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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杜雨聽到之後,依舊默不作聲,聽到兩人的嘲笑聲也只是我進了拳頭,硬是忍了下來,他知道有一天這兩個女人會跪著向他求饒的,心裡狠狠地說道:“等著!”
第二天,杜雨來到了房東所說的商城;今天的杜雨一副道人模樣,顯然沉穩了一些。在路邊雜貨店買了一個凳子,來到商城找了個角落坐下。杜雨觀察著四周,有四五個零散著的算命先生,都是些中年人;以杜雨的修為,已經能看得出對方的修為。挨個掃視之後,杜雨心中暗笑一聲,“竟是些螻蟻之輩,招搖撞騙”杜宇看得出這些人沒有什麼修為,只是些俗人。
正當杜雨心中暗道這個被謊言籠罩的社會時,他也終於迎來了第一個客人。
“小道士,幫我算算我們家孩子大學會去哪?”一箇中年女人問道,看起來雍容華貴,和藹可親,顯然一副慈母模樣。
杜雨沒有怠慢,結果生辰八字便開啟自己的神識,妄圖窺測天機;不多時,杜雨便感到了熟悉的氣息,若隱若現,生辰八字進入他的腦海之中後便幻化成了一個人,不夠帥氣,一人高,熟悉的面孔卻又陌生,杜雨只得心中暗道:“也許是前世熟人把。”
“你的孩子命在北方或者西方,卻是十八歲與二十歲有兩次決定人生的變故。”雖然不懂生辰八字的演變,杜宇卻也可以透過神識推算。
那中年女人聽到眼前這個小道士說出了這句話,心中也算是可以拿捏;城裡人有一句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顯然這名中年女人只是將信將疑。
這邊杜雨給人算命,那邊胡仙從師紅雲老祖學道。
“老師,怎麼成道呀?”胡仙坐在紅雲身旁疑惑地問道。
“道者以誠而入,以默而受,以柔而用;用誠似愚,用默似訥,用柔似拙。夫如是,則可與忘形,可與忘我,可與忘忘。入道者知止,守道者知謹,用道者知微。能知微則慧光生,能知謹則聖智全,能知止則泰定安;泰定則聖智全,聖智全則慧光生,慧光生則與道為一。”紅雲紋絲不動,一副老態龍鍾氣定神閒。
“學生不懂。”胡仙不好意思的說。
“沒有關係,你先煉氣,待到心智成熟之後便懂了。”
胡仙聽到紅雲如是說,便不再多問,打坐入定。當下無話,不提。
“小道士那你收多少錢?”
杜雨為人算命不是他來錢的唯一途徑,所以脫口而出:“隨緣吧。”
話音剛落,那中年女人便從錢包中掏出五百塊錢遞給杜雨,“錢不多,拿去補貼家用吧”。
杜雨看著這一沓錢,心中先是一驚,之後回過神,邊收錢邊說:“既然是您的一片心意,我也不敢違背這一緣分,我便收下了。”這一幕可是看饞了其他的四個算命先生。
中年女人剛一起身正要走,杜雨問道:“您兒子可是叫聶凡迪?”杜雨也不知道怎的,腦海裡突然閃現出這個名字,便向那女人問道。
這一問問得那女人一臉吃驚,一時說不出話來。良久,開口道:“你怎麼知道,你可真是神運算元啊!”
杜雨得到確認之後,心中也是無不吃驚;兩人互相吃驚地看著對方,一時無語。杜雨反應過來之後,朝這中年女人擺了擺手,道了聲來日再相見後,那中年女人便走了。
那女人走後,杜雨還沉浸在剛剛的畫面中;這時,從旁邊過來一個算命先生,張口便道:“小子,知道這裡的規矩嗎?收到的錢要抽九成給我們老大!”說著朝不遠處一箇中年男子看去,那中年男子惡狠狠的瞪了杜雨一眼。
杜雨這種有修為的修道者怎會怕這種烏合之眾,當下便回道:“天黑回家之前自會了結!”說罷,也惡狠狠的回了一眼。
轉眼天色將晚,杜雨與那些算命先生一樣,準備回家了,但是今天自有了結的事情;杜雨走到那幾個人面前,冷冷說道:“前面衚衕沒人,就在那了結。”
那老大聽了這句話自覺好笑,笑著說:“呦!給個錢也要沒人的地方,有意思。”
說罷,幾人便來到衚衕裡;那老大張口便是要錢,此時的杜雨傲氣沖天,若是天明,定會叫人不敢近身。
“過完我這關再跟我要錢!”說罷,袖中飛出一張符咒貼到了那老大身上;其他幾個還在嘲笑杜雨幼稚,拿張破紙嚇唬小孩,結果轉念一看發現他們的老大已然被杜雨定在那裡一動不動,這才發現事情不妙。
“大仙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饒過小人吧。”說罷,就要逃跑,可杜雨怎能放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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