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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子弟,約莫是瞧上了我的美色,想著英雄救美博取美人的好感,一舉獲取芳心。
“這位爺。”老鴇微微欠了欠身,確是進退有度“即便你是西澤國儲君,也不得干涉我管教女兒,還請您不要插手。”
“哦?是嗎?”蕭垚不愧是一國之君,端的是氣勢如虹,到底是從骨子裡的君王霸氣,極為震懾人心。
老鴇微不可見地嚥了咽口水,似是察覺情況不妙,微微膽顫之色一閃而過,隨即換上了甚是讒媚的笑:“若是爺非她不可也不是不行,只是,倚翠樓雖是青樓妓院,可也是有規矩的,實在是不好亂了行規……”
老鴇之意不言而喻,自是想討點好處的,不能白白丟了面子,讓旁人輕易救了我不說,還讓人把我給帶走了。
錢財對於蕭垚來說,不過是破財免麻煩的物什,也是,何時見過最為富裕的國君為錢財擾了心神的?
蕭垚勾了勾嘴角,眸子裡滿是不屑與嘲諷,漫不經心地伸出保養得極是瑩白的手,身後的侍衛瞭然地上前,恭謹地雙手奉上鼓鼓的錦囊:“這是千兩銀票。”
老鴇眸子變得極為亮堂,哈著腰,甚是卑微讒媚:“既然爺這麼爽快,這小賤蹄子便與了爺,任爺怎麼管教玩弄都成。”
“美人自然是用來寵的。”蕭垚甚是厭惡老鴇的汙言穢語,禁不住微微蹙眉,極為溫柔憐惜地擁著我,情意綿綿。
“是是是。”老鴇眼瞧著蕭垚對我極是寵溺,不住地躬著身子,隨聲應和“爺到底是憐香惜玉的主兒,不像我,素來眼瞎。”
我面無表情地任由蕭垚掌控局勢,只是冷眼瞧著老鴇的卑微,而蕭垚則是極為滿意地擁著我,像聚賢樓走去。
聚賢樓天字號,蕭垚甚是慵懶隨意地半躺在黑檀染有龍涎香的榻上,與素日裡溫文爾雅的西澤國儲君全然不同。
若是想比耐心,普天之下怕是未有人能與我相較,我漫不經心地輕啜著“青松雪芽”,沉默不語,亦是未曾看蕭垚一眼。
終於,蕭垚還是忍不住了,卻是極為淡然地起身,甚是優雅地坐於我身側,語出驚人:“我知道,你便是傳說的'雲莊美人'折顏。”
我雖是有些許疑慮,卻是未表現在臉上,仍是極為淡然地素手輕扇,煮著已然出色的“青松雪芽”,眉眼微垂,看不出神色。
“我還知道……”蕭垚並未介意我的冷漠淡然,輕輕頓了頓,聲音愈發的綿長卻是無比清晰“你與雲澤的一切。”
我不言不語,卻在暗自思量,“雲莊美人”雖是天下皆知,但此番我是以霖國帝后的身份,與獨孤淵相攜而來,任誰也不會輕易猜到,亦或是會這般設想,難不成蕭垚極是緊著自己的胞妹,故而將雲澤的過往查得清清楚楚?
“其實,此番請霖後過來,不過是想與你做個交易。”蕭垚開門見山,到也不賣關子,甚是坦白“既然霖後心儀雲澤,那麼,不若我們合作,尋個由頭拆散他與鳶兒。”
蕭垚雖然滿是笑意,卻是未達及眼底,周身散發著陰冷之氣,非是在說笑。
“這是為何?”我想過千般緣故,卻萬萬未曾想到蕭垚想拆散雲澤與景鳶,甚是訝異“難不成你不滿意雲澤?”
“若是鳶兒未曾愛上雲澤,我倒是極為佩服雲澤的,無論人品相貌,才學武功皆是上乘。”蕭垚微眯著眼,不禁冷笑“只能怪他太過優秀,引得鳶兒芳心萌動,非君不嫁。”蕭垚冰冷的眸子裡滿是殺意“要知道,往日裡,鳶兒最是喜歡我的,總是粘著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蕭垚,當提及景鳶時,他滿是笑意,由衷的溢滿了喜悅,難道……他竟是愛上了自己的親生妹妹?
“或許你會覺得我是禽獸不如,竟然終日想著怎麼破壞親生妹妹的幸福。”蕭垚無奈地苦笑著,卻是透著高處不勝寒的孤獨與脆弱“可是,我又該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鳶兒從小小粉嫩的肉團出落得愈發的標緻,那般靈動誘人,如今,她卻是要投入他人的懷抱……”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是你妹妹。”蕭垚竟是與“他”一般,皆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素日裡,景鳶對你的不過是依賴,並非是男女之情。”
“不是的,若不是雲澤出現,鳶兒便是我的。”蕭垚似是被我堪破了心事,甚是憤怒地瞪著我,握緊的雙手暴出些許青筋,俊臉微微扭曲“所以,雲澤必須得從世上消失。”
聞言,我恍然大悟,雲澤受傷的罪魁禍首原是蕭垚……
“畜生!”我甚是憤懣,素手緊緊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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