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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自己的胸口,徐堯卻是一時間有些恍惚了。
每一次將她拉近,這些親密的動作兩人做起來也是無比熟識的感覺,一向冷淡的心也是因此而有些心猿意馬。
“京城盛傳你是我的女人,我覺得這個說法其實也不錯,不如我去向老太太提親好了。”他溫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玉白的頸項上,語氣也是因為這句話越發溫和,唇角噙著笑,甚至,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並未用到“本王”這樣一個自稱。
鏡頭稍移,一身廣袖白紗裙的沈薇入畫,立在畫廊轉角,距離幾人不過幾步間隔。
按著劇本,宇文清因為緊張並未察覺,赫連煊功力不俗,自然是第一時間發現。可一向肆意而為,他根本毫不在意。
於是,立著的沈薇就那樣愣愣的帶著嫉恨看向他懷裡此刻動彈不得的人兒,美眸中火苗亂竄,一隻手扶上廊柱,硃紅的漆皮在她尖利的指尖下,剝落。
不能活動,男人懷裡的女孩突然愣了一下,仰頭看他,語調平靜如水:“做妾嗎?”
以她庶出小姐的身份,如何配得上身份尊貴的小王爺?這樣的差距,宇文清自然是懂,此刻索性也不掙扎,反問的三個字卻是帶著寒涼的諷刺。
赫連煊愣了一下,眼尾掃到園子裡又進了人,伸手將宇文清放開推遠了半步,微微站直身子,定定的看著她。
“卡。”秦豐一聲喊,徐伊人如釋重負,伸手整理衣裙。
赫連煊笑看她,立在兩人身後的沈薇因為他唇角的一抹笑容,卻是越發覺得難以忍受。
這樣氣悶嫉妒的感覺,真的是要將人徹底的逼瘋了。
徐伊人,她為什麼就那樣的幸運呢?輕而易舉的獲得自己渴望的一切?
想起那一天邵正澤對她的不理不睬,沈薇扶在廊柱上一隻手慢慢鬆開,眼眸底,卻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恨。
巨大的失落感一直積鬱在心中,即便下了戲到了休息室,她依舊是有些難以呼吸,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有些僵硬的神色。
一聲門響,同樣下了戲的吳捷走了進來,目光定定的落在她有些出神的側臉上,笑著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後就去摸她的臉頰和脖頸。
“做什麼?!”惱怒著拍開他的手,沈薇怒目而視:“能不能別這樣動手動腳的?”
吳捷面色一沉,卻是耐著性子道:“又怎麼了?休息室也沒什麼人啊?”
“沒人怎麼了,沒人你就可以對我動手動腳的麼?”有些煩躁的將頭髮裡的髮釵端端正正的插穩,沈薇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耐煩,吳捷看著她,眼神越發冷了下來,有些生硬的開口道:“你剛才是怎麼回事?你演戲的情緒未免太過了一些?!你就那麼喜歡他?”
“關你什麼事?”在他面前一向懶得遮掩,尤其是,沈薇覺得每一次吳捷這樣的語氣讓她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而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更是讓她從心底裡揚眉吐氣。
這種對別人的心意不屑一顧的感覺,當真是讓人覺得酣暢淋漓。原來也並非她一個人在經受著嫉妒的折磨。
這種情緒宣洩帶來的滿足感,暢快又肆意。
“關我什麼事?”吳捷顯然動怒,看著鏡子中的她,突然冷笑一聲,譏誚道:“在我身下哭著求饒的那一晚,忘了嗎?”
話音落地,他湊近俯身,順著她修長的頸項就落下一個一個火熱的吻,灼熱的呼吸和埋頭重重吮吸的動作讓沈薇一時間有些生受不住,臉色難堪的將他用力推了出去,語氣有些變調道:“嘴上沒個把門的啊!男歡女愛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需要你整天這樣掛在嘴邊?而且,那又能代表什麼?你就有權利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了?!”
“你!”吳捷大怒,正要下一步動作,休息室的門卻是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徐伊人愣了一下,點點頭走了進來。
眼看她抬步坐到了椅子上將頭上有些重量的飾物卸了下來擱在一邊,正針鋒相對的兩個人慢慢恢復了平靜,吳捷朗笑了一聲,走近坐到了她旁邊的椅子上,開口道:“感覺怎麼樣,這樣的拍攝強度會不會覺得累?”
“啊?”每次一對上不熟識卻沒什麼防備的人,徐伊人總是有些天然呆,抬眼看了一下他,反應過來他在突兀的關心自己,有些不自然笑了一下,回答道:“也還好。”
“倒是從來沒聽你抱怨過。以前剛入這一行的時候每天枯燥的拍戲、準備拍戲,可是將我差點逼瘋了。女孩子還是需要愛惜自己一些,其實也沒必要太拼,你看你休息的間隙都是劇本不離手,得多累。”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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