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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
兩軍就這樣互相對視著,一直從下午望到傍晚時分,帝**才藉著勞爾僚軍偶然生的慌亂,趁機衝擊了下陣腳。
不過並沒有取得什麼明顯的成果,騷擾的騎兵還未衝到營地旁,就被弓失逼了回去。
其後又相安無事,午夜時帝**也沒有夜襲的念頭,只是派出些徵召的農夫,將他們趕到了兩軍之間的戰場上,讓他們在那裡敲打、吹響了手中的戰鼓,長號。
沒有受過訓練的農夫當然弄不出什麼曲子來,可就是夠吵,在這寂靜的夜裡更叫人覺得響亮。
很顯然的,那位國王想用這樣的手段,干擾北伐軍的休息。
可這樣的小手段是難不住勞爾的,他調來了一部分的牧師及巫師,讓他們合力作出個“寂靜屏障”來,將營帳罩大半。
所以外面雖是鼓聲震天,可北伐軍的兵士依舊睡了個安穩覺——至少,對大部分的聖武士來說,是這樣的。
然後。到了第二天地清晨。這場北伐終於拉開了帷幕。正式上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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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地天氣很好。在神地照看下。晴朗地天空萬里無雲。北伐軍地兵士們早早就吃進了不算豐盛。但熱量頗高地早餐。開始在軍官地指揮下列隊。陸續走出了營地。在外面結陣而列。
接著四個大隊兩百位長槍手就在指揮官地喝令下走出隊伍。他們將陣型拉地很散。呈扇形。戰戰慄慄地抖著往前走去。又用手中地簡陋長矛不住刺著周圍地面。看看這黃土之下。是否隱藏著致命地陷阱。
因為戰場不小。又很是害怕地緣故。這些長矛花去了不少地時間。在他們探測地時候。帝**又曾做過幾次佯攻。將他們趕回來了不短地距離。
直到勞爾派西蒙率八十餘名聖騎士緩步踱上戰場後。這樣地情形才有所改善。他們鼓足勇氣。草草走到離了帝**弓手極限射程還有不少距離地預訂位置上。終於聽見了渴望已久地號令。便趕在對方長矛手出列前。一個個到拖著長矛狂奔了回來。
再在友軍長矛、長劍的震懾下,重新組成了佇列。
接下來生的事情,是西大陸近乎每次戰鬥都會進行的禮儀。
帝**的營地裡有一名騎士策馬跑了出來,他手持著鮮豔的旗幟,一氣來到了北伐軍隊伍前百米的位置上。他將旗幟深深的刺入土裡,吸了口氣,就大聲喊起話來。
騎士所說的,當然是誇耀他君主為正義的言辭,他指責勞爾等聖武士是被“惡魔”誘惑的可憐人,墮落者,而他的君主才是信奉父神教誨,受到父神感召的使者!
在最後,他是這樣竭力勸導的,“放下手中的武器,向我們投降吧!只要你們這麼做,我們的陛下他或許會網開一面,帶你們一同向父神請求祈禱,只有那樣,你們才能夠重新回到父神的懷抱裡!”
騎士喊的是聲嘶力竭,可效果卻不怎麼好——比起這個不知底細的陌生人來,大部分被徵召的農夫,諸國的兵士顯然更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他們可是親眼見證了那場審判啊!在沒被他們的國王、領主徵召之前,他們可是很願意與鄰居一起,來討論那場審判的呢!
像是“那位聖天使更加美麗、聖潔一些”或者是“那位聖天使的神力更強”可都是能讓他們津津樂道好半天的話題呢!
所以在這個時候,這群虔誠的人兒不等自軍的統帥派出特使反駁那騎士的言辭,就自的握住耳朵,聲勢不齊的雜亂叫嚷起來,“你這個傢伙,竟然膽敢這樣,難道就不怕和先前那個什麼什麼王子,被神使打入地獄,永遠受難嗎!”
對於這樣的場面,勞爾也感到非常的滿意,他騎在馬背上,得意的摸著上唇的那撇小鬍子,又不動聲色的向身邊的一名主教使了個眼色。
那主教會意,便祈禱起來,再過會兒,就使出了擴音術。
這下,士兵的叫嚷聲不禁讓那騎士聽得面色蒼白,更叫遠處帝**的營地也能聽的一清二楚,就有了絲絲混亂的跡象出現。
勞爾將這形象看在眼裡,判斷出對面敵人的人心並不算齊,其中的大部分人,應該是被那混蛋褻瀆者強行趕上戰場的,於是就有了計較。
他再比下手勢,讓主教將擴音術針對自己釋放了。
勞爾制止護衛跟隨,獨自策馬來到了自軍陣前,他清清嗓子,輕咳聲就在這片大地上空響起。
勞爾開始向對面的敵軍介紹起自己來,“諸位吾神的信徒,我是勞爾。安東尼奧,吾神的戰士,我主親自允諾的,聖武士騎士團第一任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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