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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朱耷帝呢?”張斐惡狠狠的問道。他一看到這廝就感覺萬分不爽快,你看看他穿的這衣服,男不男,女不女,活像一隻花蝴蝶。
“本大少就是人稱玉樹臨風小白龍,一枝梨花壓海棠的西門青,萬千少女心中的最佳夫婿。當然了,我也是永樂教太公座下第三小隊的小隊長。”西門青一聽張斐詢問他的身份,立刻從衣袖中拿出一把摺扇,“譁”的一聲開啟,搖動幾下,風騷至極的回答道。
張斐揉了揉還在脹痛的臉頰,被朱耷帝那一巴掌打的腫起了老高。他聽了西門青如同推銷似的自我介紹,心中頓時一怒。小爺不就是問問你叫什麼?你他媽的給爺整出一套沒用的東西來,小爺平生最恨別人比我有學問!
看著搖搖晃晃走向自己的張斐,西門青警覺的後退一步,他皺起眉頭,暗道:此人步法飄忽不定,定然是個輕功高手。看他左臉頰高高鼓起,莫非就是江湖中傳言的內力外聚,他將內力聚集在臉頰,說明他嘴中肯定藏有暗器。
想罷,西門青急忙蜷縮身子,將摺扇擋在臉上。這把摺扇可是大有來歷,裡面有一層薄如蟬翼的半透明隔膜,那可是用他花重金買來的鐵線蠶絲編制而成的,堅韌無比,刀槍難入。
張斐看到西門青怪異的舉動,心中直犯嘀咕。這廝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蜷縮起身子,將摺扇遮住臉面,樣子就像個縮頭烏龜。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從未聽說過還存在這樣一套奇特的**,莫非這永樂教藏龍臥虎,高手無數,連很多失傳了的武功都有?不過這樣子也太挫了吧,要是換做自己,打死也不練這種武功。
西門青握著摺扇的手開始不斷冒汗,甚至是額頭上也出現了汗珠。在他想來,張斐既然有能力將朱耷帝打傷,那對付自己豈不是輕而易舉。而張斐也是狐疑的看著眼前之人怪異的動作,遲遲不敢向前,萬一是什麼厲害的武功,自己豈不是要吃虧,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
很快一刻鐘過去了,張斐和西門青二人依舊保持著一種奇特的姿勢,兩人相距不足三米卻相互對峙,彷彿老僧入定,一動不動。
“噗通”一聲,西門青栽倒在地,他實在堅持不住了。為了讓自己的身體能夠得到全面的保護,他一隻腳著地,而另一隻腳則是放在了胸前,如此高難度的動作,堅持一二分鐘還行,若是長期如此,著地的那一隻腳必然麻木。
“啊!”的一聲痛呼傳來,張斐見西門青倒地,一個縱身躍過去,抬腿就是一腳,正好踩在西門青的小腿肚子上,疼得他哇哇大叫。若不是張斐此時身體還有些虛弱,只怕是這一腳就能將西門青的小腿給廢了。
“他媽的,小爺還以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高手呢!原來是個銀槍蠟頭。”張斐見這麼容易就得手了,頓時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的西門青抱頭痛呼。
“嗖”的一聲輕響,就見自西門青拿的那把摺扇中,飛出一道寒芒。張斐微微一愣,那道寒芒瞬間射入他的胸口,登時一股寒流自胸口傳遍全身,張斐直覺的眼前一片血紅,腦袋“嗡”的一下,便失去了知覺。
“他媽的,居然敢打本大少的臉,你不知道本大少就靠這張臉活著麼!”西門青見張斐中招,起身拍了怕身上泥土,狠狠的在張斐身上踢了兩腳,啐了口痰,罵罵咧咧的再次走向大石頭後面,那裡正有一位國色天香的小美人在等著他呢。
再次看到郭清箏的側臉,西門青忍不住吞嚥了幾下口水,臉上的表情不自覺的猥瑣起來,胸中彷彿有一座火山,突然蓬勃噴發,欲將自己燃盡。
“美人,我來了!”西門青忍不住一聲低吼,伸手就要去抓自己與美人之間的唯一障礙,那個**著上身的男人。突然,自己的肩頭好像被人給抓住了,頓時,西門青剛剛燃起的慾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一般,鬱悶無比。他憤恨的轉過身,還以為是張斐強弩之末,在做垂死掙扎呢。他發誓,一定要將這個兩次破壞了自己好事的人挫骨揚灰。
剛剛轉過身的西門青登時呆住了,就見自己身後,一頭毛髮雪白的野狼正凶惡的盯著他,腥臭粘稠的口水一滴滴的落在他的勃頸上。西門青直覺的雙腿一軟,胯下一片溼熱。
“嗷!”白狼一聲狼嚎,張開血盆大口,西門青最後看到的只剩下一排排森寒的獠牙。“噗嗤”一聲,血流飛濺,染紅了楚孝風那蒼白的脊背。
“咕嚕嚕”一顆人頭滾落在一旁,雙眼圓睜,似是死不瞑目,西門青的死屍隨之栽倒在地。他一生yin亂,最終換了個死無全屍的下場。有道是萬惡yin為首,色字頭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