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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深。
以前在網上,藍韻就聽過一則關於中文字“愛”的妙解,非常有趣。你瞧,“愛”字的下面就是個“友”字,愛情和友誼,一上一下。若你沒抓住那緣分的話,要嘛,就像朋“友”,要嘛,就被那禿寶蓋遮掉,意思就是,咱兩以後見面就當不認識。或許,開朗的蘭卡索更適合當朋友吧……藍韻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檔案,托起腮。許久,她揚起一抹釋然地笑意,遂低頭,繼續處理檔案。
接下來在巴黎的日子,有蘭卡索的陪伴,倒也增添了不少樂趣。蘭卡索的出身非常好,他和露西是英國懷特家族的人,從小就接受精英。蘭卡索喜歡莎士比亞劇悲劇,每次和藍韻從劇院回來,就得瘋上那麼幾回。藍韻這幾天就一直笑,一直笑。連著幾天看歌劇,爽朗的蘭卡索也覺得藍韻的反應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問題的癥結在那裡。正巧,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的姐姐露西一通電話打來。蘭卡索就把藍韻這幾天的怪異告訴了露西。
蘭卡索的姐姐,露西,腦瓜子一轉,也覺著不對。藍韻這女人去聽莎士比亞劇就不對了,你說一向喜歡好萊塢電影,偏愛看東方戲曲的人,看英劇尤其還是悲劇後還樂呵呵的,這也太奇怪了吧。露西和蘭卡索聊了一陣,也沒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露西無意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旅遊雜誌,突然眼前一亮,頓時有了主意。她就和弟弟說了,去旅遊唄。
可是,蘭卡索卻說,藍韻度假回來,歐洲的什麼小鎮估計也不會有什麼興趣了。露西也頗贊同,不過,隨意地翻了翻手中的雜誌,露西就被雜誌上介紹北海道的旅遊景點所吸引住。她興奮地抱著電話和蘭卡索說起了自己的主意。
大洋彼岸的露西滿臉的笑容,自自己弟弟掛完電話後,就收斂了。熱情的紅髮在燈光的圓暈下,折射出幾絲清冷,露西扶了扶額頭,有些苦惱地望著手中的雜誌。
唔,好友,弟弟,兩難啊。
藍韻這女人對自己弟弟沒有感覺,她很早就知道了。當初他們兩個人交往,她就覺得聽不可思議的。後來,他們分手了,她也毫不意外。弟弟自我優越感太強了,而藍呢,自信,底子裡的高傲,怕是不遜於任何人吧。一個專心於攝影,另一個漫不經心,分手,幾乎可以預見……
她是知道藍韻在日本找了個男朋友的。藍韻曾在郵件裡提到過,當時字裡行間流露出的甜蜜,可是被她狠狠地調侃了一陣的。
對了,郵件!露西腦海裡靈光一閃,就想到了很久以前藍韻發給她什麼新男朋友的照片。當時,忙於工作的她,隨手列印了下來,說是有空再看的。露西手忙腳亂的找了一圈子,最後還是在床底下的雜貨堆裡找到的。露西望著有著一頭墨藍色長髮,長得俊逸邪魅的東方男子,越瞧越覺得眼熟。
正巧客廳的電視機開著,體育頻道里一播報員激動地吼道,“90:90!在第三節比分追平……”
“90分男!”露西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才想起了,當初在東大遇到的帥哥。是他?!露西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連帶著鼻翼的點點雀斑也可愛起來了。可是下一瞬間,想到自己弟弟,露西也不由有些惴惴不安。她是不是腦子抽風了,竟然慫恿著弟弟帶藍回日本,可是,露西委屈地聳了聳鼻子,粗枝大葉地她又很樂觀地想,不就是建議去北海道玩嘛,能不能成行,關鍵不還得看藍韻那女人嘛……
那麼,這北海道到底能不能成行呢?
剛下飛機不久,白石就接到了藍韻的電話。電話那頭,藍韻掃了一眼指向午夜12點的始終,她的眉宇也不由一鬆,淺笑著,巴黎到東京,近五個半小時的航班,看來,他們是到了。
她昨天就把白石外公的事情告訴了藍寧,當時,藍寧沒有給藍韻答覆,他一時間大概很難接受這麼巧合的事情吧。藍韻很體貼地沒有說什麼。今天就接到了藍寧的電話,藍寧或許是想開了。說他自己也半年多沒去看張雪了,近期會去看看。如果那位姓白石的有心去的話,就一起去吧。藍韻仔細問了下張雪的墓地所在處,就掛了電話。
聽著藍韻呢噥地帶著幾絲法語腔的日語,說著那位叫張雪的姑娘的事情,白石緊皺地眉頭也不由鬆開,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溫柔了,當聽到,後半句時,白石忍不住正愣住了。可是還未反應過來,對方就掛電話了。
倒是一旁的渡邊修隨意地搭上白石的肩,抬了抬頭上的花帽子,露出那雙諧趣的墨綠眼眸,“藏之介,那位女爵不會是要來看你吧?”
白石正了正臉色,笑眯眯地看向這位亦師亦友的男人,“修叔,你覺得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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