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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大王子當然知道。可卻不解其意。只好訕訕問了。
那心腹低嘆聲。再道:“您可是前王儲。曾替國王代理過國政地。這樣地身份。在那新成王儲地三王子眼裡。當然會視為眼中釘——若陛下地死因真有蹊蹺。那您地處境真是堪憂!”
“而這情形放在二王子那裡也是適用地!他無名無分。卻坐擁這公國最大地兵權。隨時能夠威脅到王位!這樣一來。那三王子就是坐上了王位。又如何能夠坐地踏實!”
“敵人地敵人就是朋友!眼前三王子地勢重。又佔了遺囑地大義名分。您與二王子一人去應付地話。難免是比不上地!”
“那麼為何不與二王子一起,聯手應付他?”
大王子聽得意動,“可為了那張王位,我與老二他也曾鬧過些事情的,只是尋他,卻不知他有沒有此意。”又有些猶豫,“而且老二手握重兵,我若與之聯手,怕不得是要將王位拱手讓出……”
“您好是糊塗!”那心腹不禁跺腳,“正所謂兩權相害取其輕,我們既對三王子已是無望,那與二王子聯手或還有一線生機!”
“在與三王子爭鬥時,握有兵權的二王子或許能佔到上風,可爭鬥終只是一時的,我們的最終目的,仍是接掌公國,處理民政!您已替陛下暫行過國事,自比毫無經驗的二王子要更加擅長此事,重任豈非又落回您的肩上!”
“您能行國事,當然會比二王子更加容易接觸到那些大臣,也更容易拉攏到他們!”
這些話說的貼心,大王子不禁點頭,可再過會兒,他又皺眉,喏喏的道:“只是,到那時的話,只怕老二又會用對付老三的手段,來對付我了……”
“殿下!”心腹再跺腳,有些恨鐵不成鋼,“所謂事在人為啊!”他說道,卻見大王子依舊忐忑,只得再安慰道:“那樣的事情,一次已嫌多了……若不是三王子他此時得位不正,二王子就是有此心,也怕是不敢那麼做。他若再對您做出同樣的手段,只怕是會寒了諸位領主的心!”
“而且我也曾聽聞過,二王子雖然為人略有些莽撞,但對手下卻也恩寵有加,記念著他們的功勞——他還曾為手下的過錯,向陛下討過情呢!”頓了頓,心腹又道:“這樣的人,也算是念的舊情——哪怕您與他在爭鬥時落了下風,可稍稍求情、討饒,二王子也難免會念在您曾出過力上,對您略略寬手。”
“那時或許王位、權勢無望,可要討個一世平安,卻也不是難事!”
心腹說完,稍稍喘息,又見大王子還未表態,不禁心急,喝聲催促道:“陛下,那時無論是那種處境,都比眼下稍有不慎,就會惹來殺身之禍要安全多!您連這點,也焦慮的想不明白了嗎!”
大王子這才醒悟,對那心腹行了一禮,“多謝先生!”
又事不宜遲,他決心既下,就不再猶豫,當下略作佈置,就帶了幾名貼身侍衛,喬裝出後門出去,直奔二王子府閣而去。
那二王子此時,也正與手下心腹商議著眼下該如何是好,聽見大哥來了,先是一驚,又慌忙迎進屋裡。大王子叫老二將手下屏退,就將先前的決議對他提了。
二王子帶兵多時,果決自不是老大能比,只是稍稍遲疑,就點頭應允了。
他們又商量了具體事宜,立下了騎士協議,商議雙方爭鬥,一定要在徹底推到老三後方才進行。
然後,老大回到自己行宮,開始召見手下,讓他們嘗試控制王都的輿論,以對他們馬上進行的行動背書。老二則在大王子走後,就召集騎士,他們兵分數路,一邊控制王都的守衛,一邊隨大王子的人安撫王都內的諸多貴族,一邊就欲闖進宮內,擒下那謀害他們父王的蕩婦與逆子!
這二王子,竟是要趁今天月黑風高,一舉定下乾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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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普天之下,皆歸神土(下)】………
生在雛菊公國的這場政變,在最初的時候,是極為成功的。
二王子手下的騎士、侍從,均是從東方得勝而歸的,他們驍勇善戰,彼此的配合默契無間。所以沒多時,就幾近掌握了王都的大勢。
騎騎傳令兵不住將捷報傳來,只聽的正往王宮前進的二王子心花怒放,看看不遠處的目標地,他揚起馬鞭令道:“現在,前進!”
可就在此時,忽然意外生。許是被這陣陣馬蹄所驚,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