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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挑個子的和服女生,面無表情地擠開擋在球場門口的蜜發女生,無視旁邊蜜發女生,也就是菊川美紗惡狠狠地視線,優雅地撥了剝耳後銀色的長髮,向球場走去。只見她冷冷地掃了一眼遠處面色各異地正選們,片刻,寂靜的球場又恢復正常秩序。
“手冢……原來咱們的經理根本就不是和你一國的……”
“嗤!真想不到,伊藤學姐出了事移動冰櫃外,還是個活火山……”
……
“伊藤,辛苦你拉……”宮本教練頗為莞爾笑了笑,還真沒想到伊藤繪雪是這麼個個性。恩,的確像藍韻那丫頭說的——“網球社的經理,伊藤繪雪,不要以為是個冰山系,她啊,可是黑道世家的大小姐呢。”想起這幾天越發顯得有序的網球社,不良教練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藍……”不遠處的忍足覷了一眼正笑得歡的宮本教練,小心翼翼地撥了個電話。
耳朵靈敏的宮本教練不動聲色收起臉上的笑容,淡淡地掃了一眼倚在鐵圍欄便接著電話的忍足,雙眉緊緊皺起。師生戀?……忍足家的小少爺?…另一個呢?…“唉——”想到此刻應該在家養病的某人不俗身份,宮本良也眼底閃過一絲憂慮。宮本家也算是關西的名門,宮本良也自然也收到了忍足家老太爺大壽的請柬。想起父親提起幾乎所有名門都受到了請柬,那麼,並非大壽那麼簡單吧?
人太得意了,連老天都會嫉妒吧!前幾天還精神奕奕的藍韻,此刻已經成為了流感大軍的一員。
掛上手機,藍韻無奈地看著身上被蓋上厚厚的棉被,再掃了一眼那兩大瓶生理鹽水,很不優雅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滿臉笑意的法瑞嬸嬸,額——她手中的藥。
“小姐;這是忍足少爺早上走之前交代的藥。”
藍韻拍了一下額頭,感到手心火熱的溫度,無奈地接過藥,“法瑞嬸嬸,連你都被他收買了啊……”
管家法瑞慈祥地笑了笑,小姐,不是我被收買了,是您自己被收買了,聞藥色變的您,怕是最苦澀的藥在愛情的召喚下,也會甘之如飴吧。當然,這話,她是不會說的。
“小姐,誰讓您前兩天答應忍足少爺去看日出呢?大半夜的跑到山頂也不知道多穿些!”藍韻頗為鴕鳥地拉起被子,臉上帶著一絲幸福的笑意。
身為法國人的法瑞天性浪漫,從小看著藍韻長大的她,非常高興自家的小姐可以多談談戀愛。只是……想到自己小姐的身份,法瑞頗為複雜地看了一眼藍韻,長嘆了一口氣,才輕身離開。
聽到關門聲,藍韻閉著的雙眼又睜開,異色的雙眸帶著一絲複雜,愣愣地望著天花板。
藍韻再次醒來時,已經傍晚了。夕陽透過薄紗似的窗簾,懶懶地落在床前。冰藍色的髮絲在夕陽的餘暉下,折射著暖暖的光圈,攤在膝蓋的書,在手指無意識的撫摩下,發出嘶嘶的聲音。藍韻就看著忍足坐在那裡翻著書,直到他注意到自己。
這兩天,忍足總是從書房找出基本書,然後閒閒地坐在她床邊。說實話,她真的懷疑,他到底看進去了多少?
可是,他看書時優雅閒適的姿態確是那麼有吸引力,每一次她似乎都會走神。然後——就像現在——
“醒了……”忍足輕啄著她的唇,揚起一抹笑意替她攏了攏發。
藍韻張了張口,想說說什麼,卻發現昨天說過了。“你不怕感冒啊?”忍足的回答是什麼來著?哦,對了,他說了句頗為不對題的中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噗哧——”藍韻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是樂極生悲的是——“咳咳咳!——”
忍足無奈地搖了搖頭,拍了拍藍韻的背,眼神溫柔地望著笑靨如花的藍韻。生病中的她,總是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柔弱得不像平時肆意囂張的她。可是,無論怎樣,他好像都看不夠她呢……
“藍,怎麼辦?我好像這麼摟著你,摟著你永遠不放開呢……”忍足忍不住收攬在懷,緊緊得抱住藍韻的腰,內心的充實,讓忍足忍不住笑了出來。
聽到他彷彿抒自內心的笑意,藍韻回抱住忍足的肩。
“吶,侑士,我也想這麼抱著你,然後把你打包回巴黎鎖起來。這樣啊,你就沒法招惹那麼多花花草草了……”藍韻帶著濃濃的鼻音,撇撇嘴,帶著一抹諧趣,調侃道。
“親愛的藍,難道你沒感受到我的心只為你跳動,我的靈魂只為你綻放嗎?”忍足揚起嘴角,俊朗的臉上滿是笑意。湛藍的眼眸,純淨,明媚,沒有一絲雜質。清澈的笑靨帶著一絲忍足特有的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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