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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
男人也會逃離。Zuo愛接近高潮時,抽動到極致的男人會理智地逃離那個蜜|穴,只為了換取更長時間去愛。當我嘗試從她身體中抽身而出的時候,迷離哀怨的眼神幾乎將我擊暈。任是世界上最鐵石的心腸,也抵不過這致命一眼。
你會知道,芸芸眾生即使肝腸寸斷,走過一生,付出所有,也未必能換來這一眼。
無論是嬌豔、嫵媚、絕色亦或美若天仙、傾城一笑,都不可以。
她在這一刻綻放。
她在這一刻無論是仙、是妖、是樹,還是花。
她可以為之付出青春、夢想,還有生命。
這一眼的愛,望穿秋水。
接受它之前,我可以冷漠,可以淡然。
接受它之後,我常懷著愧疚與歉意。我沒有什麼可以付出,如她慷慨;也沒有什麼可以承諾,如她堅定;甚至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予,除了在她那一眼的逼迫與牽引之下奮力猛進。
不過,在我可以記憶的時候,我會堅持曾經對她唯一的承諾。
“Papa,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什麼?”
“先答應我可以嗎?”
“不可以。”
“我想問,我想問,我死後可否與你葬在一起?”
愛到窒息,或者窒息後仍然在愛。
永恆的愛終可歸結的,是一額汗,一眼淚,一瞬恨。
……
“我答應。”
四十九 落葉會飄 ,可飄不過樹的頭頂;眼淚會掉, 可掉不進你的手心
2005…08…14 23:37
(8月14日 潤兒)
一切都很順利,想必缺乏規則的社會,必定導致官僚與腐敗的泛濫。有了美金開道的經驗,我頓覺信心倍增,已不似先前那樣緊張,補填了入境表遞過去。在回答簽證官例行的提問時,也許是濃重的塞拉口音英語帶來的溝通方面的障礙,反而使一切較為順利。他無奈於我不解的眼神,已懶於提問,直至最終不屑地搖了搖頭。其實在大多數西非國家的人民眼中,因為不瞭解,對有著所謂病態膚色的亞洲人仍是心存歧視的。自隆吉機場搭直升飛機至弗里敦半島,這裡仍處於撒哈拉沙漠的邊緣地帶,遼闊的西非平原在烈日的灼燒下,燥熱著褐棕色的性感。曠野中不多的樹木帶不來一絲清涼,雲朵在氣壓的作用下,漂浮在地面上,超乎尋常的低矮。整個城市依山而建,鬆散的廢舊汽車在凹凸不平的坡路上癲狂著疾馳,掀起陣陣塵土飛揚,總是讓人驚怵於某個時刻的起落會突然抵禦不了震動,散開成為一堆鐵製的零件。市中心少數的柏油路中間,以滿植的低矮灌木叢作為隔離,厚厚的白色斑馬線讓街道更顯狹窄。路的盡頭是一棵高大的芒果樹,將近10米的樣子,結滿了累累的果實,算是這裡最奢華醒目的城市標徽。汽車轉入土路,向海邊的旅館行駛。這個大西洋邊的小城,本應依託於豐富的礦產資源躋身富庶之地,可是連年的戰爭及接納過多的難民,使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處處顯露與自然環境完全不相配的破舊與寒酸。低矮骯髒的小屋重疊擁塞於大片的居民區,鐵皮製的屋頂早已被雨水浸襲得破舊不堪,屋頂的四角雜亂無章地堆積著大小不一的石頭。海風來時,只能靠這些重物才能防止柔弱纖細的小屋在大西洋驚人的波濤中毀於一旦。擁擠狹窄的街道擠滿了無所事事的婦女,黑的白的各種顏色的BASIN RICHE像一個個大袍子包裹著千篇一律的無奈表情,遊蕩於充斥著廉價商品的路邊小店討價還價,男人則坐在10cm的木柱撐起的10號骨盤大小的矮凳上等著政府的救濟,所有映入眼簾的都是貧困帶來的艱難,以及慵懶導致的麻木。
去Kimbima的路上下起了雨。這裡的雨水吸納了大西洋的冰冷,又因為迴圈之中沒有工業汙染的侵襲,故而清澈透明而又涼氣襲人,汽車穿越於慌亂的行人中,划起s型的弧線。我坦然於每一次驚險動作,依舊遙望著遠處如煙花般盡情綻放的椰子村冠,看著它細弱的枝丫將雨滴篩選,內心期盼著破舊的汽車終將我拋離,連同思念,從此讓我再無知覺地閉上雙眼。瞬間的雨也像西非的rap歌謠,收放之間乾脆利落。眨眼處細密的雨霧已幻化為鋪天蓋地的火燒雲,在天空中無限延展著莫測的神奇。轉過一條街角,透過晚霞中靜靜佇立的闊葉榕,遠遠地看到kimbima的西式洋房安靜地依偎在大西洋的懷抱中。一條由紅色砂石鋪就的延展道路通向電網密集的混凝土柵欄牆,卓約而氣派地霸佔著這方華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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