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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處,二哥卻能心平氣和的和她如膠似漆。
他的周圍,只有幾個男性朋友,久而久之,就傳出了他是斷袖的謠言。
這一年,是程府的不幸年。
三月,程老爺突然病逝。連個遺言都沒有留下,程母說,等莫言輕成親後,她會適當的安排分配家產。
六月,他的至交好友白霖遠行,臨行前日,與他同室飲酒,不小心將酒灑在了他的身上,在他更衣之際,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不知為何突然闖入,卻誤以為他與白霖行苟且之事。
當晚,那個女人,那個叫莫言輕的女人,瘋了!
瘋與不瘋,與他何干?他什麼都沒有做!
那個女人瘋了,似乎在程府又掀起了小小的波瀾,但是很快,一切又如往常,畢竟,這麼有錢的人家,養活一個瘋子有何難?
他聽說,看病的大夫曾說,她的瘋病需要再次刺激,方能康復,但是全府上下似乎對此事並沒有放在心上,她瘋,他們就由著她瘋。
他雖然不解,卻也不理會,大家族的人情,說實話,真的很淡薄。
七月,七日。
那是一個傳說中的浪漫之日。
在黎明將至之際,他再次遇到了她,但是,隱隱的,他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習慣夜行,那時,他剛剛出府回來,雖是盛夏,但是那日清晨,卻天降濃霧,穿過府中的後花園,他不期然的碰到了一襲白衣的她。
四目相視,他本欲像以往對她那樣,視而不見,直接閃人。
可是,或許,是因為詫異向來懶散的她,為何會起的這麼早?
亦或許,是因為詫異本來怕他如蛇蠍的她,為何會與他相遇而不閃躲?
這一次,他難得的抬起眸子,看向了她。
映入眼裡的,就是她那璀璨雙眸忽閃忽閃,她的眼裡含著一種東西,他懂,那叫驚豔!
他有一瞬的不解和愕然,但是隨即又恢復了冷漠,正常的時候,他就對她沒有任何好感,更何況,她現在是個瘋女人?
他壓下種種疑惑,冷冷的對她說道:“……離我遠點。”說完,他就與她擦肩而過。
那一日,他竟然好幾次回想起她那忽閃忽閃的水眸,心裡暗自好笑自己的反常,他不停的對自己解釋,她瘋了,不認識他了,所以,才會對他露出那種眼神。可是,一個瘋子,也懂得何為驚豔?
之後,就像是中邪一般,他會留意家中下人們的閒談。
比如,今天,小姐又摔碎了幾串翡翠手鐲;
今天,小姐又扯爛了某某某的墨寶;
今天,小姐又砸爛了前朝的花瓶;
……諸如此類。
他獨躺床上,啞然失笑,他竟然會關心這些瘋人瘋事。“翡翠手鐲、某某某的墨寶、前朝的花瓶……”他低聲喃喃,卻突然僵住笑意,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那個女人,破壞東西的順序,是按照東西的本身價值,由輕到重!
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程家是盜墓世家,也是靠盜墓發家為雲城首富,這是程家的秘密,只有三兄弟和程夫人知道的秘密。
古董的價值,他們三兄弟可謂是一目瞭然!但是外人,卻不一定能如此熟悉。為何那個女人,那個一無是處的瘋女人,會知道古董的價值高低?
只是巧合嗎?
二哥幾乎天天去她那裡,大哥也偶爾去她那裡走動,他們難道就沒有看出來?還是,他們太注意她的人,所以沒有注意過這樣的破壞順序?
他不願惹事,真的不願惹事,但是這個事太蹊蹺,加上那晚那讓他至今記憶猶新的爍爍水眸,他覺得冷酷封閉的心,似乎有些躍躍欲試了,他要幹嘛?去拆穿她的西洋鏡嗎?或許,是吧。
七月,十一日夜
他正要去盜墓,經過後院,突然奇怪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施展輕功,他無聲無息的向聲響處逼近,欺上一棵老槐樹,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是她!
她在幹嘛?
他不動聲色的飛上她靠著的大槐樹,自上而下的看著她。
她在……拜佛?
“王管家啊王管家,雖然我知道你因何而死、被誰殺死,但是我不能說、不可說,更不敢說,因為,我是個瘋女人,更因為,我怕死啊。再說,即便我說了,你也活不回來,反而枉送了我的命,何苦?我和你無冤無仇、更無交情,從此我每日內心多念幾遍超生咒,你也就早早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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