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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廚子。並且嚴厲的警告掌櫃,這一綻金子是給廚子的,請務必如數交到他手上。
掌櫃自是人精,當然明白慕容雨悠的言外之意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妄想私吞。
玉滿樓開啟門做生意,而且又是金陵城最大的酒樓。他當然不會蠢到因為一綻金子毀了玉滿樓的名聲,所以他將廚子從後堂請了出來,當著慕容雨悠的面,將金子交給他。
玉滿樓的廚子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也算是做了一輩子的廚子,可像慕容雨悠這樣吃著菜美味,會想到賞廚子的,他還從來沒遇到過。一瞬間,他有一種遇到知音的感覺。並不是在乎那一綻金子,而是很享受這種被人認可,欣賞的快感。雖然自己確實需要那一綻金子,可是他卻果斷的拒絕了慕容雨悠的賞賜。因為他已經得到了更好的東西,所謂無功不受碌,這些本就是他該做的。
慕容雨悠見廚子不收,也不矯情,直接將金子收回。朝著廚子讚許的一笑,然後起身離開。她背對著眾人往外走,卻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她。不用回來她也知道,那雙眼睛的主人一定是那個廚子。
來這裡之前,她可是做足了準備的。玉滿樓的廚子叫王進,此人確實對廚藝有些天分。在往年金陵城舉辦的食神大賽中,一連五屆都搏得頭魁。原本玉滿樓每月給他的工錢也不少,可奈何他卻有個嗜賭成性的母親。而他又是出了名的孝子,所以他倖幸苦苦賺來的銀子全被母親輸個精光。現在他不但過得很清貧,而且還要替母親還賭債。可在這樣危急的時刻,他竟還會拒絕自己給的金子。可見他是一個忠厚又規矩的人,有著自己的堅持。若能讓他為她所用,必定會對自己忠心不二。現在她更加堅定了她來時的想法,此人可委以重用。
於是第二日午飯之後,慕容雨悠令人送了一封信給王進,約他到對面的茶樓見面。
雖然“慕容雨悠”這個名字,在金陵城也算是個名人。可她行事卻向來低調,謹慎又小心,在經商上尤甚。因為在她心裡經商是她在古代的第一份事業,是她在這裡一個起跑點,也是在這個陌生的時代自己唯一的依靠。她絕不能跌倒在起跑線上,然後重新做回囚籠中的沒有自由的鳥兒。所以她現在即使可以隨意出入三皇子府,她依舊是小心翼翼,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縱使易容之後,她也很少出現在人前,連約王進出來見面這樣的小事,都是極謹慎的秘密進行,不敢留下一絲珠絲馬跡,不容許自己出一絲的差錯。納蘭容止的身份特殊,而且身邊又是危機四伏。她現在還不夠強大,還不能直面那些敵人。所以她絕不能暴露納蘭容止的身份,毀了她好不容易謀來的自由。沒有自由,一切都是空談。
茶樓,雅間。
慕容雨悠在王進落座之後,便開門見山道出自己的來意。
“王進,我是慕容雨悠。我打算在金陵城開一間酒樓,想請你做主廚,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進微怔,“慕容雨悠?天下第一成衣店的幕後老闆?”
慕容雨悠點頭。
“所以昨日,你是故意而為之?”
王進略一細想,就猜到慕容雨悠昨日行為就是為了故意搏得他的好感。他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臉上閃過一絲怒意。
慕容雨悠又點了點頭道:“但認可和欣賞你是真的,不然今日我也不會找上你。”
“我不信你!”
王進性情耿直,說話也是直來直去的。
慕容雨悠毫不在意的一笑,“無妨,日後你自會信我。”說完,她拿出一份擬好的協議,遞給王進,然後又道:“你若答應到我的酒樓中做主廚,我允你三成紅利。也就是說,你不再是酒樓裡每月拿工錢的夥計,而是可以參與酒樓分紅的小老闆。酒樓賺得越多,你分得越多。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
聞言,王進全身一震,不得不說慕容雨悠應允的條件十分的誘人。這樣豐厚的條件不但天香樓給不了,甚至整個金陵城除了慕容雨悠也沒有人可以給他。他仔細的看了一遍慕容雨悠給他的協議,除了可以參與分紅,還有許多他新奇的做法。比如說協議中提到若他在酒樓中做滿十年,就享有一萬兩銀子的養老金;比如他的三成分紅,每年年底酒樓給他發兩成,剩下的一成存放在酒樓。他可以指定一個親人為自己的受益人,若他在酒樓工作其間,不幸發生意外,或者遇到天災**,酒樓會一起連本帶利的交給他或者他的受益人。當然若沒有任何意外,協議期滿時,酒樓亦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條件確實誘人,可誰知道你的酒樓是賺錢,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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