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慕容雨悠答得毫不猶豫,而且十分堅定。
納蘭青城冷哼一聲,對此嗤之以鼻。
“就憑這些,你以為梨雪國會相信?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慕容雨悠對於納蘭青城如此陰陽怪氣,表示十分不理解。而且她不相信天下第一公子會如此草包,他明明就是故意對納蘭驚睿落井下石。
“納蘭,這傾城美人兒確實有些意思。”
“傾城美人?那娘娘腔比我還要美麼?”
容公子,這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
“納蘭容止,與一個娘娘腔比美很光榮?”
“嗯,那娘娘腔和我確實沒有可比性。”
慕容雨悠表示無語問蒼天,這貨何時變得這麼搞笑?
於是容公子,又在不知不覺中轉移了話題。
若是平時,慕容雨悠自然不會如此好忽悠,只是此時她心思都在楚君讓的這起案件上,而且就在剛剛她萌發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所以也沒時間去顧慮納蘭容止的話了。
“太子殿下,你說藍燼塵,墨流雲,風挽映三人口供一致,都有提到六皇子在席間說過要將楚君讓分屍的戲言。是麼?”
納蘭驚天點了點頭。
慕容雨悠臉上不動聲色,心思卻是千迴百轉。這事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她在對納蘭驚睿施催眠術時重現了納蘭驚睿當晚的一舉一動。她可以確定納蘭驚睿根本就沒有說過那樣的話,那麼說明藍燼塵三人都在說謊。
“依太子殿下看,殺害楚君讓的兇手會不會就是藍燼塵三人或者說是四國中的人?”
納蘭驚天臉色沉浮,搖了搖頭道:“藍燼塵三人是戌時四刻出的醉香樓,戌時六刻到的驛站,之後再也沒有出過房間。從醉香樓到驛站的路程,依常人腳程確實需要兩刻鐘。藍燼塵三人確實不會武功,所以他們根本沒有殺人的時間。至於沈清微當晚確實因身體不適,不曾出過驛站。所以兇手是否出自四國,我無法揣測,但絕不可能是藍燼塵四人。”
慕容雨悠挑眉,字字清音。“我認為還有一個人比四國的人更有嫌疑,更符合成為兇手。”
納蘭驚天目光一亮,急切的道:“是誰?”
慕容雨悠薄唇輕啟,“楚君讓。”
進來之後,一直坐在椅子翻白眼,冷哼,各種不認同慕容雨悠的納蘭青城突然站了起來,朝慕容雨悠意味深長的一笑。
而納蘭驚天臉上的喜悅瞬間斂盡,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雨悠道:“這不可能,楚君讓已經死了。”
慕容雨悠眸光隱諱莫測,“單憑一條手臂就斷定楚君讓的死,未免太過莫率。”
納蘭驚天尤自不信,“難道他還能親手砍了自己的手臂不成?”
慕容雨悠抬眸,迎上納蘭驚天置疑的目光,笑得眉眼彎彎,亦是自信滿滿。
“所謂無毒不丈夫!太子殿下又焉知楚君讓不會這麼做呢?如果這一切皆是楚君讓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那麼所有的疑點都會迎刃而解。為什麼屋內沒有打鬥和掙扎的痕跡?因為是他自己砍下自己的手臂,根本就沒有人要加害他;為什麼六皇子對於當晚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印象?因為六皇子那晚確實是醉得不醒人世,什麼也沒有做。為什麼兇手要如此殘忍,殺了楚君讓還不夠,還要將他分屍?為什麼御林軍將金陵城翻了個遍,也找不到楚君讓的屍體?為什麼只有桌子上有碎片,而地上沒有?這些只不過都是楚君讓在故佈疑陣,用來誤導我們而已。”
那一瞬,誰光華灼灼,驚豔了誰?迷了誰的眼?亂了誰的心?
納蘭驚天微愣,斂了心神。臉上的神色雖有些動容,卻依舊無法完全相信慕容雨悠的話,畢竟這樣的猜測太過大膽,太過匪夷所思。
“那麼楚君讓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慕容雨悠眼角勾出淡淡的弧度,“他的野心倒是不小。他既玩了一出金蟬脫殼,我們就送他一場請君入甕。”
聲落,她朝納蘭驚天和納蘭青城招了招手,示意兩人靠她近些。然後三人開始咬著耳朵商量如何甕中捉鱉。
第二日,納蘭驚天到驛站與楚君御密談了兩個時辰。納蘭驚天出了驛站後不久,金陵城就傳出一則訊息。扶桑王朝交出六皇子納蘭驚睿,任梨雪國處置,以命抵命。並言明納蘭驚睿與楚君讓之間的糾分乃私人恩怨,與兩國無關。故兩國邦交不會受此影響,依舊會維持友好的盟約關係。
金陵城外的一個偏僻小鎮的茶館裡。
說書先生正在繪聲繪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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