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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醫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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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奇怪護士看到他時那種奇異的表情,猜想是誰送他來醫院的時候,醫生敲門進來,不客氣地對他說道:“先生,你的病情不需要住院。燒退了,水也掛完了,麻煩你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如果你要人來接的話,出門拐角處有公用電話。”
“呃,請問是誰把我送來的?”長這麼大,搞不好還是頭一次因為發燒被送到醫院。是哪個多事的傢伙!
“不知道。你是被救護車送來的。”醫生的目光,在催促他趕快離開病床。
救護車?!姥姥的!臉丟大了。幹嘛這麼催我!我又不是不付錢!我狂心中有氣,想著要不要給這家醫院找點麻煩。護士走過來,把他身上剛好掛完的吊瓶摘下,立刻離他遠遠的。
靠!老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受女人歡迎!我狂心中嘀咕。坐起身動動有點麻木的手臂,嗯?我狂的眼睛瞪大了。
才早春四月,他就穿得一身單薄。
雄壯的上身只隨便披了一件棉襯衫,還是短袖的那一種。只見裸露出來的堅實的手臂上,像被小孩塗鴉一樣,寫滿了落語!
王八蛋、綠毛龜、豬哥、混球、混賬等等。
心中覺得不妙,連忙低頭看自己的胸膛。果然!敞開的胸膛上,也同樣用油性筆被人端端正正的書寫了一副對聯。左聯:Se情狂。右聯:虐待狂。橫批:變態。
我的臉該不會也……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了臉孔。
護士看著他,想笑又不敢笑的,好心指點道:“廁所在二樓,裡面有鏡子。還有,你的賬已經有人幫你付了。”
等我狂看到鏡中自己的臉時,竟狂笑出聲。嚇的廁所裡完事、沒完事的,全部腳底抹油往外溜。
畢竟,春寒乍暖的時節,身高近兩米的大漢只著一件短袖襯衫(還沒有釦子),身上臉上畫滿了鬼畫符,不是神經病,也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刺激。這種人不惹最妙!
“好好好!好你個文天書!有你的!哈哈哈!”摸摸自己的臉,滿意的點點頭,也不去洗,堂而皇之的離院而去。反正油性筆也不是那麼容易洗掉。
男人心底奇妙的感情,在他不知不覺間已經默默的產生了變化,不知何時起,無盡的痛恨,變成了對那人絕對的獨佔欲,發洩的情緒變成快樂的源泉,賠償的價值被延伸,玩夠了就毀掉他的心理,變成了要報復他一生的慾望,要他活著,要他好好地活著,接受他秦我狂一輩子的報復!
不提我狂拎著藥袋,一路被人指指點點地坐警車回到郊外的別墅。天書夠狠,不但不給他身上放一毛錢,連手機也不給他準備。
想要叫計程車,司機根本不敢在他面前停。後來,還是巡邏警以為他是神經病,靠近盤查才知道他被人惡作劇,好心地把他送回別墅。
轉頭說說那惡整人的天書,雖然最後良心發現,沒有讓人得肺炎死掉,但不甘心的他,把我狂胡搞一通,叫來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自己也順便開了些跌打損傷的膏膏藥藥,付了錢後溜出醫院。
回家後,他就開始提心吊膽生怕某人的報復,但是等了又等,卻接到了某人飛往美國的訊息。直到兩個月後,才再次看見那個魔王。
昨天,我狂回來了。看到他笑得一臉陰險,卻什麼也沒做,弄得天書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花招。
早晨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吃完了久違的美味早餐,正在收拾準備去公司上班時,“天書!你快來啊!”陽臺上傳來了妻子夢蘭焦急的喊聲。
“怎麼了?夢蘭,你沒事吧?”聽到聲音的天書,趕緊丟下了公文包衝到陽臺上。
“嗚嗚,我的耳環,你給我買的貓眼石耳環,掉到隔壁的陽臺去了。”撫摸著左邊的耳垂,小腹微凸的夢蘭哭兮兮地伸手指著隔壁的陽臺。
“啊,怎麼會掉到那裡去?”天書看看位置,發現不容易勾過來。
“我想趁天氣好,把被子拿出來曬曬,因為風大,頭髮被吹散遮住了眼睛,手中又抱著被子,就甩甩頭,想把頭髮甩回去,結果……耳環就被我甩到隔壁去了。”夢蘭詳細的解釋道。
並沒有因為妻子詳細的解釋而感到什麼不對,壓根兒就不相信妻子會對他說謊的天書,犯起愁來。
“你等等,我去隔壁拜託一下,請對方幫我們拿回來。”說著,天書就離開陽臺,去找隔壁鄰居。
“你想摔死他?”陽臺上出現我狂諷刺的笑臉。
“他有懼高症。”順順秀髮,夢蘭表現得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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