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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們手持日月圓扇立於龍椅兩側,滿朝文武百官齊列兩旁,靜候新皇玄禺登基。
“皇上,請上殿吧!”可憐的褚公公已經在這兒請了半天,可玄禺的腳就是不肯移動半分,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總不能架著皇上去吧?
他可是從沒見過一個不想登基為帝的皇上!皇位已經在眼前,偏偏他這個主子就是不屑一顧,急壞了底下所有的人。
身穿金黃龍袍的玄禺,看起來威風凜凜,那股散發出來冷冽氣息在龍袍的襯托之下,更顯森冷。
他不作聲地冷冷的看著褚公公。一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無論他過去做了什麼荒唐事,皇兄還是執意將皇位讓給他,不容他推辭。
褚公公大著膽子再催道:“皇上,吉時已至,若再不上明風殿登基,恐怕也來不及至宗廟祭祖了。”
祭出先皇,應該可以請得動皇上了吧!褚公公暗忖。
“走吧!”玄禺認命,既是身為皇室一份子,縱然不甘,也得承受。
好在他曾經身為丞相,亦不曾對國事稍有懈怠,這恐怕也是皇兄認為他適任的原因之一吧!
邁開大步,撤去了皇輦的護送,輕功一使,他便往明風殿的方向飛身而去。
褚公公一看大喜,隨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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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國宴設於“水凌宮”,為佳木斯新皇的登基歡喜慶祝。
一群樂師一會兒奏著清脆的管絃,一會兒又是細微、若有似無的琴音,為正在表演的舞娘陪奏著舞樂,看得朝臣們目不轉睛,連几上的美酒佳餚、山珍海味都忽視了。
坐在最上位的玄禺漫不經心的舉杯,在他的身側有兩名不知害怕為何物的大膽美女——芙蓉與玫瑰。她們試圖引起玄禺的注意,一個像只溫馴的小貓臥在玄禺的腿上,一個則用纖指在玄禺的胸前畫著圈兒,想勾起玄禺的情慾。
“皇上……”日前因酒量奇佳、被賜封玫妃的玫瑰輕吐嬌語,喚著玄禺。
進入皇宮以後,她才明白自己有多麼幸運,不但有了屬於自己的宮殿,還有奴僕伺候,更有無數金銀珠寶。不僅如此,就連要制新衣,也有專人來宮裡為她量身,照她喜歡的樣式完成。這樣隨心所欲的日子簡直讓她樂不思蜀。
她要攫取皇上的目光,博得專寵,好得到更多。
她再也不要過以前那種日子了。
芙蓉看玫瑰開了口,也不甘被冷落,在玄禺胸前作怪的纖纖玉指更放肆了,溜進了玄禺的下腹。
“皇上……”芙蓉想要皇上今晚到她的寶連宮去。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若皇上夜宿寶連官,不僅召告眾人皇上對她的不同,她還可以在姐妹面前炫耀一番,對她將有非凡的意義。
瞧她們一句皇上來、皇上去的,玄禺豈會不知她們想做什麼,可他就是故意不加以理會。女人的嫉妒心、爭寵等等缺點,在在都教他不敢領教。
芙蓉的長指愈來愈往下探,玄禺沒像上回那般打掉她的手,因此她更加淫蕩了,也不顧在場還有那麼多的大臣,以及自己的妃子身份。
她傾身上前,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舐著玄禺的耳垂,刺激著他的感官;玫瑰見狀,趁芙蓉一個不注意,推開她的身體,直接跨坐在玄禺的腿上,兩腳大張,將自己的私|處抵在玄禺的男性昂藏上,大咧咧的作風符合她曾是花娘的身份。
在臺階下的眾臣們本來還恣意的欣賞舞娘的動人舞姿,一個不經意往上一瞥,看見攻妃大膽的舉動,莫不瞠目結舌。
這是怎麼著?玫妃怎麼將閨房之術搬到大廳上了?
芙蓉靠近玄禺的耳畔,又嬌又媚的說:“皇上,今晚到寶連宮……”
“不,皇上,到臣妾的明玉宮。”玫瑰故意在玄禺的腿上磨蹭著。
“不,到寶連官。”芙蓉忘情的喊著,引來所有人的側目。
玄禺冷冷的瞪著她們,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招來的“豔禍”。當初只是單純的想氣氣皇兄,沒想到皇兄老神在在,絲毫不受他荒唐的影響。
而這些花娘貪婪、爭風吃醋的本領,必將整個後宮弄得烏煙瘴氣。
“夠了,全都給我退下。”玄禺斥道。他要怎麼做,還輪不到別人來告訴他,更何況是他最嗤之以鼻的女人。
“皇上,臣妾還……”玫瑰還想多說些什麼,看見玄禺那張狂霸佞的模樣,只好作罷。
“皇上……”芙蓉故作怯生生的模樣,一臉嬌羞的想引起玄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