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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湧而出的眾多乘客中卻有著兩個未曾歡笑卻依舊搶眼無比的一對璧人。
女人並不算嬌小的個子站在器宇軒昂的男人身側卻依然小鳥依人,幾秒鐘才對著男人仰頭說些什麼的女人眼底明顯的有一抹流動的幸福光芒在其中,躍動著幾分自然耀眼的瞳孔之色將女人心頭的喜悅之意表現的無比清晰。
而男人哪怕是也會順應著女人仰起的臉龐微微一笑,但這笑意之中卻掩蓋不了深處的落寞。
這倆人的長相皆為中上上品,尤其是女人,眉宇之間都藏著無法形容的貴氣,比起那長得更俊朗幾分卻氣質少幾分的男人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尤其是她身上此刻散發出來的由衷的幸福感縈繞在周圍。
瞬間大家都會不由自主的被她的目光吸引,這般洋溢著幸福的笑意,又怎能不讓人側目呢?
有句話說得好,在戀愛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可見此刻這女人心底的甜蜜是多麼的融合。
順著眾人的視線,倆人卻是旁若無人淡定自如,可見早已經便是習慣瞭如此熱切目光的人物,心頭略微有了一絲瞭然的眾人便是再沒有把目光停駐在那倆人的背影上。
暖黃色可卻被寒風吹襲的令人厥冷的燈光下,女人小鳥依人靠在男人肩頭一手拉著行李慢步行走著,男人偶爾勾唇揚起嘴角淡笑淺淺,回頭點頭抑或者是微不可見嗯一聲的一幕在這裡的路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越著他們步伐一併的陰影。
如果時光可以留住你,那麼我希望是在這一刻。
眼底暈出了幾分淡薄的淺光,安琪手摟著賀瑞謙手臂將頭輕輕的垂在他的頸窩處,小步伐慢慢行走在這頭長的彷彿沒有盡頭的街道上,心頭卻是伴隨著越來越久的腳步而泛出了一絲酸意。
原來當日。
安琪找到了賀瑞謙之後與他在美國完成了他繪畫愛好的終極幾幅畫,度過了人生中難得的相處愛戀時光,沒有了傅月溪的國家再也不會有人可以留住她身旁這個男人的目光,沒有了傅月溪的這幾天,他的眼底哪怕是不想看見她,卻也變成了只有她。
多麼卑微的愛情啊。
可是她安琪一直追求著的就是如此卑微的愛情。
為什麼老天爺也不願意給她?
溢滿了眼角處的溼熱中有著她無人可說的心傷,再也不明白人生怎麼會走到這樣地步的安琪到頭來也不過是在人世間匆匆的走了個來回,把那酸甜苦辣的味道嚐了個遍。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似是感覺到了身側女人的輕顫,賀瑞謙那雙始終沉沉帶著冷漠的眼神兒裡頭透露出來幾分無言的糾結和愧疚。微側著俊顏,他看向低垂著頭的安琪,僵硬垂直放在身側的手臂卻是不由自主的緩緩抬起來,隨後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一般,才緩緩摟住了她的肩頭。
女人的肩頭有著細細的單薄,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她,賀瑞謙才發覺自己竟然是從未有過的認識到她,心中一動,可隨即腦海裡安琪的臉龐便迅速的被傅月溪給取代。
從未真正認識過安琪?呵!
他又何嘗認識過傅月溪?若是認識,會在那一場投標賭約上被驚訝的一臉的僵硬嗎?若是認識,會在這後來許久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什麼顧月溪麼?若是認識,會在這後來才明白她才是他心底深處的那個人麼?
認識?什麼是認識?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驚,安琪不可置信的顫抖著輕輕的輕輕的抬起了頭,看向男人微微堅定的下顎,她嘴角處閃過一道柔和而又堅定的笑意,眼中的淚水浸溼了臉龐,但是心頭卻是有了一動。
或許只要長時間這樣的下去,就能夠打動他。
一到晚上,寂寞就容易鎖住暗藏在心底的傷口,然後不易察覺的潛伏著,莫名心傷與孤寂。
待到安琪與賀瑞謙回到賀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從京都國際機場行走而來,一路上始終心思散漫的賀瑞謙到底在想些什麼安琪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這個男人也是有一點良心的。
就在他們走了一個小時的樣子,賀瑞謙之前抵達京都打電話令人前來接機的車子才趕到,半路上攔截似的,直接坐上了車,一路飛揚著直奔賀家別墅,而燈光始終的別墅內,賀夫人一雙眼哭的紅腫不堪,心頭的後悔與欣喜卻是一度交織。
欣喜的是兒子終於回來了,後悔的是當初若不是自己把傅月溪親手趕走了,那該多好?
“老公,你說我們賀氏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賀夫人一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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