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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旁觀,看到這裡已經明白,盧植對宦官是恨極了,自己若是保下張讓,估計會得罪這個忠臣——這時候劉軒才想起來,黃巾之亂的時候,盧植領軍平亂,結果小黃門左豐前往視察的時候,向盧植索要賄賂,不成功後回朝中對盧植百般詆譭,害的盧植被去官押解回京,有這般仇恨,如何對宦官有好感?
但是盧植畢竟忠於漢室,只要卡住這一點,縱使不能叫其歸心,卻一樣可以為自己所用。
想明白其中關鍵,劉軒就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了,開口道:“縱使諸宦官有什麼不對之處,也當稟明聖上,隨後交廷尉依法處置。如今這般欲用私刑,算的什麼?”
盧植聞言不語,心中依舊是憤憤,但是劉軒的話也是正當,他無可辯駁只得不言。
劉軒又道:“如今天下局勢紛亂,若連朝中都不能依照法度行事,妄用私刑,以後誰還將這朝廷法度放在眼中?盧尚書莫非是要漢室滅亡?”
最後一句話說的可就重了,盧植也不敢接下,只得拱手道:“梁王教訓的是,臣魯莽了!”不過叫他就這般放過張讓,還是不願意,就又說了句:“不過中常侍張讓屢進讒言,迫害忠良,今又釀成如此大亂,諸般罪過,還望梁王秉公處置……”
“等事情平息,自當有個交代,不過眼下要緊的還是尋回天子以及陳留王!盧尚書暫且與我同行,將這皇城中的亂兵收攏!”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盧植顧慮皇室威嚴,不能直接將張讓斬殺,加上天子下落不名,的確更為要緊,便將這事情放到一旁,暫且跟著劉軒一起行動。
劉軒也沒巴望這直接將盧植這當世大儒收為己用,他知道這事情沒那麼簡單,而且盧植與曹操當初還大不相同。
曹操會願意與自己合作,更主要的緣由還是為了自己,他只是將籌碼押在自己身上賭一把罷了,即便劉軒失敗,曹操的損失也不會太大——如今天下亂局已成,大不了曹操直接離開京城,謀個地方官職再做圖謀也可,最次的話會老家拉起一支義軍,以平亂剿賊之名再重新闖下一番官身也是容易。
可若劉軒成功,他可就一步登天了,這般機緣,自然不能錯過!
所以要說曹操真正忠於劉軒,就連劉軒自己都不相信,想要將這奸雄真正的收為己用,還需要好長時間。不過只要曹操一直待在身邊,隨著日子長久,自己修為手段越來越強橫,這曹操自然也就明白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了。
眼下,他只需要曹操與自己合作的時候不去尋思旁的什麼就好,當初故意展露出些許手段,也就是告訴曹操,即便自己勢力弱小,但想要殺曹操還是能夠做到的,既然合作,那就盡心合作,莫要耍什麼花招。
曹操自然明白這點,因此這段時間,兩人合作的還算愉快,接下來還能否繼續下去,就看劉軒能不能給曹操想要的了。
至於盧植,只要劉軒卡住盧植忠於漢室這一點,就已經足夠——反正盧植也就用這幾年,畢竟年老,連再培養的價值都沒,只要能在這兩三年裡幫到劉軒,已經足夠,再不濟也莫要與自己為敵。
一行人在宮中來回奔走,很快就將亂兵收攏,同時御林軍也調動起來,將一些趁機作亂的傢伙給鎮壓了下去,將宮中各處火患撲滅。
留下何太后坐鎮宮中,虎賁中郎將袁術則帶著一部兵馬繼續在皇城中奔走。
劉軒則與袁紹等人一起,領著兵馬望城北而去,因為張讓說:“段珪往北而逃,估計是要從北門出城!”
眼下就這麼一個線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眾人還沒出皇城,立刻就有人前來稟報:“河南中部掾閔貢尋到段珪,將其當場斬殺!”
眾人聞言都是一喜,只有劉軒忙問:“天子並陳留王安好?”
那人見一年輕人高坐馬上,又行在眾人之前,知道這人估計是個高官或者貴胄,不敢怠慢,忙答:“不曾見到聖上和陳留王殿下!”
旁邊袁紹等人本來聽到殺了段珪,還道今日之事終於完結,不曾想到了最後又生出了事端,竟然不見了天子?
陳留王死活他們不怎麼關注,他們在意的還是當今聖上如何?要真出了問題,在場諸人大半都要倒黴。
聞言一個個急的火燒眉毛一般,好在劉軒還算冷靜,道:“段珪一路北逃,如今伏誅,想來天子並陳留王就在左近!天子與陳留王年幼,不可能走的太遠,立刻使兵馬在附近搜尋,定然能夠尋到!”
眾人倒不是想不到這一點,只是折騰了一天,加上劉軒橫插一手,西園軍諸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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