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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納蘭容止的無能死的,這個自然就是秘密。縱使山賊沒剿成,能令納蘭容止這個禍害和金陵城這些“攪屎棍”一併葬身在落英山也絕計是功德一件。而且“攪屎棍”的老子要怪也不能怪到他的頭上,可謂一舉兩得!
只是謠言一出,大爺的老子和大爺們都不幹了。大爺們在家裡呼天搶地的哭鬧,不去落英山,落英山堅決不能去。那裡有吃人肉的妖怪,我怕,我怕啊!大爺的娘抱著自家兒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我可憐的兒啊!大爺的老子一邊數落自家兒子不爭氣,一邊又捨不得。這小子可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啊!如今還未孝敬老子,若是就餵了山賊,怎麼對得起自家的列祖列宗。
於是御書房頓時門庭若市,參納蘭容止的有,求情的有,求恩典的有……總之就是對於納蘭無極的安排頗有微詞。納蘭無極接待完大爺們的老子之後,還得面對堆成人頭高的奏摺,怎一個“苦”字了得?於是納蘭無極只得再下一道聖旨,令大軍與紈絝們同行。並偷偷告之大爺的老子們,對外雖然聲稱大軍與御林二軍同行,實則大軍還是會先行。大軍打頭陣,御林二軍只是去過過場子,絕對的保證那群大爺的安全。
第三日,納蘭容止又將一眾心腹召集到靜園。
眾心腹皆是一副擔憂的模樣,此去落英山必定兇險,還帶著那一群的“拖油瓶”。而且納蘭容止又不能太過表露自己的實力,所以要想全身而退,絕非易事。
納蘭容止依舊是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眼角微微上揚,顯然心情不錯。
眾心腹皆不解,這都大難臨頭了,自家主子到底在高興什麼?當然納蘭容止是不會告訴他們的,此時他正算計著借這次要出遠門,又可以到蘭苑去蹭一宿,美人在旁,那滋味是多麼美妙啊!
容公子,你這是多麼偉大的志向啊!
思及此,納蘭容止對這些哭喪著臉的心腹咋看咋不順眼,果真還是沈清微那個女人討喜啊,趕緊的交待完,他要去蘭苑。
“今日我只交待一件事,我不在的這些天,各位替我好好護著北詔公主沈清微。”納蘭容止微微一頓,似是依舊不放心,“她若少了一根毫毛,你們集體自吻謝罪。”
眾心腹大駭,震驚的看著納蘭容止。心裡皆納悶,這北詔公主只不過是一個質子,聽說還是個毀容,醜得不容直視的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竟能讓自家冷情的主子這麼瘋狂?
見眾人半晌不吭聲,納蘭容止目光蹙冷,如冰霜。
“嗯?有問題?”
眾人背脊一怵,連忙答道:“沒有問題。”
原本除了納蘭青城與納蘭驚鴻這兩隻,其他人對沈清微這號人物還屬於懵懂階段。心想自家主子有如今這樣的勢力不容易,斷不可能因一名女子而斷送。興許自家主子只是圖一時新鮮,等新鮮勁一過,估計連北詔公主是誰都不記得了。雖然對沈清微很好奇,可畏於自家主子的淫威,自是不敢多問。
可暗夜樓的副樓主唯恐天下不怕的花疏影卻是個不懂就問的好姑娘,“主上與沈清微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我們去保護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納蘭容止鳳眸中寒光一閃,聲音蹙冷。“沈清微?毫不相干的人?”突然站起來,神情嚴肅,語氣鄭重的道:“我的女人,你們的主母,她就等同於我。日後我不想再聽到如此愚蠢的問題,再有對她不敬者,殺無赦!”
這是警告,亦是命令。“主母”二字重於泰山,代表著納蘭容止的所有,榮辱與共,福禍共享。
眾人皆是一震,沈清微,北詔的嫡長公主,亦是北詔的質子,這樣的身份對於納蘭容止來說絕非良配。納蘭容止欲謀天下,那麼他的女人若不能給他帶來豐富的利益,則絕不能拖他的後腿。而沈清微就目前來說,無疑絕對會是納蘭容止的負擔和累贅。
可納蘭容止有言在先,不可再對沈清微不敬。故此時勸阻的話,縱使再有道理,都不能說,也不敢說。
而納蘭容止放下一記驚雷之後,根本不管會激起多少層浪花。臉上是溫柔的笑意,唇齒間反覆咀嚼著“主母”二字,不甚歡喜,不甚美妙。
“主上,請三思!”說話的是莫揚,而且朝納蘭容止一跪,行了一禮。
莫揚對納蘭容止有過救命之思,和他是忘年之交,情同父子,亦師亦友。有些話,別人不敢說,但是他敢。此時他稱納蘭容止為“主上”,而非平時玩鬧時任何一個稱呼,並向他行禮。這就表明此時他是以一個下屬的身份在向主子進諫,而且是竭力拼死一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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