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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來。
風飛揚彈指間就來到凡德面前。右手平揮。長劍就如流光般閃過。
“懲戒!”他低聲呢喃著。激了自己地神性。於是長劍再長一分。劃黃油般地割開了那具魔化盾牌。
上物質界裡探險者與神祗最大的區別,就是神性。擁有了神性,就意味著擁有了勘破、理解晶壁本源的能力。
而這樣的能力一般又分為兩種:既神職與領域。
一言以蔽之:神職是神的信念,領域是神的才能。
具體來說的話:神職是神祗對自己的定位,它關乎到神祗存在的意義——一旦冒險者擁有了神性(不管得到的手段是什麼,被賜予、領悟或者是掠奪),他都需要進行很長一段時間的自省。
在漫長的自省裡,冒險者必須堅定自己的信念,從過往經歷中找到最適合自己、最能概括自己的事情來(不管那事物是好是壞、是錯是對。)。
舉例來說:一位周遊世界,四處傳唱優美音樂的詩人,在得到神性後的自省裡,才驚訝的覺:比起對音樂的熱愛,他其實更加喜歡的是旅行,又或者是探險。
那麼,到自省結束,他體內神性會叫他成為旅行者的守護神,而不是音樂之神。
至於領域,則是神職的擴充,它能叫神祗在擁有相同神職時展現出完全不同的差異來。
比如說:一位身經百戰的戰士與一名統御全軍的騎士在自身過後都擁有了“戰爭”這個神職,可因為各自經歷的不同,前者擁有的領域會是“戰鬥”,後者則是“戰略”。
對於神祗來說,神職能夠凸顯自己的存在,領域則能強化自己的力量。神職決定了神祗信徒的受眾,領域則決定了神職能夠從信徒的靈魂裡提煉出什麼樣的“石頭”來。
像風飛揚,他的神職讓他的信徒大多為“勇士”與“學者”,他的領域讓他能夠得到更多美德石頭如“智慧”“勇氣”“堅持”“探索”等。
適才的那劍,風飛揚就已經激了自己的領域能力,在書的幫助下,他擁有了三個神職以及“懲戒”“知識”“詭術”與“奧術”四個領域。
懲戒叫他擁有著不遜於戰士類冒險者的身手,奧術則讓能夠施展諸多強大的法術。詭術是風飛揚賴以生存,隱藏蹤跡的最好手段,而知識則像臺有著強大搜尋功能的隨身電腦,叫他隨時隨地回想起自己所記憶住的一切玩意。
這四個領域都是異常強大的,可也不是說,它們就沒有缺點……
向剛剛那劍,就沒有收到預想中的效果。
為什麼會這樣,風飛揚很是心知肚明。“該死!”他低聲咒罵著,飛快調整著自己與凡德間的距離,再在心裡告訴自己:揮劍要快,肩要展開,腰部力……
好吧,想必大家都看出來了,風飛揚是沒有太多戰鬥經驗的。
縱然書能改造他的身體,賜予他以力量,可有些東西也是無法得到的。比如說,經驗……和那些從血雨腥風的修羅場裡走出來的冒險者相比,他的還是顯得稚嫩了許多。
這樣的稚嫩是沒有辦法單靠練習以彌補的。
也正因為這樣,叫他在取得先機與主動的情況下,也沒有辦法快的解決凡德。
不過還好,就格鬥經驗來看,對手比風飛揚強不到哪裡去,是以在一次運氣與實力相交的剎那,戰果終於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於是,凡德再次受傷了。他在冒險施法的過程裡,被風飛揚卸下了整個右手。
“啊!”凡德忍著痛,將並不完整的法術釋放了出來,迫退了步步緊逼的風飛揚,自己則趁機退到了王座之間的另一邊。
“你竟然還有著戰爭神職裡的領域!”凡德終究還是看出來了,他大口喘著氣,看向風飛揚的目光也多了絲嫉妒,“混蛋,我要是有這些,也不用……”
“就不用暗算芙蕾了嗎?”風飛揚譏笑著,一步步向他靠近了過來,“不過現在才後悔的話,你不覺的晚了些嗎?”
凡德不再理他,只是埋頭積蓄著力量。
當風飛揚謹慎的來到他身旁後,凡德就猛的抬起頭,衝風飛揚喝到,“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贏定了!”
說罷,凡德的身體就有了新的變化。
他身體有火焰湧出,卻不會點燃身上的衣服;他裸露在外部的肌膚開始逐漸變深,最後成了漆黑的顏色;他頭上長出了長長犄角,手上延伸出鋒利的指甲,就連嘴角也一直裂到耳朵跟處!
凡德原本的長相雖是陰冷,卻還是個“人”的模樣。可現在,他竟然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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