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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在後的好戲,趁著另外兩個幫派實力大損之時,將另外兩個幫派也是一齊吞併,而那個幫著海鯊武館剿滅這兩個幫派的人,就是你——半寸山的四統領,尤金河。”任寒一字一頓的念出了尤金河的名字。
“故事還沒有結束,我們半寸山的四統領,之所以答應海鯊武館出手的原因,其一,是為了佔有海鯊武館每年送上的供奉,其二,卻是為了佔有海鯊武館館長楚大成的女兒楚敏。楚大成為了讓自己的女兒擺脫厄運,便是想到了用任家那個可憐的姐姐來頂替的法子,而這,也正是那對姐弟沒有被同其他任家人一起被殺的真正原因,四統領,我說的沒錯吧?”任寒突然問道,卻是根本沒有準備給尤金河回答的機會。
“楚大成算盤打得倒是不錯,只可惜,他過分低估了人性的貪婪,最終,楚敏和那個可憐的姐姐,都是被我們半寸山的四統領,尤金河尤先生,掠上了半寸山,與此同時,也對那個早已殘廢的弟弟,痛下殺手,只可惜,蒼天有眼,一位神秘人突然出現,將這位殘廢的弟弟,給救了下來。”
“四統領,你還記得那紅袍老者臨走時,跟你說過的話嗎?他說:尤老狗,你好自為之吧,他日,我們若有再見面的時候,你可就沒這麼走運了!照顧好這個丫頭,她若是死了,你也活不過第二天,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那麼現在,尤老狗,就請你把我姐姐給我交出來!”任寒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情緒,突然暴起,仰天長喝一聲,猛的一拳砸在了尤金河胸膛之上,只聽嘭的一聲,尤金河的身體便是將飯廳的牆壁砸出一個大洞,狠狠的飛了出去。
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任寒快走幾步,直接一拳將半面牆壁都是砸穿,仍舊朝尤金河步步逼近。
“你是任熙爵的兒子任寒?不可能,這不可能!那個殘廢已經沒救了,你少在老夫面前裝神弄鬼,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那紅袍老狗派你來的,一定是,一定是那老狗,你不可能是任寒,不可能!”其實在任寒敘述這一段故事的時候,尤金河就已經有所防備,但仍舊是被任寒突然暴起的一拳砸了個措手不及,匆忙架起的防禦,根本沒有起到多少作用,此時此刻,已然是氣息頹然,狀若瘋魔。
尤金河實在難以接受,當年那個殘廢會成長為現在的任寒。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麼不可能,你無法理解的事情,還多著呢,現在我只問你,我姐姐呢!給我交出來!”任寒一腳踩在尤金河塌陷的胸膛之上,冷冰冰的吼道。
其實,此時此刻,最怕的人是任寒,他好怕,好怕姐姐任雪已經被尤金河折磨而死,那他一定會瘋掉。
“非墨,住手!我知道,我知道你姐姐在哪裡,她還沒有死,她還活著,快放了我爹,我帶你去找你姐姐!”正在此時,尤金河的兩個兒子,尤山和尤峰也是從飯廳內狂奔而出,撕心裂肺的大聲喊叫道。
呼!
任寒心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才突然發現,自己的後背早已完全溼透,這是他兩世為人,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害怕一件事情的發生,還好,自己最怕的事情,終究是沒有發生。
“帶我去!現在!如果姐姐少一根毫毛,我定讓你尤家上下全都給她陪葬!”任寒失聲吼道。
“好,我帶你去,現在就去,你放了我爹,跟我來!我帶你去找,你姐姐好好的,你相信我!”尤山語無倫次的說道。
“走!”任寒身影閃掠而出,一把鉗住了尤山的肩膀。
“爹!”見任寒終於收手,尤峰大叫一聲,撲了過去,將尤金河扶起,咬牙切齒的說道:“非墨,欺人太甚,我尤山今生不殺他,誓不為人!”。
“老四,非墨說的都是真的?”周銘瑄瞪了一眼尤山,問道。
“都是真的,我無話可說,我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殘廢能有今天,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拼盡全力,一掌將他給劈死啊!”尤金河倒是沒有否認,恨恨的說道。
“你啊,我早就說過,你這輩子早晚死在女人身上,現在應驗了吧,造下的孽,都是要還的!非墨如果真要痛下殺手的話,半寸山不會保你。”周銘瑄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雖然讓人寒心,卻是實情,山主也有山主的苦衷,至少任寒,他惹不起。
“我明白,這是我和非墨的私人恩怨,我會自己解決的,不勞山主操心了。”尤金河答道,他也是明白,在他和非墨之間,周銘瑄毫無疑問會選擇非墨。
“任寒?能隱忍到今日,此子倒也配得上這番涅槃重生的際遇了。”周鶴翎感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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