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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散了吧,小七朵,走。”白夜也是起身,順便將蘇琉璃給拉了起來。
“雪兒……”就在雪兒最後一個起身,掀開簾子準備出門的時候,任寒突然出聲將其叫住。
“有事兒麼?”雪兒身子微微一顫,回過頭來,淡淡的問道。
“算了,等青銅谷密藏的爭奪結束之後,我有話想跟你說。”任寒欲言又止,頓了片刻,低聲說道。
“好,我等著。”雪兒點頭說道。
“還有,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任寒一臉歉意的說道,看向雪兒的目光中,滿是心疼,這些日子以來,因為自己的刻意疏遠,從雪兒的臉上,就再也沒有看見過笑容,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哪裡還像當初在天風海域初次見面時候那般靈動嫵媚。
雪兒沒有說話,只是朝任寒展顏一笑,可那淡淡的笑容之中,是將一切全都揭過的釋然,你不懂我,我不怪你,你來,我隨時都去接你。
這段時間,任寒心中很是糾結,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雪兒那絕美的容貌和身材,哪怕她就站在自己身邊,就站在自己眼前,也還是會忍不住的想。
與此同時,任寒也在考慮楚鶴和吳歡對自己的那些開解,算起來,他應該是可以雪兒的長輩自居了,和洪天裂之間的血海深仇,那也完全和雪兒沒有半點關係,她只不過是個女子而已。
與吳歡一起閉關的這十天裡,任寒對雪兒思念更勝從前,也不斷的叩問著自己的內心,對雪兒究竟是一份怎樣的感情,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任寒都沒有過完全意義上的兒女私情,還是石生的時候,他乾乾淨淨,心無旁騖,將所有的心思都來追求武道上的精進和修為的突破。
變成任寒的時候,半寸山的大小姐周靜、金耀帝國大拍賣場的首席拍賣師,後來的明月帝國女帝馨兒,都曾闖進任寒的生命,並且在任寒的記憶中,留下了屬於她們獨有的痕跡,但是在任寒心中,卻始終只在乎一個女人,那就是自己的姐姐任雪。
對於姐姐,他有著強烈的感恩,和濃濃的保護。,看到姐姐受累,他會心疼,看的姐姐受苦,他會發瘋,而在姐姐最終選擇自殺,死在曹城的狂門舊址,死在他懷裡的時候,一縷青絲赫然變成了白髮,將從小傲口中得知雪兒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去,而是以另一種形式生活在幽冥域的時候,他欣喜若狂,並且發誓,今生今世,無論歷經千難萬險,也一定要將姐姐給救出來。
對於任雪,任寒心中很清楚,無論是今生,還是來世,只要能夠再見面,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和任雪在一起,嚴格說來,他們只有姐弟之情,卻沒有姐弟之實,此任寒早已非彼任寒,而且,就算是親兄妹,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任寒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兩世為人,任雪是任寒生命中出現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他最重要的女人,任寒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比任雪更疼她,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比他更心疼任雪,同樣的,他也不會像疼任雪那樣,疼愛別的女人,無論是周靜還是馨兒,都不曾讓任寒有過絲毫的動搖。
但是,雪兒出現了,最初的悸動,還完全是因為雪兒這兩個字讓他想到了任雪,但是遲至今日,不知不覺中,雪兒卻早已將自己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上,雪兒就是雪兒,並不是任雪,卻一樣能觸動任寒的心。
從天風酒店她故意接近自己,甚至是挑逗自己,從狂龍號巨輪上,她死死的纏著自己,陪著他沉默,陪著他喝酒,惹他生氣,逼他出手,從去往任務大廳的路上,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身世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從她明明感覺到他對她的疏遠,卻始終默默承受的時候,雪兒這個名字,就註定已經成為任寒這一生都永遠逃不開的魔咒。
相比之下,任寒卻並不如雪兒那般勇敢,那般真誠,面對雪兒毫無保留的坦白,任寒卻是將自己的來歷給嚴絲合縫的隱瞞了起來,還因為洪天裂的死裡逃生,而遷怒與雪兒,一念之間,對她冷若冰霜,這對雪兒來說,太不公平。
在諸葛蒼龍宣佈青銅密藏即將開啟的時候,任寒突然想通了,他的路,是一條通往強者的路,而通往強者的路,從來就不會平坦,也從來都不符合萬眾的期待,反而,那是一條逆天的路,是要讓整個世界,都在自己指尖跳舞的路。
既然我可以娶自己的姐姐,那我為什麼不能娶自己仇人的女兒?仇是仇,怨是怨,恩是恩,情是情。
想通了這些之後,任寒突然覺得自己渾身輕鬆了很多,一直鬱結在胸中的氣血豁然暢通,竟然使得通往二氣神侯的壁障也是頃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