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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兒看出我的憤怒,柔荑輕輕握住我的大手,幫助我平復內心的情緒。
那那子道:“此事好辦,我們將那塊龍佩取出丟掉便是。”
拓跋玉兒顫聲道:“這樣最好……省得他從中尋出什麼蛛絲馬跡,向我父汗討還公道……”
從她的話中來看,拓跋壽繕應該並不知道她害死胤翔的事情。我透過窗格看去,卻見那男子緩步走向靈柩前,燭光剛好映出他的面孔,我看得真真切切,他竟然是一直在靈堂外做著法事的年輕薩滿。
他來到靈柩前,運力推開棺蓋,拓跋玉兒似乎心存恐懼,扭過身去緊緊閉上了雙目。
那男子屈身在棺中摸索了一陣,有些奇怪地說道:“他頸上並沒有什麼龍佩啊!”
拓跋玉兒道:“你……在找找他身體的其它地方!”
我再也按不住心頭的怒火,衝到門前一腳踹開房門,怒吼道:“好一對姦夫淫婦,今日我便要拿你們到可汗面前,將這件事弄個清清楚楚!”
兩人都是一驚,看到我突然出現在靈堂之中,都嚇得面孔毫無血色。
那男子反應神速,低吼一聲從腰間抽出彎刀向我衝了過來。我豈會讓他得逞,身軀微微一側,右手準確地捏住了他握刀的手腕,一個就勢的牽拉,將他地身體向後帶了過去。他再也控制不住腳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撲倒在地上,我恨他害死了胤翔,下手毫不容情,不等他從地上爬起,右腳狠狠地踏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他的腕骨被我硬生生踏斷。
此人倒也十分硬朗,忍住劇痛竟然一聲不吭。
拓跋玉兒哭喊著衝了上來,想要從我手中救出那男子,楚兒擰住她手臂,將她的身體扭轉過來,一腳踏在她的膝彎,拓跋玉兒頓時跪倒在地上。
拓跋玉兒憤恨不已地望著我到:“根本沒有什麼龍佩,整件事都是你捏造出來的。龍胤空你這混蛋,居然用這種卑鄙手段騙我!”
我呵呵冷笑道:“對付你這種賤人,根本不用講什麼手段。”
拓跋玉兒道:“識相的最好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定然讓我父汗將你這混帳碎屍萬段。”到了這個時候她還給我耍公主的威風。
我不無嘲諷道:“你跟薩滿偷情之事恐怕的父汗不會知道吧?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不知道他要殺的是我還是你?”
拓跋玉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你……”
我反轉刀柄,在那薩滿的後腦上重重一擊,將他打得昏了過去。
“都敕憲!”拓跋玉兒眼中已經是珠淚漣漣,看到她對這薩滿如此情深義重,再想到我白白枉死的皇兄,內心中的憤怒更加不可遏制。如果不是顧忌她北胡公主的身份,我定然要一刀將她刺死。
我用白綾將她捆住,又來到駙馬府外,讓一直守候在外面的突藉前往太子府通知拓跋醇照過來。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處理不當,我恐怕會身陷囫圇。
我心情沉重地來到胤翔的靈柩旁,藉著微弱的燈光,依稀可以看到他的模樣,胤翔雙目睜得很大,顯然是死不瞑目。
也許是北胡乾燥的氣候,或者是因為棺內放置了防腐的藥物,胤翔的屍身並沒有腐爛,甚至沒有任何的異味。
他的壽衣已經被都敕憲在搜尋龍佩時解開,我用力咬了咬下唇,撩開他的衣襟,卻見胤翔的心口之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胤翔果然是被這對姦夫淫婦害死,我緩緩為胤翔合上了眼簾,內心中的悲憤難以形容。
我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身在異邦,任何的閃失都會將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可以判斷出外人並不清楚胤翔死去的真相,胤翔在北胡卑微的地位可想而知,沒有人會重視他這個從大康前來和親的駙馬。
我慢慢走向拓跋玉兒,俯身冷冷盯住她的眼眸:“時你殺了我的皇兄?”
拓跋玉兒在我的逼視下,垂下頭去低聲道:“我……沒有殺他……”
我冷笑道:“他胸口的傷痕又是誰人所為?”我霍然轉過身去,抽出彎刀抵在都敕憲的後心之上:“既然不是你,那便是這個混帳,我便用他來祭奠我皇兄的亡靈。”
拓跋玉兒尖叫道:“不要!你……皇兄是……我殺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拓跋醇照鐵青著面孔站在門外,拓跋玉兒剛才的那句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我收起彎刀站起身來,向拓跋醇照道:“太子來得剛好,有些事情,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拓跋醇照臉上的表情無比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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