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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
“如此便多謝霖皇了。”蕭垚倒也不推辭,也是,既然獨孤淵出言相助,便是表明他不會置身事外,再者,能得獨孤淵賞識的也非是泛泛之輩,龍脈被尋回的可能性也就大了些。
“西澤皇太過見外了。”獨孤淵淡淡地擺了擺手,極具王者之氣“霖國與西澤國兩邦交好,如今貴國龍脈遺失,朕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我原是以為“龍脈被盜”一事約莫是蕭垚故意虛張聲勢,目的多半是為了置雲澤於死地,從而便能將景鳶據為己有,故而讓獨孤淵試探蕭垚,看看他是否願意讓獨孤淵插手此事,可現在看來,龍脈確實遺失了,非是蕭垚的陰謀詭計。
已是仲春時節,不再是“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的景象,金雀閣前,開得最為繁榮的要數素有“國色天香”美稱的“牡丹”了。
只是,此時我已然沒了賞花的閒情雅緻,這一件件事仿若是九龍連環扣一般,環環相扣,卻是毫無頭緒。
雖說龍脈遺失與蕭垚無關,可是心中仍是覺著不踏實,定非是尋常偷盜,必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姑娘,如妃來了,說是邀您去御花園賞花。”安素俯著身子,卻瞧見我眉間籠罩著淡淡的憂愁,甚是貼心“奴才瞧著還是回了如妃吧,姑娘臉色極為疲倦。”
我緩緩回過神來,微微搖了搖頭,眉眼微揚:“沒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西澤國鎮國之寶才剛剛被盜,任誰都不會有心思賞花的,如妃此番前來必是有事。”
“那奴才替您梳裝打扮。”安素取來胭脂水粉,仔細地替我抹上“奴才知道,姑娘素來不喜濃妝豔抹,可許是最近累著了,姑娘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若是想給旁人瞧瞧霖國帝后的風華,還是稍稍抹點脂粉才好。”
不過幾月,安素已然成了我最為貼心的,且算得上凡人所說的祖母,對我是真心的好。
安素誤以為我的愁緒不過是雲澤的移情別戀,鬱結所致,所以提點我即便是雲澤另有新歡,也不必妄自匪薄,該是有風度的。
“嗯。”我笑得愈發的璀璨,輕聲應道。
梳裝打扮好之後,安素便虛扶著我向金雀閣外殿走去,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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