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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疼痛的雙眼,又開啟了一封密摺。這一封是關於北詔長公主沈清微的,慕容雨悠離開的前一晚,她體內餘毒發作,大夫束手無策,已是迴光返照之相。可第二日,她卻奇異般的好轉,雖然體內依舊餘毒未清,卻暫無性命之憂。他對沈清微有些印象,身體一直不好。所以他並沒過多的在意,失望的丟在一旁,欲拿起另外一本密摺。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慕容雨悠曾言及她與沈清微有過一個交易,卻特意瞞著他。而且自從與慕容雨悠兩魂一體之後,他特意去查過關於穿越這一類的孤本。太多數情況下,必須滿足兩點。第一,穿越者與被穿越者要存在某些契合點;第二,被穿者意識薄弱,將死之時,是穿越者掌控身體主導權的最好時機。而慕容雨悠與沈清微恰好滿足第二點,於是他便暗自留了心。不過到底是不是沈清微,還有待查證。
若那個女人真的成了沈清微,可卻一直不曾來找他,就說明那個女人並不想同他相認。所以在沒有確認之前,他不能輕舉妄動。那個女人太過聰明,又有那樣詭異的異能。若被她察覺到什麼,她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掩視,誤倒他。誰知道這些日子裡她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比如說納蘭驚天,那個女人本來就對納蘭驚天看法不錯。而納蘭驚天早前對他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根本就是對那個女人動了情。那個女人對感情遲鈍沒有發覺,可逃不過他的雙眼。兩日後,納蘭無極大壽,沈清微也在邀請之列,便是最好的機會。
納蘭無極五十大壽,在邀月殿宴請百宮,普天同慶。
納蘭容止是踏著開宴的時辰,不早不晚準時進的邀月殿,也是最後一個到的。明明知道六皇子納蘭驚睿下首的位置空著,是留給他的。卻視而不見,推著輪椅,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放肆!”
皇后鳳眸一沉,怒視著納蘭容止,厲聲喝道。
納蘭容止嘴角微勾,全權沒聽見,懶懶的坐在倚在輪椅上,穩如泰山。
皇后正欲發作,秦太后突然開口說道:“皇后,隨他去吧!與一個小輩計較什麼?今日是皇帝大壽的日子,莫要傷了和氣。”
皇后狠狠的剮了納蘭容止一眼,咬牙垂眸,低聲道:“太后教訓的是,是臣妾失了分寸。”
納蘭容止繼續無視皇后,對秦太后感激的笑了笑。目光收尾處正好迎上納蘭無極陰寒的眸光,他無奈的聳了聳肩,低頭翻白眼:果然是絕配,夫妻同心。
殿中絲竹管樂,歌舞昇平。殿下,納蘭容止吃得不亦樂乎,那叫一個香,那叫一個滿足。百官搖頭:真是個可憐見的,怕是頭一回吃這樣的大餐吧?納蘭容止通通無視那些異樣的目光,吃得更香,更歡。滿座皆被納蘭容止的失禮遮住了眼,殊不知,他隨意坐的位子,剛好就是沈清微的側下方,方便他觀察沈清微的一舉一動,沈清微卻不容易注意身後的他。更不知,他雖然一個勁的在吃,目光卻時不時的落在沈清微的身上。
納蘭容止拿起一塊梅花糕,突然微微一頓,鳳眸蕩起了異樣的情緒,然後垂眸,將一整塊梅花糕放進嘴裡。心裡卻已是波濤兇湧,剛剛她注意到沈清微拿起酒杯時,沒有馬上喝,而是將酒杯朝一個方向來回的轉動,然後將酒杯放至鼻下,深深的吸氣,接著才舉杯喝了一口,喝酒時嘴巴微張,同時也吸入一些空氣。他只見過一個人這樣喝酒,便是慕容雨悠。慕容雨悠告訴過他,在她們那個時代有一種紅酒,是她最喜歡,也是唯一喝的酒。喝紅酒時頗有講究,若同喝其他的酒一樣,就會影響紅酒的口感。因慕容雨悠只喝紅酒,所以養成她只要拿起酒杯就是喝紅酒的習慣。沈清微竟也有這樣的習慣?難道真是巧合?
歌舞過後,百官晉禮,一一朝拜。
眾人所送的壽禮皆是貴重,稀奇之物。唯一納蘭容止和沈清微所送的賀禮與眾不同,也說不上貴重,卻最得納蘭無極的心。
納蘭容止的賀禮其實有些寒酸,就送了一桶姜。眾人面面相俱,這七皇子怎麼會送這麼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這壽宴怕是要見血啊!
可納蘭容止卻是大大方方的上前,雙手一揖道:“祝父皇萬壽無疆,一統江山。”
納蘭無極看了看殿下的納蘭容止,又看了看侍衛呈在案前的那一桶姜。微沉的臉色瞬間轉晴,爾後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好!好個一統江山,賞,賞,賞!”
納蘭無極連道三聲“好”,三聲“賞”,顯然是龍顏大悅。
“謝父皇。”
納蘭容止嘴角微勾,連忙謝恩。
沈清微見此,面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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