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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一種說法就是:袁術一稱帝,將袁家的人品都給敗壞光了,所以袁家悲劇了。
他還希望袁術繼續走這條路,反正只要那袁公路一稱帝,諸侯齊齊剿滅後,自己還可以名正言順的下詔叫得到玉璽之人送進宮來——那時候玉璽就是一燙手山芋,誰也不敢放在手中,因此劉軒絕對可以要回來。
“既然肯定會回到我手中,那也不急於一時!”
眼下沒了玉璽,似乎對天子威嚴頗有打擊,但如此一來才可助長那董肥的氣焰,他不鬧的天怒人怨,後面的事情又怎會發生?
想來想去,此事就暫且丟到一旁,恰好荀彧將詔書寫好,劉軒瞧了瞧沒什麼問題後,直接使人下詔,徵辟皇甫壽堅。
他估摸著,這時候曹操已經去和董卓通了氣兒,既然一直沒來宮中那就是沒問題了,隨後劉軒又將一些瑣事一一處理了之後,天色也已經不早,起身簡單活動了一下,劉軒正好瞧見荀攸進來,依照常例稟報宮門關閉之事。
“荀攸、荀彧!”
看了看這兩個荀氏中人,劉軒突然意識到:“若是一開始就明擺著打壓士族,那麼肯定會激起強烈的反彈,不若先拉攏一部分?”
一邊想著一邊往寢宮而去,這登上帝位的頭一天,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了去。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劉軒都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事情,整日裡就是老老實實的上朝,大事小事基本都是董卓一言而決,不過劉軒也謹守底線,尤其是那羽林軍,任憑董卓想什麼法子,都是無法將自己的手伸進去。
若是正常情況下董卓早就該意識到不對勁了,可偏偏曹操這段時間與董卓走的頗近,讓董卓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已經強大到了連擁有兵馬的曹操都需要來向他主動示好的地步了!
因此他就將羽林軍的事情暫且丟到了一旁,心中開始覺得羽林軍基本上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當然,手下也常來稟報,天子時常帶人去羽林軍的駐地檢視,不過董卓依舊沒有當回事。
關鍵原因就在,劉軒每次去,都會叫呂布帶上虎賁護衛在旁,然後絲毫不避諱的前往羽林軍處。
轉眼間兩個月就過去,這日早朝上,劉軒親口封董卓為相國,準其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這幾樣待遇,分別為:大臣拜見皇帝的時候,禮官不報其名,只稱官職,算是一種禮遇;同時上朝之時也不必趨步而行;最後一條,漢朝上朝時候其實是要脫鞋入殿,同時也不準挾帶兵器,而得此禮遇之人,便可以不遵守這兩項規定)。
實際上,董卓這幾日已經有這些趨勢,上朝猶如在自家後園一般隨意,劉軒也是看明白這董卓的氣焰已經囂張到了一定程度,自己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乾脆利落的給了他這麼多待遇。
當然,在諸臣眼中看來,劉軒這幾樣封賞通通都是出於被迫,尤其是那相國之名——漢朝建立四百年,何曾有過相國?
至於說職權?似乎與司徒的權值有了重疊?
所以這日早朝散去之後,王允的臉色猶如鍋底一般,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散朝後也不與相熟之人搭話,徑直就回了自己的司徒府。
劉軒不曉得這王司徒回家後會不會再謀劃什麼刺殺董卓之類的,不過他真不希望這群人在這時候鬧這麼一出,平白的打草驚蛇。
尋思了下,散朝前便將董卓留下,特意道:“今日朕欲往虎賁營地一觀,相國願同行否?”
董卓聽了,老大的不樂意。
隨著他權柄日盛,雖然已經在朝堂中一手遮天,可是在身份上始終低了皇帝一檔,因此他都儘量避免與劉軒見面。
今日要與劉軒單獨出行?他不得鬱悶死?
想了想,便推脫府中事務繁多,需要回去儘快處理,只以呂布陪同天子同去。
“不去最好!”
劉軒本也沒希望董卓和自己一起去,今日要去看虎賁軍,實際上他是想看看呂布帳下的那些將領。
他一直都想要拉攏呂布,除了呂布本身武力超群,統兵能力極強外,就是呂布帳下有好幾名可用之才。
畢竟日後魏國五子良將之一的張遼張文遠,現在就在他帳下效力呢,不說旁的,就這一位也值得他好好去拉攏一番。
想到這裡,越發想去呂布統轄下的虎賁軍去瞧一瞧,就算不能當著他面挖牆角,起碼也得先混個臉熟再說。
著手下備好車馬,荀攸、荀彧等近臣等人自當隨行,前面以呂布帳下的虎賁郎開道,劉軒又特意將曹操喚了來,帶著一些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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