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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自己想的宮裡胭脂那麼簡單,好在用老將軍的名頭擋了回去,此事也就到此為止了,就算是貴妃也不可能明言向老將軍詢問一盒胭脂水粉這樣的事,說出來有辱她貴妃之名,也容易授人笑柄。
這件事最後倒是讓徐長清發了一筆小財,因為雲姨後來把他叫來,鄭重的回了他朋友的姐姐一份“薄”禮,小巧的紫檀木盒,開啟裡面是一對金鑲玉手鐲。
這手鐲戰府給雲姨嫁妝裡的手飾其中之一,徐長清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為難,不過看雲姨的樣子如果自己不將這禮給人家,極可能要親自登門拜訪,這才苦笑著應了下來。
可他哪有什麼朋友的姐姐,全是隨口亂說的,將這對手鐲接到手裡,看了眼,對女人尚有些吸引力,對他而言卻是無用,也不可能再還給雲姨,徐長清端量片刻,心中突然有了些主意,收了起來,隔幾天後將鐲子拿到坊間的一家玉器鋪裡代賣。
像這種鋪子代賣貨物是常有的事,只需要放在鋪子裡擺著,來往賓客相中了就可以與掌櫃交易,並收取一定的代賣酬勞,如若沒有賣掉,需交一點保管費才可取走。
大概半個月後,鐲子賣了出去,減去三兩銀子的代賣費,到手的銀錢一共是六十八兩,兩隻鐲子加一起足有二兩黃金,上面鑲嵌著六塊精巧的紅黃綠三色翡翠,徐長清預計最少能賣到五十兩銀子,卻沒想拿到手比自己想象的要多,主要是那三色的翡翠比較罕有,顏色極正,否則價錢會至少降下一半。
徐長清將銀錢放入小山中,心定了下來,這錢也已有了打算,雖然說七十多兩銀子對於小農之家是筆鉅款,但對於京城這些有錢的公子哥來說,不過是月餘玩樂的閒錢罷了,他以前所在的富甲徐家,每位少爺的月銀是五十到六十兩,而京城一品大員的公子哥則是四十到五十兩不等。
江決曾透露過,他的月銀就是五十銀,每日有將近二兩銀子的閒錢,即使這麼多錢,卻也是日日哭窮,這個徐長清倒也能理解,窮人有窮人的辛苦,富人也有富人的難處,因為環境的不同,所以他們手裡的二兩銀子與窮人的二十文錢實際上沒好到哪裡去。
徐長清手裡這些銀子乍看很多,但若不花在刀刃上,來往間幾個回合就得花光了,所以,靠別人給,或是隻花不賺是不行的,他要用這些錢,去賺得更多的錢,有了充裕的銀錢資產後,再慢慢考慮在京城裡做些生意以求立穩腳跟。
現在大宛的商人不似以前地位低下,現在國泰民安,有錢人是可以買官來做,官見有錢人也是高看一眼,錢權就是手心手背,得一便有二。
畢竟朝廷的俸祿是有限的,大戶人家處處都需要用錢,只靠那些薪奉根本就不夠用,放眼看哪個官吏家裡沒有幾個店鋪支撐生計,徐長清暗自琢磨了這些日子後,腦中也漸漸有了些想法,不過一切還要等過了年以後再慢慢來。
時日已近春節,書塾放假,徐長清這段時間一直待在書房,將夫子留的課業一一完成,府裡的下人也是極為忙碌,年關將近,府邸要徹底清掃一遍,費時費力,還要採購製作各種食材以備過年時用,最近管家送來的食物也開始豐盛起來。
不止是這段時間,徐長清細細想來,從他下廚開始給銀狼做宵夜起,廚房裡的食物就慢慢的多了起來,無論是乾菜果疏還是各種豐富的鮮肉魚類,廚房從來就沒有缺過做菜的食材,徐長清無奈的想,大概是因為廚娘見自己晚上還要吃一頓宵夜,所以跟管家如實稟明瞭,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有多能吃,其實那些肉大多都是進了銀狼的肚子裡,暗歎,這傢伙確實是有口福的。
除夕那天很快便到了,外面鞭炮齊鳴,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宰豬殺雞、備好佳餚美酒,熱鬧非凡,晚上府里人還要聚在一起吃個團圓飯。
以前過年這幾天,都是徐長清最為難受的時候,雖然可以縮在牆角不看不想,但卻不能不聽,因為那鞭炮聲一聲接著一聲,就像故意往你耳朵裡鑽一樣,就算是堵上了也仍然能聽得到,令他厭煩至極。
即使是現在,也依然對它沒什麼好感,雖說今時不同以往,但那聲音給他留下的印象和感覺,恐怕真得不是一時之間能改變得了,所以除夕這天他幾乎都沒怎麼出屋,早上留在書房裡練字,下午則練滿了兩個時辰的養靈術,直到精神飽滿後,才勉強在小廝的催促下換上新衣,去大廳吃團圓飯。
大廳位於中府,一進去便覺得陣陣熱氣撲面而來,與外面的寒冷迥然不同。
因為雲姨有孕在身,受不得凍,所以今年府裡格外多多采購了不少石炭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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