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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看看那秦公子如何。如果他真不成器,咱們再退親不遲。反正你還小,還有五個月才笄呢。有五個月的時間,什麼人都能看得清了。”
江凌盯著地面,眨巴眨巴眼睛,沒有作聲。反正反正,她是一定要自己找一個對她好、疼她一輩子的男人的。不過所有的一切都得建立在經濟基礎之上,貧窮就要落後,落後就要捱打。她要想說話硬氣,就得經濟獨立,再建立自己的人脈。五個月是吧?那就五個月!五個月後,誰嫌棄誰,誰巴結誰,還不知道呢,哼哼!
李青荷不知道江凌此時心裡正另打小算盤呢。見她不說話,還以為自己已把她說服了,鬆了一口氣,站起來道:“你現在趕緊去酒樓把工辭了,要是給秦將軍知道你在酒樓做工的事,娘也受不住他的怒火。”
“娘,您的意思是,因為秦將軍他們回來了,咱們就有秦家養活,不用自己賺錢了?”江凌抬起頭,盯著李青荷問道。沒辦法,這話有些犀利,但李青荷的思想跟她差別太大,不用重語刺激刺激,她都不會清醒。
“……”李青荷哽了一下,眼睛裡又羞又氣又惱,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好半天,才道:“娘可以做繡品養活你們,用不著你再拋頭露面。”說這句話時,她自己都沒有底氣。靠她賣繡品那點錢,只能過眼前這種清貧的生活,想給江凌做兩身衣服都是奢望。秦將軍要是知道,絕對會硬把錢塞到她手裡的。如果那樣,跟要秦家養活有什麼區別?
“那五個月後女兒的嫁妝呢?你總不會讓秦家一頂小轎把女兒抬進秦府吧?”
這話問得李青荷啞口無言。她還真不願意讓秦府送豐厚的彩禮過來,再買嫁妝送過去。因為家窮無力辦嫁妝,就算秦家人不說,江凌也會被秦府的下人嘲笑,這可是一輩子的屈辱。
江凌見李青荷說不出話來,趁熱打鐵:“我也不是一定要在酒樓待著。等我這幾天跟劉掌櫃談好供菜的事,我就不去了。到時候我們每天賣菜給他們。等有了本錢,再找到合適的人選,咱們開一個小飯館,就有穩定的收益了,用不著仰人鼻息、靠人施捨過日子。”
李青荷對這話無法反駁,只得嘆了口氣,無力地揮了揮手:“行吧,隨你吧。反正前幾天我就說,把這個家給你當了的。你說了算!”
耶!江凌伸出兩隻手指,在背後悄悄晃了晃。她有信心,一定會把李青荷爭取到她這條戰線上來的。
雖然沒有退親,但事情也算解決得比較圓滿了。此時還沒到中午,江凌想了想,決定先不去酒樓。既然要賣菜,總得做做樣子,把菜園裡的菜收拾一下,讓空間裡的菜跟院子裡的菜保持一致,這樣才能掩人耳目。
這兩天萵苣拔了不少,空出一小塊地來。空間裡的白菜長大了很多,原來就種得密密的菜現在根本沒有生長空間。江凌到廚房拿了一把鋤頭,把空地鋤了鋤,再把空間裡的白菜挑選著拔了一些,種在那空地上,再用空間水澆了一遍。
其實這塊菜地雖然是在院子裡,但每日早晚澆空間水,菜們生長得比別處的更快、更茂盛。剛搬家時,王大娘說豌豆要過個把月才開花,可江凌看了看,它似乎已經開始長花苞了,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會開花。而原本被割得跟禿頭似的韭菜,更是綠油油地又長出來了好多。
李青荷還告訴江凌,她沒在家時王大娘來串過門,對這菜的生長表示出極大的驚訝,說江家種菜是不是有什麼訣竅,原先他們那邊宅子裡的菜也是長得很快,而且比其他的菜都好吃。
而對於這院子裡的菜生長得如此異常,江凌並不想掩飾。她準備把跟劉掌櫃說的理由再跟鄰里們說一遍。至於李青荷處,則更簡單——這些東西,全都是在江文繪以前的書上看到的。反正江文繪已不在世,書也已賣了,她的謊話完全不怕被戳穿。
把菜種好,江凌看著眼前綠綠的植物,聞著青菜與泥土散發出來的溼潤的清新,剛才煩躁的心情此時變得極為寧靜。與人相比,她更願意與這些不會說話的植物相處。澆些水它就生長,給點陽光它就燦爛。她希望她的人生,也如眼前的植物一般,如此的簡單悠然,如此的蓬勃向上,如此的欣欣向榮。
(謝謝風景景的粉紅票和shannee打賞的平安符。因為泠水實在有些忙,晚上下班回來才能碼字,又要趕著時間發稿,所以有時就來不及感謝給泠水打賞和投票的親,感謝的話語會有些滯後,還請親們原諒。)
第四十章 最牛的賣家
“嗡嗡嗡”,幾隻正在花叢中採蜜的蜜蜂引起了江凌的注意。她想起空間裡的小紫花,猶豫著要不要收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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