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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受不起這刺激,忘形大叫,兩條腿自然地環到楚嵐身後,更把下處迎向對方,細腰稍作移動適應硬物的侵犯。
楚嵐被這個稍稍變主動的小柳迷得暈頭轉向,賣力地衝插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天黑了又亮。
楚嵐仍是精力旺盛,小柳卻縮在被子裡再動不了,求饒求得嗓子都啞了。
隔著被子楚嵐說道:“真不理我了,又不是頭一回麼,等會換了褥子就是了。”原來小柳又給做到失禁。
小柳說什麼都不願意露頭。
唉,楚嵐想起上回為這事小孩兒不搭理他整兩天呢!不禁撓起頭來。
他轉轉眼睛開始說以後的打算,什麼開飯館,開武館,開當鋪……說了半天,不見動靜,悄悄掀了被子,原來小孩兒早就累得睡著了。
睡著的模樣很甜。
楚嵐輕輕說道:“我們先不開鋪子,我叫紫塞,還沒去過漠北,我們去塞外玩玩吧。”其實,紫塞這名字是楚母取了紀念亡夫的,楚嵐決定去塞外一是真想去看看,二來也是暫時避開白道武林的紛紛擾擾。
在客棧停留兩天,楚嵐便帶了小柳向西北方向行去。
一路上,兩人相處越發融洽,楚嵐雖然喜歡擺排場,可這時節實在不宜招搖,也只能低調行事。他白天趕車老老實實戴了面紗,也脫了標誌性的白衫,換上平常的青袍。若是天氣好,小柳也會跟他一塊兒坐在車前,聊些家常的話。楚嵐的寶馬“無塵”反倒落得清閒,跟在馬車後面溜達。
一路西行,風景怡人,楚嵐倒沒什麼,小柳可樂壞了,他本來生活的地域就狹窄,見識有限,這時瞅到什麼覺得什麼新鮮。
楚嵐見他眼睛四處眨巴、躍躍欲試的好玩勁兒,才知道小孩兒本身的性子並非那麼害羞膽小的,有著和平常少年人一樣的活潑好動。
路上的財政大權都由小柳掌控,第一次手中握了這麼大筆錢款,第一次用上算賬的本事,小柳非常仔細地盤算一切用度,既要讓楚嵐過得舒坦又不致太浪費,頗是得趣。
他們也沒什麼固定目標,行程安排得鬆散,楚嵐趁著閒暇還去巡看了幾爿在外的生意,收益竟都不錯,不過這些當然不能給小柳知道。
等兩人進入漠北,已是夏末秋初,草原上的景色實在形容不出的美。
連楚嵐初見都迷醉,本以為草原不過是茫綠一片,卻不料入眼的卻是滿世界的金燦燦,且遍佈各種樹種,金燦燦中又分了各個層次,從淺黃到橙黃都有。他們也是運氣好,正巧趕上一年中風光最好的時節。
小柳到了這般廣闊的世界,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振奮,真想一輩子在這裡度過。
不過,草原上民族眾多,牧民雖是淳樸熱忱,卻也多馬賊,楚嵐和小柳一行才兩人實是惹眼,於是,兩人索性加入到一群跑單幫的生意人中,匿了行蹤也能圖個熱鬧。
一開始,小柳看到那幫粗漢生意人還是有不自禁的畏縮、害怕,話都不敢說,整日躲在楚嵐身邊。但時間久了,就發現那些人並不可怕,對他也都平常,漸漸便能適應。
其實,他跟著楚嵐過了這些日子,放開胸懷,身上的風塵味已淡去不少。更何況,在外跑單幫的都見多識廣,即算看出些端倪,見了楚嵐的個頭和佩劍也都知道厲害,不會多言。
歇歇走走,一月後,做生意的馬幫便要進到沙漠,楚嵐本想就此打住,可一看到漫天黃沙的沙漠,卻怎都要去見識一下。
生意人中的長者勸說:“小兄弟,你們又不是做生意,不過是遊玩,大好河山任你去,何必到這荒漠,我們是餬口活命沒法子,沙漠裡遇到沙暴、馬賊,鬧不好就要送命的!”
楚嵐聽了這話卻更要去,他藝高膽大,心說,自己不去惹是生非也就是了,天下之大還能有他楚大少不能去的麼?
小柳只跟了楚嵐走,也沒甚意見,於是九月底,一行人進了沙漠。
沙漠也美,蒼涼寂寞之美。不過晝夜溫差很大,白天熱得冒汗,晚上卻冷得發抖。
楚嵐雖沒來過,卻也曾聽師父提及,預備得尚算充分,白日裡和小柳兩個人從頭到腳都披了紗質白衣防曬,晚上睡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窩在厚厚的毛毯中。
這夜,雖非中秋,月亮卻格外圓。
空曠的荒漠中,遍地都是黃沙,風裡也盡都是沙子。
兩人並肩躺在地上,小柳緊緊靠在楚嵐懷裡,頭枕在他胳膊上。
馬幫的其他人都離得遠,楚嵐大大方方揭了面紗,幕天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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