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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些事情。
“據我所知,你曾與那位褻瀆者的關係不錯。那麼在眼裡,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當卡曼沉默著陪他走了一會兒後,勞爾就這樣問道,而所問的,正是那位作出驚人舉動,叫世人感到疑惑不解的,矢車菊帝國的現任國王。
卡曼顯然沒有想到勞爾會這樣問,一時裡竟有些愣了,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他一邊回憶,一邊慢慢說道,“我年幼時曾與陛……他一同生活過一段時間——作為伴當,一同學習。在那個時候,他還是很不錯的——至少能算虛心,可以聽得進他人的勸告,為人也爽朗,並不會用王儲的身份來欺辱我們……”卡曼絮絮叨叨說了不少那位陛下的優點,略有沉痛的道,“我還記得,我父親曾在私底下,很欣喜對我講過不少次:他也和老國王一樣,會成為一位英明的君主呢!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話就越來越少了……近些年來,更是從沒有聽他提過了。”
“哦,是這樣啊。真讓人覺得意外。”勞爾聽得有趣,又略有所思,“那麼他是什麼時候變得呢——我是說,現在世人在提起他的第一時間,就會想到剛腹自用呢。”
“他現在是這樣沒錯。根本就聽不進旁人的勸告……”卡曼苦笑著,也感到有些奇怪“是啊,他是什麼時候變得呢?”他想了一會兒,方言辭不太肯定的道,“有您這麼的提醒,我才稍稍有了印象:他的變化似乎是在迎娶了那位王妃後,才逐漸變成這樣的吧。”
矢車菊國王所娶的王妃,並不是國內大領主的女兒,也不是其他國家的王女,而是矢車菊再以北,生活在寒冰之地上,一般被世人們稱為蠻族的,最大那個部族族長的女兒。
一直以來,矢車菊帝國都遭到蠻族的侵略,近百年來更是有越演越烈的跡象,為了緩和、安撫他們,矢車菊帝國的領主們,也有了與蠻族和親的舉動。
可至於王妃,這還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記得在那國王娶親地時候。還在西大陸引了不少地爭議。獲得許多惡意地嘲諷。
所以卡曼一說。勞爾也就想了起來。“就是那個吧?”
“沒錯。”卡曼點頭。“在迎娶那個女人時。教會還曾為她專門做過洗禮……宣佈她成了信徒”
於是勞爾又想起來。教會曾想用這樣地手段讓“她地部族”也皈依父神。讓教會可以在北方走地更遠。可到最後。那件事卻似乎是不了了之了……
莫非。這裡面別有什麼隱情?勞爾想著。決定在今夜就遣人去調關於這事資料。
他正想著。又聽卡曼道。“那本來是場政治上地婚姻。可那個女人卻出人意料地。很地他地歡心。”和口中地“他”有些不同。勞爾可以明顯地聽出來。卡曼對那個王妃沒有絲毫地敬意。“他對女人很是寵愛。就開始有了冷落重臣們地跡象——也許在那時。父親他們地語氣也有不對。說那女人地時候多了。他就越來越聽不去話了……”
卡曼苦笑著,神色有些惋惜與遺憾,沉默了少許,再說時,話語忽然有了些磕絆“下面生的事情真的有些難以啟齒……在我說之前,公爵大人,請您代神恕我無罪!”
見卡曼說的鄭重,勞爾雖感詫異,可還是就依了他,他拿出了原先做主教的手段出來,命令卡曼跪下,用右手置放在他的頭頂,嚴肅的道“孩子,我們教會之所以存在,不就是為了幫神拯救世間的迷途羔羊嗎?”
卡曼終於下定了決心,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其實這事我國有不少的貴族都知道,可我們都心照不宣的不提他罷了——在他娶了那個女人後,對神的虔誠就越來越淡了,更甚至,宮裡還不斷有叫人感到羞愧的訊息傳出來——那個人,似乎認同了那女人的信仰,開始崇拜起那些蠻族所信奉的惡魔來!”
勞爾大吃一驚,連忙追問道,“那是什麼惡魔!”
“我不大清楚呢,先生。”卡曼苦笑道,“只是隱約聽人提起過,那似乎是隻狼,一隻巨大的,比我們所騎的駿馬還要大上許多的狼!那似乎是所有蠻族都崇拜、祭祀的傢伙!他們認為,那個惡魔能夠賜予他們力量,並保證他們捕獵、掠奪能夠一定得到豐厚的收穫!”
……
在與卡曼“閒談”過後,勞爾就快步的返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他請隨軍的巫師啟用了蘊含光亮術的玻璃珠,就藉著光,拿起紙筆書寫起來。
可心中疑惑雖多,想寫出來卻不大容易。
勞爾重複寫了好幾次,浪費了不少的紙張,才在最新的一張羊皮紙上署下了自己的簽名,用沙吸去多餘的未乾墨汁,再用蠟將羊皮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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