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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之中,有不少人都是皺了皺眉頭,但是很快便是被聲浪淹沒,在這種時候,人在集體之中是沒有自我意識的,不過是隨波逐流、人云亦云、喪失了思考能力的弱智。
“弟弟。”任雪臉色蒼白,身子猛的一顫,險些摔倒,幸虧被任寒及時扶住,她不懂這些人何以如此不分是非,何以如此粗俗不堪。
“你們還真是該死啊!”任寒眼中湧現出濃濃殺意,一雙拳頭,緊緊的攥住,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已經是踐踏了他的底線。
“照顧好姐姐。”任寒將任雪交到紅燕手中,勉力對任雪做出一個暖心的笑容,轉身,便成煞神!
眼神牢牢的盯住那幾個在人群中煽風點火、鬧得最兇的人,一步一步朝他們逼近,任寒進一步,其他人就退一步,眼中是拼命想要掩飾,卻終究掩飾不住的恐懼。
“閃開!”任寒對著擋在他身前的幾人爆喝一聲,如同驚雷炸響,讓這些人的頭腦之中都是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下意識的給任寒讓出了一條道。
“你幹什麼?你這個逆賊,你到底想幹什麼?”被任寒盯住的那幾個人還在不斷的後退,聲音顫抖著說道。
啪!
任寒反手一個耳光,便是將其中一人扇的飛出了人群之外,一口牙掉了半口,臉瞬間紅腫起老高,禁不住吐出一口血沫,先前第一個挑事之人便是他。
啪!
緊接著又是一人,同樣是被一耳光扇飛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任寒接連將五個人扇飛在地,最後右手猛的探出,鉗住了其中一人的咽喉,沒有片刻遲疑的將其生生掐死。
那人艱難的嚥下一口吐沫,眼中是驚駭欲絕的恐懼,還有深深的後悔,然而,卻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直接掐死,先前,就是這人出言最狠。
隨後,任寒折轉方向,朝被他扇飛在地的那五個人走去。
“非墨,你殺了四統領,難道還不夠麼?竟然還敢在這裡大開殺戒,大家只是來找你討個說法,你為何對同門師兄弟下此毒手?祝濤師兄是我們第一軍團的老人,說話是狠毒了一些,可你竟然如此殘忍!”有一名和祝濤關係交好的弟子豁出性命來,對著任寒喊道。
“想要討個說法,可以,但是,他們的目的並不在此,所以,他們該死!”任寒腳步不停,冷聲說道。
“非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名弟子以為自己肯定要死了,沒想到任寒卻是沒有對他下手,長出了一口氣,繼續問道。
噗!
任寒一腳踩在先前被扇飛在地的一人的胸膛上,讓其胸膛瞬間是塌陷了下去,嘴裡擠出了一口血沫。
任寒彎下腰,將右手覆蓋在其面龐之上。
“非墨住手!那是我們第二軍團的孫哲師兄,休得傷他性命!”見先前那弟子被沒有被任寒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死,這名與孫哲關係交好的弟子,也是站出來說話。
嗤!
任寒冷笑一聲,手掌閃電般探出,只聽嗤的一聲,竟是被他從那名被稱為“孫哲”的人臉上,撕下了一張足以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
隨著這張人皮面具,被任寒撕下,周圍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一片死寂,而被任寒扇飛在地的五人,則是面如死灰。
“祝濤師兄!”先前第一個質問任寒之人突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猛的撲到“祝濤”屍體旁,絲毫不出意外的從那人臉上揭下了一張人皮面具。
啊!!!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那名弟子仰天一聲悲涼的怒吼,狀若瘋魔。
氣氛一下子壓抑到了極點,現在任誰都是知道,這分明就是一場陰謀,有人假扮祝濤、孫哲等人,扇動這些弟子前來為難任寒,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個最基本的前提就是,真正的祝濤、孫哲,已經遭人暗殺。
有幾個情緒激動的人撲上來,竟無一例外的都是從另外四人臉上撕下了一張人皮面具。
與那名祝濤的小師弟一樣,這些人也是撕心裂肺的發出了一聲不甘的狂吼,這樣的結局,比他們直接被任寒殺死,更讓人難以接受。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暗中操控、推動著這一切?為何如此包藏禍心,下手狠毒,甚至不惜殘害同門弟子,只為了往任寒身上潑一盆髒水!
“你是刑堂的人,我認得你,包括先前那個,我也認得,沒想到,我饒了你們,你們卻不饒我。”任寒一字一頓的冷聲說道。
“刑堂?是刑堂的人?”周圍弟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