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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為我討回公道,我知道父皇是明察秋毫的明君,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退下!”
納蘭無極氣得臉紅脖子粗,只想送走這“皇家之恥”,來個眼不見,心為淨。
於是納蘭容止頓時精神抖數的出宮了,手不痛,腳不痛,全身都舒坦了。
接著納蘭容止又招搖過市的去了三皇子府。
據說他是被迎著進去,被哄出來的。至於那一日,他在三皇子府到底做了什麼,無人知曉。只他被哄出來時,朝著裡面大放闕詞:“納蘭驚珩,我納蘭容止今日與你一刀兩斷。他日再見,便是敵人。”
聲落,撕下一截衣袖揚長而去。
於是待納蘭容止回到容王府,新的一波謠言又沸沸揚揚的傳開。
“聽說容王與三殿下反目成仇,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我親眼見到容王氣沖沖從三皇子府出來,與三皇子割袍斷義。”
“我怎麼聽說容王與三殿下私交甚好,怎麼說反目就反目了呢?”
“聽說昨日容王在未央宮遇刺,三殿下也被牽連其中。如今看來,背後兇手肯定就是三殿下。”
……
三皇子府。
公孫璃月突然造訪。
納蘭驚珩倒是沒有因為昨日皇后的陷害而給公孫璃月難看,依舊有禮的將她迎進門。
可納蘭驚珩這個主子大度,不代表他的下屬也會如他一般包容公孫璃月,特別是舞劍這個受害者。
“唉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公孫大小姐啊!你那皇后姑姑邀請我家主子一回,我家主子就變成謀害容王和容王妃的兇手。公孫大小姐今日來,不會又要讓我家主子遭什麼罪呢?”
公孫璃月從進府走到正廳,觸及的全是不友善的目光。此時舞劍更是語中帶刺,毫不留情的諷刺。她苦澀的一笑,起身朝著舞劍微微一福,道:“舞劍,對不起!昨日之事,璃月代姑姑向你賠罪。”
舞劍微微一側身,避過公孫璃月這一禮,陰陽怪氣的道:“公孫大小姐,舞劍一介奴婢可受不起你的大禮,您還是別怕我折壽了。”
公孫璃月神色一僵,垂眸無措的站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放肆!舞劍,退下!”納蘭驚珩目光蹙冷,喝斥舞劍。轉爾看向公孫璃月時,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潤和柔暖。“公孫小姐,對不住!婢女無禮,驚珩替她向你贈罪,請公孫小姐莫要見怪!”
公孫璃月勉強的一笑,又朝著納蘭驚珩福了福。
“璃月不敢!舞劍怨恨璃月是應該的,若不是因為璃月……殿下也不會……璃月不敢求得殿下的原諒,今日前來只是想告訴殿下,昨日之事,璃月事先並不知情,璃月斷無陷害殿下之心。”
納蘭驚珩扶起公孫璃月,示意她坐下再說。
“驚珩明白公孫小姐的難處,從不曾懷疑過公孫小姐。”
公孫璃月微愣,猝然抬眸,震驚的看著納蘭驚珩。
他相信她?他竟然相信她?
雖然這是她所希望的,可是當她聽到他說從來不曾懷疑她時,她竟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她是公孫家的嫡女,揹負著公孫家的興衰存亡。姑姑昨日陷害他,若說她不知情,她不會向著公孫家,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她?可是納蘭驚珩這個她只見過幾次,甚至賜婚之前,只不過是點頭之交的未婚夫,竟然說相信她?這是她從不敢奢望的。
沒有人知道,對於皇帝這次的賜婚,她除了歡喜,就只剩感激,感激上蒼讓她如願以償。從她記事開始,她的一言一行皆是按著國母的標準要求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以後會嫁給太子,會是扶桑以後的皇后。沒有人知道,她從來不想嫁給太子,不想做扶桑這個皇后。人人都以為母儀天下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地位,是一個女人最高的追求。可從小她時常見姑姑暗自傷神,強顏歡笑,獨守空房,與人爭寵……那許許多多的無可奈何。皇后,人人只看到她的榮耀,卻不見她的寂寞。皇宮從來都是見不得人深處的地方,如果可以選擇,她從來都不願。
也許是因為她內心深處對皇后之位的排斥,所以對於太子,並非太子不好,只是她從來只當他是自己的大哥;也許只是那個溫文爾雅,明明深處權勢的爭鬥,卻依舊渾身帶著書卷氣息的男子入了她的眼,所以讓她只能當太子是大哥,不願去做扶桑的那個皇后。一直以來,她喜歡的人,她想要嫁的人,從來都是,也只是納蘭驚珩。縱使公孫,蘇兩家是政敵,縱使她知他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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