象的更加複雜,以後你就會慢慢的知道了。”安如海點頭說道。
“這樣的話,以後免不了要多向安會長請教了。”任寒說道。
“放心吧,該告訴你的,我都會提前向你講清楚,遇到難以抉擇的事情,你也可以隨時來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喏,前面這座宅子就是我家了,我們安家的祖先,早前也是移民到這裡來的,對島上的建築風格很不習慣,所以還是保留了外面的樣式,也一直還和外界有著聯絡。”安如海指著前面一座紅磚碧瓦的宅子說道。
宅子很大,與島上流行的哥特風格完全不同,是那種很標準的傳統建築,坐北朝南,四方四正,立柱飛簷,門前還立著兩隻威武的石獅子,兩扇朱漆大門,鐫刻著九壽鋪首門飾,以及丹漆金釘的獸面銅環,莊重威嚴之中,透露出大氣祥和之感。
“還是這宅子看著舒服。”任寒輕讚了一聲,笑著說道。
“老爺,您回來了。”走到門前,分立在兩側的護衛急忙行禮。
“恩,這三位都是府上的貴客,以後來往不可怠慢。”安如海囑咐道。
“小人明白,恭迎三位貴客!”護衛點頭點頭應是,起身將大門開啟。
安府的佔地面積很大,前院直接是種滿了蒼翠挺拔的松樹,中間一條碎石子鋪成的小路,小路盡頭是一面青色石壁,石壁上刻畫著重巒疊嶂、萬里山河,恢弘大氣,繞過石壁,便是後院了,院子右手邊有一顆茂盛的梧桐樹,遮出一大片樹蔭,正對著石壁的是大廳,大廳兩側都是一間一間的房屋。
“老爺回來了。”府上的下人恭敬的說道。
“安頓廚房製備午宴,我要招待貴客,另外,打掃三間上房,我要留客人在府上住一段時間,讓仕榮來見我。”安如海對下人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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