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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爺的事,這更好解釋,不過是男人的獨佔欲在作祟,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你主意?”
“哦?”我有心逗他,“難道你也沒放棄?”笑眯眯的暼眼看他,橫去一道眼波。
“溶兒!不……不要這樣看我!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會讓我……情不自禁……可我,我已經是你的哥哥……”俊顏染上薄紅,他手足無措的解釋,拌著一絲痛楚與不甘。
“對不起……我不是有心逗你的……”我也無措了,並不是有心挑起他心中隱痛,我自以為有了妹妹這個身份,便可以欺騙他,欺騙自己,欺騙所有人,其實,誰心裡不清楚呢?
他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望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永遠在你身後,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回頭,就能看到我。”
我嚥下潮溼的情緒,勉強笑道:“現在無論我上哪兒逛,身後都跟著四五個魁梧的漢子,人家哪個福晉身後不是四五個如花似玉的丫頭?偏我這兒好,四五個雄壯威武的大漢,跟門神似的。
我剛出個角門,就有人蹦出來說:“夫人,爺吩咐了,您要是出門也可以,請稍等片刻,我趕車過來。”再等馬車一來,好麼,車旁邊還有十來個更壯的,個個像要出去打仗似的,那眼珠子瞪得能吃人,若有旁人往馬車這好奇的看一眼,更不得了,這些人恨不能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盤問清楚,嚇得人家躲得遠遠的,我這出門的興致也都沒了,只好又灰溜溜的回去生悶氣了。”
“誰敢讓我們溶兒生悶氣?我宰了他孃的!”豪爽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倒嚇了我和玉寒一跳。緊接著又是一陣輕微的呵斥聲,什麼“十弟,不可如此粗魯”,“十哥,你又說粗話了!”
不必猜,肯定又是那四人。我無奈一嘆,心中翻了個白眼,並未仔細瞧,只朝著他們的方向微微福了福身,“見過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誰知抬眸一看,那個狐狸般的九貝勒竟不在。我稍稍一愣,竟鬆了口氣,任何人在那種勢在必得的妖魅眼光下,都會有點心悸吧?
十四意味深長的笑道:“九哥不在,你可是想他了?”
“咳!咳!咳!”我真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十四,一張口就給我扣個“高帽”,我可擔當不起。玉寒輕輕敲著我的背,又忙倒了杯茶餵我嚥下,這才舒緩些。八爺已來到我面前,笑意依然,閃爍著深情如許的光芒,曼聲問道:“身子可好些了?你看你,天已轉寒,也不多穿些衣服,總是這麼單薄。”說著,便要將披風解下,我忙止住他,笑說:“你忘了,我如今可是不一樣了,這樣的氣候對我正適宜呢,穿多了反而熱的冒汗。”
十爺在一旁粗聲粗氣的說道:“哎!你說你!女孩兒家的身子終究是單薄些,多穿些總歸沒錯!一身汗就一身汗麼,我每天騎馬狩獵的,也是累得一身臭汗,晚上回去洗個澡不就得了?偏你們女人窮講究,洗個澡又是花瓣又是香膏的……”正說著,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兩行鼻血順流而下,蜿蜿蜒蜒的滑過他的嘴唇,下巴,簇新的白綢褂子,滴滴嗒嗒,直到地上積了一小攤血的“水漬”,大家方才回過神來,直笑得前仰後合,十四捧腹問道:“十哥,你想什麼好事呢!”
十爺抬頭飛快的掃我了一眼,臉上浮現難得的羞澀,捂著鼻子,猛搖頭:“沒想什麼,什麼也沒想!”
這下不好意思的反而是我了,能被人“意淫”到留鼻血的地步,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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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是個大夫,自然責無旁貸,忙扶著十爺往一邊坐下,十爺的小廝們呼啦就圍上去了,一個個問長問短的,十四站在外圍笑問:“十哥,好點沒有?下次可少喝點鹿血吧!這天乾物燥的,小心“火燭”!”
“你閉嘴!”人群中傳來十爺牛氣沖天的怒吼,可接著語氣又出奇的溫柔起來:“那個,溶兒啊,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等我止了血,咱再接著聊。”十四打了個冷顫,搖掉一身雞皮疙瘩,轉臉衝我笑道:“這十哥!”
八爺拉我坐下,左打量,右打量,“四哥說你身子不大好,我瞧著倒也不像。不過也別粗心大意的,你看看,這大冷天的,偏穿的這樣少,若是又病了,可怎麼辦?縱使你自己不注意,也替我們想想。”說話間,白狐的披風已蓋上的我的肩頭。柔軟的皮毛帶著暖暖的體溫,正如他細水長流的關懷,我道了謝,忙斟了杯熱茶送到他手裡,誰想他竟不接,拿過我方才喝過的杯子,就著裡面的殘茶飲了一口。
我是已經習慣他的種種舉動了,只對著十四問道:“你們幾個這又是打哪來呢?”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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