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功從天上來(第2/4 頁)
而來,如今再看,貌似登上了某處畫舫?
徐子帥放下烤魚:“阿水,怎麼個事?羽林軍來拉人?”
“差不太多吧,人在家中坐,功從天上來。”
梁渠樂呵呵。
……
一月二十七日。
清晨。
濛濛薄霧籠罩。
刻有梁宅二字的門匾擦去水霧,高高掛到門梁之上。
龍瑤數出兩粒碎銀,給掛匾的工人們發賞錢,惹得工匠們高呼仙女。
離辰時尚有一陣。
梁渠不著急去演武場,披上衣裳,帶上淵木,伏波,抬步出門,往皇宮東邊趕。
飛簷連綿,大街小巷人頭攢動,各處高掛紅燈籠,喜氣洋洋,走在路上為氛圍感染,不覺天冷。
皇帝於臘月二十六封筆放假,整個帝都的官員全行休沐。
如此一來,反倒是平日裡的二代少上許多,不見蹤影。
老頭子們全放假在家,勳貴子弟們不好出來鬼混,只得老老實實宅家裡讀書練武。
御馬監。
唏律律。
騶吏牽出渾身血紅的赤山,雙手合捧,恭敬地遞獻韁繩。
雄壯寬闊的胸膛佈滿密鱗,隨馬蹄起伏流泛銀光,赤紅大馬仰頭噴吐長氣,好似吞雲吐霧,經久不散。
歷經數日,三品赤山再進一等!
天上神仙的坐騎偷跑下凡,亦非尋常走獸可比。
只此一匹龍血大馬,尋常武師恐怕都難以應付!
“二品龍血馬,逢山過山,逢河越河,今後大人走陸路,自平陽往帝都,熟知路況恐怕不消十天,期間無需餵食飲水,真正的天馬寶駒!”
十天!
梁渠暗暗心驚。
帝都到平陽有多遠,他再清楚不過。
短短十天路程,於此時而言,真就同相隔兩府之地無差!
“二品尚且如此,一品和超品如何?”
“帝都往南直隸,不攜重物,日夜兼程,一品五日足矣,非狼煙武師乘騎不住,至於超品,小人不甚清楚。”騶吏道出一個驚人數字,“整個帝都未有多少超品龍血馬,大多用以育種,尋常騶吏不可見,且自江淮龍君消失之後,朝廷自身培育亦困難重重,有時一年不見捨得賞賜出一匹,堪堪能維持住自身數目。”
“原來如此,多謝!”
丟擲賞銀。
梁渠翻身上馬,望準方向,驅策赤山縱躍入潭,前往城北演武場。
欻!
蹄上水花飛濺。
圈圈漣漪點作一線。
赤血馬,雲雷衣,踏江而行,滿江遊船無不驚詫。
舫窗洞開,梳妝人指繞青絲探身遠眺,暗道哪家俊兒郎。
“來了!”
城北演武場,諸多天羽衛相繼抬頭,目睹赤馬橫江疾馳。
晨霧未散,水捲菸揚,直好似一團血火球滾動江面。
威風凜凜!
“好愛出風頭的小子。”
有人撇嘴。
蒙強拍拍肩膀:“我要是十八的大武師,我也愛出風頭,旁的不說,先辦他十天流水席!”
眾人哈哈大笑。
“咱們可不吃流水席,得讓統領請去最好的酒樓!”
“真要如此,有何不可。”
“雖說未成,不妨礙統領先請客嘛!”
“想得,走吧,上前迎接,莫教人覺得咱們帝都人無禮。”
……
冷風颳過,乾枯的樹枝彈落雪花。
羽林軍演武場內全讓蒙強清空,獨留正月初一天辰殿內的儀仗者。
攏共二十六人。
按照年齡,從二十三到四十之間俱存。
知曉北庭有跳臉目的,蒙強早早的派人去找到鴻臚寺官員,問清楚了北庭使者團內的人數。
此後蹲了兩天,特別飯點時候。
憑此大致猜到了會是哪九位發難,專門從年齡和武器來排兵佈陣。
基本一個人對應兩個天羽衛,一正選,一候選,以防有突發情況。
對面年齡不一,無疑打得好算盤,以不同年齡乃至性別分段取勝。
好事。
少穿多。
遠不如九人九局全勝。
一人全勝,只能說明大順有個妖孽,如此反會令人抱有僥倖心理,然九人九勝,那就是年輕一輩全面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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