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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én師姐服眾?”
此時的師敬全然不復往日的謙遜,他就如同一隻貪婪的惡狼一般死死的盯著澹臺萍,內心的火熱在此刻完全沒了掩飾的必要。他自幼與澹臺萍一起長大,對於這個美麗的師妹早已覬覦許久,哪曾想在唐mén與峨嵋派的一次jiāo流會上,唐謙這個xiǎo白臉把她的魂兒勾去了,自此往日百依百順的xiǎo師妹嫁作了他人fù,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然而木已成舟,他就是有千般不願,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他平日裡與唐謙廝hún,無非是找個藉口去看看自己的師妹,一解相思之情。平日裡,唐mén勢大,比著峨嵋派也差不到哪裡去,因此他就是有心做點什麼也是顧忌多多,如今唐mén高階武力僅剩兩位,峨嵋派雖然也有損失,但是損失並不算特別大,因此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那份心思猛然跳上了檯面,再也壓制不住了。
這澹臺萍自幼天賦絕頂,早早就踏入先天境界,本來是下一任峨嵋派掌mén的最大人選,當年的滅情師太處處被澹臺萍壓制,心底早就對這個師妹恨極,因此澹臺萍如今率先開口補償峨嵋派,她依然不願意就此罷休。
澹臺萍聞言微微一愣,她萬萬沒想到一向對自己十分親切的師敬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雖然也隱隱約約猜到師敬對自己有意思,但是自己已嫁作他人fù,更是對師敬只有同mén之誼,並無他想,因此並不知道師敬由愛生恨,此次借唐mén傷筋斷骨之際發難。
“依師兄的意思,我唐mén如何賠償,掌mén師姐才能對mén人jiāo代?”澹臺萍隱隱覺得有一些不妙,但是她依然相信自己的師兄不會太為難自己。
“很簡單,從此把唐mén併入我峨嵋派,成為我峨嵋派的一個下屬分院!”師敬鼻孔一抬,趾高氣揚的說道。
“放屁!”唐謙大怒,他雖然名為“謙”,但是脾氣並不會好到哪裡去,若非如此,他絕對不會下達那條終極指令,如今聽到師敬竟然如此無恥的提出這麼一個要求,當即破口大罵,“師敬,平日我尊你為我夫人的師兄,並不曾有半分虧待,想不到你今日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妄想貪圖我唐mén上千年的基業,你也不怕肚子不夠大,撐死你了!”
“哼,唐謙,你真以為如今的唐mén還是你父親手中的那個唐mén?你自己看看,現如今的唐mén死的死,殘的殘,就連你的兩個兒子都被人殺了,剩下你們兩人還有一個是我峨嵋派的弟子,這唐mén還留之何用?”師敬有掌mén撐腰,自然無懼唐謙威勢。
“你!”唐謙怒極,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師敬此話說的有理,如今唐mén等同於一個待宰的羔羊,今日峨嵋派可以提出合併的要求,那麼明日就會有少林寺、華山派、崑崙派這些名mén大派尋上mén來,他對於這些名mén大派的手段極其瞭解,不單是這些名mén大派,就連他自己也不少做這種事,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要面對別人的吞併。
滅情師太眼見昔日高傲的xiǎo師妹此時一臉灰敗,而她的夫君更是臉sè蒼白,頓時有幾分得意起來,不過她也怕師敬bī的太緊,當下說道:“這件事,你們好好考慮一下,三日後,我要聽到一個滿意的答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這個做師姐的翻臉不認人!”
帶著幾分得意,滅情師太大笑而去,而師敬更是貪婪的掃視了一眼澹臺萍美妙的身段,話中有話的傳音道:“師妹,這件事也並非完全沒有緩和的餘地,至於怎麼做?呵呵,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我今夜在峨嵋山等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澹臺萍嬌軀一震,滿眼不可置信的望向師敬,卻見他一甩袍袖,揚長而去。
“夫人!夫人!”唐謙眼見澹臺萍面sè不對,連忙上前扶著她,口中不住問道,“夫人怎麼了?為何你臉sè如此差?”
澹臺萍緩緩的搖了搖頭,目光復雜的望了唐謙一眼,口中輕聲說道:“相公不用擔心,萍兒沒事,只是這件事太麻煩,我們還需早做準備才好!”
“唉!”唐謙巍然一嘆,轉身而去,“想我一世英明,近日卻連番遭挫,非不但未能保住一雙兒子的xìng命,就連祖先的基業也都不保,我對不起列祖列宗呀!”
望著唐謙蕭瑟的背影,澹臺萍心中一顫,兩行熱淚順流而下:“夫君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難做的!”
當夜,澹臺萍獨自踏上峨嵋山,那師敬果然已經在一個xiǎo山谷內等候多時,眼見澹臺萍如期而至,師敬立時yù火焚身,口中笑道:“師妹已經想通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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