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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塘就佔了小半,就算種東西能速成,收穫也不大。
能再大點就好了!江凌惋惜地嘆了一口氣,拿出事先帶進來的一塊布,墊坐到草地上,開始練功。
頭上的那一束光,如太陽一般照射到江凌身上,使得她周身暖洋洋的。四周的靈氣縈繞在她周圍,不一會兒,江凌就沉入忘我境界。
等江凌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發現窗外隱隱有燈光傳來。她看了看天,發現已月至中天,估計也有十一、二點鐘了。這麼晚了,還有誰沒睡?
江凌開門出去,卻發現燈光是從李青荷的房裡照射出來的。李青荷的影子透過燈光映在窗戶上,手裡拿著針線來來回回、起起落落。
江凌走過去敲了敲門:“娘,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李青荷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來開了房,責怪道:“你怎麼不睡覺?這病才好點,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
“我已經睡了一覺醒來了。”江凌撒了個謊,看了看屋裡桌上的東西,“您縫什麼東西縫這麼晚?”
李青荷笑了笑:“娘趕一件繡品,明天好拿去賣。”
“娘……”江凌看著她疲倦的臉,心裡的感動又氾濫開來,關心的話脫口而出,“熬壞了身體,不值得,還是早些睡吧。”
“好。”李青荷疼愛地伸出手來摸了摸江凌的臉,“你也趕緊回去睡吧。”
“嗯。”江凌這回沒有一絲避開的想法,感受著李青荷略略粗糙的手,衝著她笑了一下,“您睡吧,我回了。”
心裡帶著一股暖暖的感覺,江凌一夜好眠。第二天睜開眼時,天已大亮了。掠過樹葉“沙沙”作響的空氣,帶著清新從半開的窗戶吹拂進來,屋簷下的麻雀嘰嘰喳喳地撲騰著翅膀不停地歡唱,江濤的房間裡隱隱地傳來讀書聲,院裡井邊傳來李青荷打水的聲音。
江凌的臉上不自覺地浮上一抹微笑,心裡是無比的寧靜與歡暢,身體也比昨日感覺更好了。她穿上衣服開門出去,神采奕奕地對李青荷打了聲招呼:“娘,早。”
李青荷看著女兒小臉上恢復了紅潤,精神也極好,眼裡滿是歡喜:“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睡了很多了。倒是您,昨晚那麼晚才睡,現在又起這麼早,身體怎麼受得了?”江凌嬌嗔道。這種話,放在上輩子,打死她都說不出來,可現在她卻說得極為自然,叫“娘”更是叫得極為順口。
“娘沒事。小孩子要多睡些,大人無所謂。”李青荷提起了水桶,“早餐做好了,你快洗漱吧。鍋裡有熱水。”
早餐吃的是稀飯。李青荷給江凌和江濤每人加了一個雞蛋,她自己則就著幾根鹹菜匆匆吃了一碗白稀飯,就到房裡拿出一個包袱,對姐弟倆道:“娘去賣繡品,你們在家裡好好待著,把門栓上,別人來叫門別開。濤兒把那段文背熟後,再臨十張大字。凌兒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叫弟弟幫你做。”
“放心吧娘,我會照顧好姐姐的。”江凌還沒開口,江濤就搶著答道。
“娘,您賣了繡品買些菜秧或菜種子回來,我們在院裡種些菜吧,這樣也省些買菜的錢。”江凌看李青荷開了院門就要出去,忙叫道。
“種菜?”李青荷一愣,臉上有些愧色,“娘從沒種過菜……”
“應該就是把菜種到土裡,然後定期澆水就可以了吧?”江凌更沒種過。不過在資訊撲天蓋地的現代,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況且,她上輩子用花盆養過花,估計跟那兒也差不多吧,“您買菜秧或種子的時候,跟賣家聊聊,問問他們是怎麼種的,應該不是很難。”
“哎,也是。”李青荷點點頭,“那我走了。”
“早去早回。”
“注意安全。”
姐弟倆同時說道,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江濤把門栓上,便回房唸書去了。已逝的父親江文繪原來就是一個才子,他在世時,江濤都是由他親自教導;他去世後,李青荷就把江濤送到了一個學堂唸書;後來江凌生病用錢,家裡賣了房搬了家,江濤就沒了著落,只得在家自習。
看江濤進了房,江凌走到江濤看不見的角落,練了一趟拳。然後找了一把鋤頭,準備把院子裡的土鋤松,再用手把草一棵棵拔淨。
這是陽春三月,昨晚似乎下過一聲小雨,這院子在兩三個月前也有人鬆土,所以地裡的泥土鬆鬆的。江凌拿著鋤頭姿勢雖然有些笨拙,身體也有些無力,但一鋤頭下去就帶起一大塊泥土,倒也很有成就感。泥土帶著青草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讓江凌的心裡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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