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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時候的態度已經過於明顯,男人再看不出來沈曼青今日邀約,命他與傅子玉見面的意圖到底是什麼,那麼他就是白白在這小小的家族中掙扎了幾十年了。
聽著他的話,沈曼青也是一愣!
只見她那張再沒有好好保養過的臉龐上浮現了一絲恍然,眼底有些模糊的光芒在流動,腦海裡響起來之前與安琪談好的一切,記憶回收,一切如同潮水般湧來,將她淹沒的同時也把這個時候癲狂的她給潑醒了。
“你跟他談的怎麼樣了?”比起安琪那邊的計劃,沈曼青當然是更加在乎自己的生活費了,傅子玉就是她的銀行卡,如果傅子玉不願意再給她生活費,那麼她跟傅語以後的生活就將會陷入一種困境中。
被兒子身上那股煞人的氣勢給震懾到有幾分遲鈍的男人皺了皺眉,認真看了看沈曼青此刻的這副嘴臉,眼瞳深處劃過一道嫌惡,身子跟隨著心底的厭惡一併轉身,緩步往前方走去,沒有再看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面對男人突如其來冷漠無比的態度,沈曼青有些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但有一點她卻是恨清楚,因為今日幫助安琪完成這個所謂的計劃,她失去了這一輩子最為依仗的兒子的生活費。
一雙腿緊緊的站在原地,就像是黏在了地面上一樣,她再也無力邁出一步……。
眼底卻是有了更深濃的恨意,如果不是傅月溪,那麼現在的一切都不可能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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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水泥合成的簡陋平房安靜的矗立在一片荒涼空曠的地面。
周圍少許樹木也都是片葉不留,遙遙抬首望去,前方不遠處有著可見的高速公路,這一代較為安靜的原因正是因為所處之地乃是京都往南這頭最偏遠的角落。
平日裡除了一些開車前往別的地方必須經過此地的人,其他人一般不會出現在這裡。
所以這個平房內此刻哪怕是有再醜陋的事情發生,也絕不會有人心血來潮的把車子停在高速公路上下來圍觀,更加不會有人聽得見裡頭的一切聲響。
三個黑白混血的男人高大的身軀往這平房裡一站,就幾乎要把這個小面積的屋子填滿,地面上躺著的傅月溪微微閉著眼,腦子迅速的運轉著,想盡了一切對策,來對付眼前這三個有條不紊且明顯經過了一定優質訓練的男人。
與這個屋子一門之隔的安琪蹲在角落裡,靠在牆壁上把玩著手裡的手機,豎起耳朵來聽裡頭的動靜,這一刻,直到親手把傅月溪推進了這個屋子,親手關上了這一扇門,親手放了三個高大威猛的男人進去。
她才有了一絲的快感!
對付傅月溪這樣的女人,如若是用太過於溫柔的手段,那隻會被她絕地反擊,所以走投無路的安琪選擇了你死我活。
她從來都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從計劃這個行動開始,她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無非就是她陪她去死麼?
握緊了手裡的手機,她的手指掐入了手心卻不自覺,疼痛細細碎碎的從手心處傳來,一點兒都無法撼動此刻心冷成鐵的她,在她的生命裡,最重要的兩樣東西都被屋內的那個女人給奪走了,她再沒有任何住手的理由。
看著手機晶亮的螢幕,她無力的用雙手狠狠的擦了擦臉,疲倦到僵硬的冷臉在這一刻有些微酸,心底的落寞與痛苦更是侵襲而來,如果傅月溪的死還不能換回賀瑞謙,那麼她就當做這一生白活了吧。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冷空氣與她呼吸的溫度相遇,白色的霧氣零零散發,有著冬季的蕭索。
屋內,男人們的聲音傳來,低低沉沉,清清冷冷,暗藏著嘲諷的笑聲夾雜其中,讓人聽的不切實際,可卻十分了然於心。
他們是要動手了吧?
微微一笑,她勾起一抹滿意。
冷……。地面的涼意,冬季的刺骨,凌冽的往她的骨子裡塞,鑽進了骨頭縫裡的冰寒讓傅月溪不由自主的縮起身子,緊閉著的雙眼,睫毛微微顫動,心頭堅如磐石的想法卻是到現在都依然令她精神著自己。
看似眯起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觀察了這麼久的時間,她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了這三個男人的特徵,包括一些細小不易察覺的習慣,把這些東西暗藏於心,傅月溪心頭越來越冷。
這些人分明跟軍人訓練出來的模樣相同,一個個皆是能人,手中力道指數絕對與周離一樣,或許還比他更牛逼幾分,傅月溪明白此刻自己身在狼窩之中,但是為了自保,她只能沉默。
有時候沉默,是一種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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