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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適才砍了諸葛花姑一刀,見她武功一般,更不信她能不動一根手指將自己點到,見諸葛花姑如此大言,竟是吃定自己一般,心下有氣,一口就將這賭應承下來,心中暗想:她也不過就那狐媚功夫強些,自己小心謹慎,危急時再將舌尖咬破,她那狐媚功夫就算廢了!以自己武功,這樣賭法,若要輸於她,不須在江湖混了,割下頭顱自是應該!
馮鍾心中大急,道:“花姑,如此賭法,吃虧的緊,再說,那物件十分要緊,不是你說不要就不要了的!”
諸葛花姑繃著臉道:“馮爺,奴家村野女子,也知一諾千金,話即說出,便要守信。這賭我是賭定了。你是京中神策軍軍爺,奴家自不能支配於你,五郎,你是聽我的話了?我們要是輸了,這就回家,那物件,隨馮爺與胡大哥相奪便是。”
胡昆心道,你們三個走了,單隻馮鍾一個,還好應付。了想自己狠下心來,纏住馮鍾一時半刻還可以做到,那時韋四爺眾人也醒了,形勢自然不同。心中盤算,這賭有百利而無一害,大聲道:“好,姑娘巾幗不讓鬚眉。這賭胡某與你賭了便是,我們擊掌為誓!”
說著他舉起左手,就要與諸葛花姑三擊掌,見她粉拳舉起,心裡突然疑惑:她莫不要在掌裡藏什麼狠毒暗器,將我毒到,這卻也沒有動一根指頭!口中就道:“我們江湖漢子,說賭便賭就是了,也不須擊掌為誓,太過麻煩!”
諸葛花姑微微笑道:“不擊掌就不擊掌,過會胡大哥莫賴就是。”馮鍾卻哈哈大笑,道:“胡昆,你也算是漢子?與諸葛姑娘擊掌都不敢,嘿嘿,傳出去,江湖上要笑掉大牙了!”
胡昆紅著臉,心裡叫聲慚愧,不理馮鍾揶揄,向諸葛花姑道:“姑娘,你如何擊倒我,就請出招吧。”
諸葛花姑道:“出什麼招?我說不動一根手指就不動一根手指。”突然向樓外看了看,道:“這半夜,雲如此黑,風也一陣大過一陣,怕不是要打雷下雨了?”
胡昆心中急躁,道:“什麼打雷下雨,快快出招,爺爺等著便是!”
諸葛花姑突然嘆道:“胡大哥,你就是這樣粗魯急躁。我想,這性格怕害過一位姑娘吧?”
這時,突地一聲雷炸響,胡昆心裡大驚!他少年時十分喜歡鄰家一位女子,哪女子卻不喜歡他,他一時性急,竟將那女子姦殺,幾十年來心中十分愧疚,此時聽諸葛花姑如此說來,好似知道此事一般,心裡怎能不驚?他面色煞白,道:“你,你,你胡說。”
“胡說不胡說,胡大哥心裡清楚。”諸葛花姑見他臉上顏色,已知自己猜中。此時,天色越來越暗,風也越來越大,便見一道閃電掠過天際,又一道炸雷響起,震得眾人頭皮發麻。雷響過後,諸葛花姑幽幽說道:“胡大哥,你把那位姑娘殺了吧?她在地獄裡冤屈的緊,你看,今日尋你索命來了!”
“你……胡說。小蓮那般溫柔,怎,怎會找我索命?”恍惚間,胡昆只覺一股冷意從腳底生起,全身竟是虛飄飄的,抬頭看去,就見樓外哪漫天黑雲之中竟隱隱有許多惡鬼飄蕩。又一道炸雷響起,他更是害怕,身子竟發起抖來。
諸葛花姑噗嗤一笑,道:“原來她叫小蓮啊!”
“你……”胡昆被這一笑驚醒,才知諸葛花姑不過是詐他,心裡氣急,手中短刀舉起,就想撲向諸葛花姑。
“哎,”誰想諸葛花姑又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小蓮,我知道你死的辛苦,但胡大哥著實好人,你就行行好,饒了她這一次好麼?”她語音甚緩,如泣如訴,手中碧火大熾,映臉色也碧油油的,便如地獄女鬼一般。
胡昆心裡又是一冷,強鼓起勇氣,道:“諸葛花姑,你莫再耍什麼花招。胡某也不是三歲孩子,你這些鬼話,就能嚇怕了我!”
“胡大哥,你不信麼?小蓮,不就在你身後?看,她臉色好白,舌頭伸的好長,你,你……你莫不是將她掐死了?”諸葛花姑語音中更是鬼氣森森,就似飄在這二樓長廊中一般,馮鍾跟那山中漢子也嚇得厲害,不由得順他話音向胡昆身後看去。
胡昆見眾人都看向他身後,心裡已是相信,口中卻道:“什麼女鬼,你就會騙人。小蓮,小蓮……她是淹死的……”大著膽子,也回頭看去。他身後便是自己與眾伴當睡的那件客房,回過頭後,只見關上的房門,哪有什麼女鬼小蓮?心裡一鬆,笑道:“你這騙人的狐媚子。”就見哪門竟朝他詭異一笑,伸出一顆頭來,眉目間極是幽怨,依稀正是小蓮!
他大喊一聲:“小蓮!”轉身欲跑,身子卻嚇軟了,一動不能動彈,想說些求情的話,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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