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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重歷人世。”“時空倒退至少好過萬物滅絕，誰是誰非現在都不重要了。天庭已建立了新的秩序，你我的使命已經完成，是時候回去了。”破軍面對他的眼睛冷肅道。

衛戍放聲大笑。

“我可不想再回到那個沒有光也沒有黑暗的地方了，即使顓頊將被封印千年萬年，我會一直等待他追隨他，一日為主，他終生是我的主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他才是唯一正確，唯一能夠帶領我們找到真諦的領袖。我們現在不討論這個，免得又爭論不休反目為仇。我們數萬年交情，從沒有求過你什麼，現在只求你一件事，請你幫我保管天河圖。”

“天河圖在你手中？”破軍不解。

“是，天帝將天河圖交與我保管。否則他又豈會輕易戰敗。他選擇用生命去愛一個女人，早已下定必死的決心。若非如此，你我此刻也不會站在這裡。”

“但他死了。千機怎麼會不傷心？他們……雖然彼此對立了數千年數萬年，少了任何一個。都不再完整。所以，她選擇與他一起毀滅，那樣也好……至少他們不會再分開了。”破軍神色黯淡。似乎想起一些往事，陷入夢境一樣的回憶。

“天地初始便存在的神魂是不會滅的，也許再過一千年一萬年。只要我們耐心等待，他們就會有一日重新凝聚，變成凡人輪迴。只是，若無法解開他們地心結，就會永遠互相剋制，被封印永世無法超脫。”衛戍眼神一閃。

“你不要任意妄為試圖解開封印，我不會允許你這麼做，況且你也做不到。”

“可是，難道你不希望千機重回人間。寧願看她形神俱毀嗎？”

他不回答，內心矛盾。衛戍便當他是預設了。

“天河圖落入任何人手中勢必將會引起另一場浩劫，交給你。我就很放心了。破軍…………，你當真以為天意便是不可捉摸。任何人無法違背的嗎？”

衛戍遠去的聲音與白衫、棋盤一起消失在浩瀚地虛空。

龍神破軍將鱗片化為瑤池。軀體化為封印，與天河圖一起。陷入永遠的沉睡。

那最後一句話“天意便是不可捉摸，任何人無法違背地嗎”一直在他腦中徘徊，直到他睡去。底是什麼？次，朋友，幫我找到天帝，最後一次，我求你！”

白髮白衣，一張年輕的臉，深陷的眼眶與透明的肌膚，衛戍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