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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亭在一旁汗如雨下,今日這陳瑄吃錯藥了嗎?什麼時候竟然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
蘇亭懷疑地抬頭看看天色,見到天邊有了一絲黑雲,心裡一愣,看來再過一兩個時辰有可能會下雨,還好,有馬車。
兩人的爭吵已經白熱化了,嘴角抽搐的眾人只有旁觀的份,兩人一邊爭吵著,漸漸動起了手腳。最後竟然在一旁開打,蘇亭還以為他們打著玩,但是漸漸大家都覺得不妙起來。這兩人竟然越打越大力,帶起了狂風,從橋這頭往橋那頭飛去。
蘇亭看看歐陽柳韻,這裡就數她最厲害了,讓她去阻止嗎?陳瑄!想起來,她簡直有了拍死他的衝動,怎麼就這麼沒有大腦呢?除了筆架,還有硯滴等等東西啊!再說了,他不是從來不關心家裡的產業嗎,什麼時候陳大少爺也開始憂國憂民了!
兩個打著打著的人,旋到了另一橋邊,蘇亭遠遠地就只見到一紅一藍兩個身影在騰挪跳躍,一會兒紅色在左邊一忽兒又到了右邊,靈動如猿猴,衣袂翻飛處,兩個影子看起來都異常的挺拔瀟灑。
蘇亭對歐陽柳韻嘆口氣問道:“歐陽小姐,你能夠分開他們嗎?”
歐陽柳韻本來看得很仔細,臉上也是無奈的表情,但是漸漸卻凝重起來,蘇亭更擔心了,莫不是這兩人還當真了,真要打出個子醜寅卯不成。
歐陽小姐轉過臉看向蘇亭,臉上浮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蘇亭正奇怪,就聽到耳邊細細的聲音傳來:“你慢慢看,不用擔心他們!”
蘇亭聽著是歐陽柳韻的聲音,但是卻不見她嘴唇翕動。瞪大眼看了她一陣,心中思索,莫不是腹音?還是千里傳音?
抬頭望向橋另一頭的兩人,他們竟然越打越往高處飛騰。蘇亭目瞪口呆看著時時向上的兩人,心裡琢磨,在外面陳瑄的本事是七層,應該在八米之內才對,可不要露陷了啊!
事情突變,這惱羞成怒打架的兩人突然在八米高度對起掌來,眼看著兩掌就要交接,只怕打中了對方,陳瑄就會從八米高度陡然下跌,下跌的速度越快,就意味著陳瑄受傷的程度越深。雖然他可以假裝,但是隻怕也會吃點虧了。
蘇亭無奈地閉上眼,願上帝保佑你!雖然這裡沒有上帝,她也不信基督教。
異變陡生!
這兩人在空中本該交接的掌力,在一瞬間就滴溜溜轉變了方向,兩人的身子一下就面向了一旁的大樹,正對著那高大的樹木拍去。同時陳瑄另一手中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把鋒利長劍,在掌風拍到之前就對著那樹木奮力一劃,一道銀色的亮光閃過,彷彿流星一般絢爛,樹梢整個削了下來。伴著樹梢飛濺的竟然還有可見的一束血花!在綠葉的襯托下,那一抹紅色異常妖豔!
正在這時候,掌風拍到——
兩人這下子全力施為,只拍得那樹葉簌簌下落。悶哼一聲,兩個人影從樹葉間掉落。
陳瑄歐陽帛同時落地,陳瑄的長劍換了隻手,歐陽帛手中扇子開合,兩人就往對面兩人攻去。
對方落地的兩個人影一個徑直往後倒下,另一個卻兔起鶻落往後方逃去,一躍就是十米,不過身手不大靈便,看來是剛才措手不及受傷了。
陳瑄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就在十米之外,前面那人越跑越慢,陳瑄卻越來越快,超過十米,十一米,十二米……
那人驚恐地看著眼前凶神惡煞一般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日裡見到的那個囂張不學無術的大少爺。
“你,你,你……假裝……”那人口不成句。
陳瑄冷笑看著他,對他不屑地看了一眼,“你知道了,也不算是冤死了!”
“陳府弟子不……不得……自相……”那人抖如篩糠。
陳瑄長劍毫不留情入體,那人睜著死不瞑目一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命運就終結在此時。
“哼,陳府子弟不得自相殘殺,那我那天資聰穎的兄長是如何死的!”陳瑄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一絲不屑,還有一絲傷痛。
他的兄長,長老口中五百年難遇的奇才,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卻不是死於炎家之手。他做著紈絝子弟的形象,這才保住這條小命。也難怪陳府要衰敗,內憂外患……
陳瑄抽出長劍,在他身上擦拭了一番,眼中有了一抹蕭索。他又何嘗想自相殘殺,可是——攘外必先安內。
歐陽帛搖著摺扇,嘆道:“權利慾望永遠是填不滿的無底洞!”
陳瑄回頭對著他笑道:“多謝歐陽兄幫助,說起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