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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說上一句實話!”蔣蒼鷹橫眉冷對,振聲質問道。
“我老爹就是自己傷心過度死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不要信口雌黃,含血噴人!”任熙官拒不承認。
“任熙官啊,老夫真是看不起你,狂門到了你手裡,真是瞎了,你對得起任老哥和熙爵賢侄的在天之靈嗎?”蔣蒼鷹緩緩搖頭,閉著眼睛問道,他不想看任熙爵那一張至死還仍舊不敢以真誠示人的臉。
“二叔,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任寒緩緩轉過輪椅,雙目逼視任熙官,冷冰冰的問道。
“你給我閉嘴,我是你叔叔,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質問我?”任熙官一巴掌甩在任寒臉上,任寒連人帶輪椅全部一咕嚕摔到在地。
嗷嗚!
小傲悶吼一聲,張開大嘴,咬住了任熙官的小腿,死命的拉扯著。
“我去你媽的!死畜生滾開!”任熙官吃痛不已,一把將小傲的狗毛攥住,狠狠的丟了出去,呲的一聲,小傲嘴裡拽掉了任熙官腿上的一塊肉,連帶著任熙官的錦袍也是撕掉了一大塊,鮮血橫流。
“弟弟!”任雪驚叫一聲,將輪椅扶起,又將任寒抱坐在輪椅上,姐弟二人兩雙冷眼都是寒氣逼人的盯著任熙爵。
“這孩子叫你二叔,應該是我熙爵老弟的一雙子女吧?任熙官,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你好狠的心啊,看看你自己的兒女,一個個嬌生慣養、胡作非為,再看看我熙爵老弟的兒女,在任家竟淪落到這等境地嗎?”楚大成氣的渾身顫抖,義正言辭的批判道。
“什麼都別說了,除了這兩個孩子,把這群畜生,全部給我殺光,一個不留!”嚴子屠揮手下令。
“等等,任熙官,你不準備給這兩個可憐的孩子一個交代嗎?”蔣蒼鷹擺手制止,沉聲說道。
“什麼交代?我憑什麼要給他們交代?我養了他們足足十年,要不是我,他們早就無家可歸、橫屍荒野了!”任熙爵不以為然的道。
“養了他們足足十年?可你是怎麼養的?就養成了這副模樣?沒有熙爵老弟,哪有你任熙官的今天!沒有你?沒有你他們就是狂門的少爺和小姐,或許還是當今曹城之中最為優秀的存在,至少不會比你的窩囊廢兒子差,你個畜生!”楚大成怒不可遏。
“爹,都快死了,反正在劫難逃,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任熙官的三個孩子,第一個開口說話的竟然是任衝。
“閉嘴,逆子!你老子行的端做得正,沒什麼好說的!”任熙爵又一巴掌甩在了任衝臉上,整個人已經因為極度生氣,變得扭曲起來。
“你射殺大伯的箭、毒殺爺爺的酒,是我親眼見過的,甚至!就連你玷汙大嬸時的動靜都是我親耳所聽的,你以為我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是在逃避!每次想到這些,我都會做噩夢,做很恐怖很恐怖的噩夢,總感覺爺爺、大伯、大嬸一雙雙眼睛在看著我,我真的受不了,咱們造下的孽,太多了,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現在就是咱們遭報應的時候了。”任衝被任熙官一巴掌扇倒在地,也不起身,直接對著任雪和任寒的方向跪了下來。
“對不起,任雪,如有來生,我想娶你,任寒,如有來生,我們還做兄弟,至少來生,我是乾淨的。”任衝說完,猛的拔出隨身佩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揮劍自刎,橫死當場!
“衝兒!”眼看著長子先自己而去,任熙官癲狂了,跌跌撞撞的撲過去,將任衝抱在懷裡,失聲痛哭,仰天長嘯。
“二叔?連我娘也是你害的?你還有人性嗎?”任雪淚流滿面,悲痛欲絕,連嗓子也哭啞了,自己的父母雙親竟然都是死在自己的二叔手裡,手足相殘,罪莫大焉!
“不錯,都是我!做下這一切的都是我!暗害大哥的是我,毒殺老爹的是我,弓雖。女幹大嫂的也是我!都是我任熙官一人所為!我就是要報復,為什麼我資質差,就不能享用家族的資源?甚至連我心愛的女人也要被大哥搶去?誰又體諒過我的心裡有多苦?我承認自己資質差,可我難道就不是老爹的兒子嗎?是我自己願意資質差的嗎?為什麼就不能一視同仁?”任熙官將自己心裡的委屈一股腦的控訴出來。
“任老哥做的並沒有錯,是你自己野心太大!有時候,人的命運是上天早已註定的,我們都是小門小派,資源本就貧乏,當然要集中力量培養資質最好的那個,才有可能使得幫派得以發展,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你憑什麼不忿,你憑什麼報復!”蔣蒼鷹怒道。
“上天註定?上天註定我任熙官要取代大哥做狂門的門主,上天註定我才是最後一個擁有菱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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