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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築基期修為的靈氣外放嗎?”王真暗道,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嚴義,靜靜的站立不動。
自己當初來到修真界第一個見到的便是嚴義,感覺他還算是不錯,現在卻不分黑白向自己出手,讓那點好感全無。
“你居然還修煉了練體術?”嚴義也是驚奇的看著王真,雖然他剛才只是想輕輕教訓一下王真,即使他被擊中了,也只是會疼痛兩天。但王真居然能躲過自己那一擊,打出自己意料,他剛才那般表現,明明就是練體術的結果。
此時王烈和宋子凡也來到跟前,見到嚴義向王真出手,王烈也是大為不滿道:“嚴師弟,你對一個練氣期的弟子出手,是不是有失身份?”
嚴義回過神,指了指地上仍在打滾的李為,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王烈也對王真的膽大妄為有些不滿,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弟子,只得說道:“弟子比武難免有些損傷,我弟子宋子凡現在也是鼻青臉腫,我到哪裡說理去?”
不待嚴義回答,王真冷冷的接道:“要說到膽大妄為、目無尊長,我可是比不上李為,請問比武切磋有將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嗎?這還不是故意為之,他有給我師父的顏面嗎?”
嚴義一時語塞,比武切磋偶然受傷確實是有的,但是要將別人打得鼻青臉腫身體又無大礙,確實是有意作為。自己當時也是覺得小孩性子打鬧,加上李為後來還說是為了促使師弟更好的修煉,自己也就信了。現在王真這麼一說,好像也有些道理。
王烈也回過神了:“是啊,切磋比武有將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嗎?我看你這是在打我的老臉!你居然還向我的弟子親自出手,我倒是要找易長老評理去,看有沒有這個理!”王烈這老好人難得有兩個弟子,在王真不經意的慫恿下,也知道了護短。
嚴義一時也無話可說,看著地上的李為,十分為難,這事算起來應該先是李為不對,鬧到易長老那裡去就也不好,猶豫了一下說道:“王師兄,李為現在也這樣了,要不我這裡給你認個錯,過去也就過去了!”
王烈也是溫和性子,見到有臺階,就想順著下了。剛想說話,卻聽王真道:“剛才那便是靈氣外放嗎?我總算是親身體驗了築基期高手的厲害!”說完,轉身一人獨自飛走。
王烈老臉一紅,瞪了一眼嚴義,悶哼一聲,也帶著宋子凡追著王真飛走了。
嚴義呆呆的站在原地,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嗎,看著還趴在地上哼哼的李為,嘆了一口氣,捲起他飛走了。待他走遠後,剩下一幫子小孩歡呼雀躍。
這件事情本來不大,但還是被易長老知道了。
不是王烈和其他人告發,卻是嚴義親自帶著李為去見易長老了。王真那一腿確實是太狠,嚴義也沒有辦法救治,畢竟是跟隨自己數年的弟子,也不想看他就此斷子絕孫!
易長老了解了事情始末後,透過調查,也知道了李為的種種劣跡,此時李為是牆倒眾人推,兩批新進弟子都告發李為。本來一元宗這幾年新收弟子就十分困難,易長老大怒,決定將李為廢除修為、逐出師門,嚴義也被狠狠教訓了一頓,取消了管理入門山的資格。
易長老後來也來看過王真,大聲訓斥了一番,並罰他三年內不準出藥園子一步。
王真倒是不以為然,老子想出去多的是辦法,不過他知道自己修為尚淺,這個時間正好修煉,他的目標是築基期!此時的王真也不知道,其實易長老也是想將他藏起來,觀察一番,之後有更大的用處!
一件小事就這樣平息了,王真也安心呆在藥園子裡修煉。
然而此時,數萬裡外的一個荒山中,李為一個人孤零零的躺著地上,對著天空不停的咒罵,詛咒王真和一元宗所有人不得好死,此時,他居然整整罵了一天一夜!
嚴義還算是厚道,畢竟師徒一場,李為很能花言巧語,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他平日苦於修煉,對李為當初的劣跡竟然毫不知情。嚴義也只怪自己當初疏於管教,見到李為如此,便將他送到了一個遙遠的凡人城市,讓他能安度一生。
然而嚴義卻忘了對於修真者來說,廢除修為基本上就是判決了死刑。加上李為已經斷了子孫根,在別人的風言潮語中一個人孤零零的來到了野外,想想當初自己在凡人眼中的風光,和現在如同喪家野狗一般,李為對王真憎恨至極。
他知道自己對王真已經無能為力,只能在野外不停的咒罵。即使他此時已經聲音嘶啞,好似如同一個野獸般的嘶嚎,可見他對王真又多大的怨念!
夜幕中,一個黑影來到了李為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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